來到踏雲軒,此刻的踏雲軒裡麵已經滿是白雪,就連那美麗的池塘都已經結冰,裡麵自由自在的魚也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那裡!世人都說鳥儘弓藏,但是沒有人在意水結成冰,下麵的魚去了哪裡!
走進寢殿之內,迎麵一陣溫暖的熱浪,讓趙軒義感覺十分舒爽,將身上的皮襖脫下,交給了楠竹,抬頭看去,隻見朱月君依舊身穿一身潔白的長裙,今天的這件長裙香肩上有祥雲的刺繡,看起來十分高貴!
趙軒義來到桌子旁,拿起一杯熱茶一口飲下“凍死人了!”
朱月君將手中折子慢慢放下“國公這次去遠東,想必收獲頗豐啊!”
“***何出此言?”
“聽聞如今唐越將軍身負重傷,而遠東軍一切事務此刻全都交給了唐蜜,唐蜜如此聰慧,想必此刻遠東軍真在有所改革吧?”
趙軒義聽到後心裡十分忐忑,那不成唐蜜的幾乎朱月君已經發現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啊!趙軒義微微一笑“老將軍人還在,所有事情都有他在做主,何須旁人出謀劃策?***這是在那裡聽的傳聞啊?”
朱月君聽到趙軒義的話,眼神變得十分犀利“這次本宮沒有給遠東軍練就水軍的軍餉,不知道唐蜜怎麼說本宮?”
“她?她怎麼會有怨言?隻不過很失落而已!”
朱月君冷哼一聲“唐蜜會沒有怨言?想必已經在暗處詆毀我多時了吧?”
“不敢!”
“不敢?這天下還有她不敢的事情?你這次去遠東,可想到如何對抗高麗了?”
“遠東軍兵力有限,沒有軍餉很難發動攻擊!當然、若是***將所有軍餉都放在訓練水軍上,那就隻能讓遠東先守護臨海城市,等待***水軍練成後,再進行複仇了!”
朱月君越聽越不對勁“唐蜜當真沒有做什麼?”
趙軒義笑了“***想讓唐蜜做什麼啊?”
朱月君沒有說話,但是眼神裡麵已經充滿了質疑,難不成趙軒義對自己有所隱瞞?不會的,義郎怎麼會隱瞞自己?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本宮的?”朱月君開口問道。
趙軒義聳了聳肩“沒有!”
朱月君微微皺眉,這一刻朱月君的心裡十分不安,趙軒義應該已經知道孫岩回過京城了,但是他卻什麼都不問自己,這讓朱月君感覺十分不舒服,或許自己不會說,但是趙軒義不問,這就讓朱月君很不解!
難不成趙軒義對自己是無條件的信任?朱月君不懂,也不想懂,此刻這種結果或許是最好的!“楠竹,備酒!”
“是!”楠竹輕聲說道。
趙軒義聽到之後笑了“***今天有如此雅興?”
“怎麼?堂堂護國公害怕與本宮飲酒?”
“我是怕酒後亂性啊!”
“你亂啊!本宮倒是想看看你有多亂?”朱月君笑著說道。
如今天氣已經進入寒冬,有很多事情都開始有所改變,明文路的修建速度明顯變慢,曾經大街上的小商小販也很難看到,到了寒冬,他們的生意也不好做!
這個冬天對於百姓來說是一個坎坷,雖然百姓不至於衣不遮體,但是麵對如此嚴寒,很多家庭根本沒有木炭,隻能每天去山林裡麵撿一些樹枝或者木柴回家取暖!
這天在遼東境內,一個樵夫剛剛在山上砍柴回家,一路上寒風不斷呼嘯,大雪吹大的樵夫睜不開雙眼,男子心裡焦急,想要快點回家,畢竟家裡的媳婦和孩子還在等著這些木柴取暖!
就在樵夫剛剛進入村莊大門的時候,一陣淒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樵夫耳邊不斷聽到有女子的呼救聲音,還伴隨著男子的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