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遠的老爹就叫王樹林。
當年大哥王文是喜歡過一個女生的,不過被老爹攪和黃了,那個女生被他爹強硬的嫁給彆人了,那個女生也是倔脾氣結婚當天直接懸梁自儘了……
王遠老爹和女生的老爹有矛盾,很深的矛盾。
所以除了上學的事兒,女生死亡這件事兒也讓王文非常恨老爹,當然除此之外還有生活中的各種積怨。
王遠笑著道
“愛咋咋地吧,少操點心兒吧也能活的更舒坦,都操了一輩子的心了還想那麼多乾啥呢,放心吧我哥想找的話肯定能找著對象的。”
“嘿,你這孩子啊~”
雖然奶奶極力的挽留,不過最後王遠也沒留下吃飯,家裡邊兒王猛和王虎還等著他喝酒呢,最後奶奶隻能給他帶了一些肉包子和粘豆包離開。
回來家裡後。
好酒好菜很多擺上了桌,邊聊著國外的趣聞邊喝酒吃肉,時間過的非常快。
最後王虎直接喝醉了,大著舌頭逼逼賴賴的嗓門兒是真大,周莉氣的直欠他胳膊。
等王猛他們都離開後已經晚上10點多了,皓月當空,群星璀璨,地上的雪被照的非常白。
“也累了一天了,早點兒睡吧。”
屋子內安靜下來氣氛也有點曖昧,李豔看到王遠的眼神兒不對,瞬間害羞的低下了頭
“你看俺乾啥?”
“嘿嘿~”
王遠直接一把抱住李豔,經常乾活兒的李豔身材已經完全恢複生孩子之前的樣子了,摟在懷裡感覺非常好。
……
昨天晚上睡的非常晚,所以第二天直接起晚了。
吃了兩塊蛋糕喝點兒熱水就算是對付了一頓飯了,王遠離開家門在屯子裡溜達的時候,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吳遷家的院子外邊兒。
“吳遷你乾啥呢?”
吳遷家的養雞場就在房子後邊兒,他正彎著個腰,用磚頭,木頭,塑料布來堵流水的窟窿。
“哎呀嚇我一跳,是小遠你啊。”
吳遷拍拍身上的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這窟窿是留著夏天流雨水的嘛,結果昨天養雞場進了黃鼬了,我尋思著可能就是在這鑽進去的。”
“小遠你啥時候回來的?走去我家吧,外邊兒是真他娘的冷啊。”
吳遷捋了捋狗皮帽子上的細毛毛,呼出的熱氣在上邊兒凍成了冰,一抹一層冰渣子。
吳遷家的窗戶要更大一些看著挺亮堂的,她們兩口子平時住在西屋,她老婆更懶還沒起呢,所以兩人便來到了東屋。
東屋的火炕沒有燒,冷絲絲的,隻在角落點著一個燒蜂窩煤的爐子。
“這屋平時不住人,那還點啥爐子啊?”
“沒有人,但是有兔子啊,不能把兔子凍著了。”
吳遷伸手一指,王遠才發現右邊兒的一個木頭箱子裡有幾隻奶兔子,三瓣嘴,小小的,箱子裡還有一些乾菜和稻草。
“你真行啊,這是給你家孩子養的小玩意兒啊?這也太小了。”
王遠走過去伸手摸了摸,白白的毛發是真軟和。
“不是啊,我打算明年養點兒兔子,兔子這東西下崽兒快,養大了賣給飯店也能賺不少錢。”
王遠不由的對吳遷刮目相看,很多人賺了一些錢之後就沒有最初的拚勁兒了,開始轉為享受生活,吳遷現在還想著再養兔子王遠感覺挺好的。
中午的時候王遠留在吳遷家喝了一頓酒,除了他倆還叫來了劉輝和柱子。
柱子家來客人了,喝到一半兒就被叫回去了。
臨近年關,鞭炮聲陣陣,走親訪友也變的忙碌起來。
王遠三天能喝六場,一場兩三個小時,和衛國叔,沈二雷,老丈人,孫大剛等等都喝過,平時其他人來家裡叫喝酒去,他基本也來者不拒。
通過他的養雞合作社,一些屯子裡的貧困戶也賺了一些錢,少則兩百來塊錢,多則千把塊錢。
很多村民還是很樸實的,覺得通過王遠賺了不少錢,承了王遠的情,就想請他吃一頓表示感謝。
……
這天中午。
王遠來到了林都市見孫大剛,偶爾遇見賣假煙的趙星了,最後一合計便一起吃了頓午飯。
窗外雪花飄飄,地麵,路燈,樹木,樓房很快變得一片潔白。
王遠,孫大剛和趙星三人吃著羊肉火鍋,額頭冒汗,非常舒爽。
“往國外倒騰東西賺錢不?聽說相當賺錢啊?是不是真的?”趙星目光賊亮,他之所以拉著王遠吃飯就是想多打聽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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