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運之女必須死!
“大人,我們是不是可以立刻開始進攻了!”
“那些神明軍團都已經攻城半個月了,我們如果繼續在這皮卡城呆著,會不會火焰聖城被他們攻破了!”
奎克這些天來倒是在皮卡城呆膩了。
雖說在皮卡城呆著很安逸,可這家夥絕對是閒不住的主。
特彆是知道一眾神明軍團已經在攻打火焰聖城,他是生怕火焰聖城被那些神明軍團攻下。
這家夥可是將火焰聖城當成了自家大人的囊中之物。
“奎克,不用著急,現在還不是進攻的時刻。”
“你們現在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整,接下來少不了你們的戰鬥。”
“隻是爆發戰鬥時,你們都要給我以最強力的狀態擊潰敵人!”
納蘭特擺擺手安撫奎克。
“是,大人!”聞言的奎克立刻低下了頭。
不過他也知道自家大人的安排從未出過錯,也隻能訕訕回去好好等待。
這一等有著一個星期。
而在一個星期後,那火焰聖城終於開始動蕩起來。
這日火焰聖城內,一群衛城士兵在領取物資時,卻是遭受到了城衛軍士兵的譏諷與嘲笑。
“看看,這就是膽小怕死的下場,你們都要記住,今後在戰鬥中,就算戰死在戰場上,也不能臨陣脫逃,明白麼?”
“不然到時候可是非常丟臉的,連吃得都比彆人差,你看看,我們這肉塊,一天三頓都還吃不完!”
一名城衛軍士兵帶著幾名最近新招募整編的城衛軍同樣在領取食物。
當看到一旁穿著亂糟糟,顯得有些狼狽的衛城士兵,倒是忍不住曬起了優越感。
如果在一般時候,也許衛城士兵們就忍氣吞聲了。
畢竟聖城城衛軍,在往日那慣例中的身份都比他們高,這些城衛軍都是出自一些祭祀或者統領的子嗣。
可現在,經過接連的大戰,衛城士兵們付出了巨大的傷亡,為守住火焰聖城而潑灑鮮血。
可城衛軍在大多時候,都是躲在他們背後撿便宜。
現在不但是食物吃得比他們更好,更是在明裡暗裡譏諷瞧不起他們。
衛城士兵們終於是因為心裡不平衡而爆發。
幾名排隊的衛兵士兵們聽到對方那絲毫沒有顧忌的譏諷話語,頓時便麵紅耳赤。
而後怒目而視反駁道“我們並不是膽小怕死,我們也在衛城浴血奮戰過。”
“我們曾經一晚上消滅過二十多萬的神明軍團士兵。”
“我們之所以撤退,是因為統領大人的命令,而且到了聖城後,擋在最前麵的都是我們衛城士兵。”
“你們城衛軍憑什麼說我們臨陣脫逃?”
“咦,今天竟然還敢還嘴了?不過即便你們說得再漂亮,還不是臨陣脫逃,難道你們統領帶著你們脫逃就不是脫套了麼?
“這一點大祭司閣下可是說過了。”
麵對衛城士兵的反駁,這城衛軍的小隊長頗為意外。
不過,自己此時可是帶著手下在此,麵子上自然不能丟。
外加往日就養成的城衛軍優越感,他根本就不擔心幾名維持士兵能鬨出什麼風浪。
“而且,看看這些食物,也不是最有力的證據麼?”
“要是你們真的有著功勳榮耀,還需要吃黑麵包?每日的肉食還那麼少麼?”
“連你們統領都已經被撤職成為了大隊長,你們竟然還敢嘴硬!”
聽到這城衛軍小隊長再次提起食物,衛兵士兵雙手都顫抖了起來。
原本對聖城這樣的安排他們就感覺非常不公平。
現在更是讓此成為了城衛軍攻擊笑話他們的作證,他們內心的怨氣與怒意也開始升騰。
“這隻不過是火焰大祭司昏庸而已。”
“如果不昏庸,那為什麼要剝奪我們的功勳,難道我們殺死的敵人首級不是證據麼?”
“我們四個衛城所有的敵人首級都讓聖城查驗過,沒有任何一絲虛假。”
“最後火焰大祭司竟然沒有任何獎勵與賞賜,這就是最大的昏庸!”
“你這該死的逃兵,竟然敢指責大祭司閣下!”
而當聽到那名衛城士兵憤怒之下說出的真話,頓時城衛軍的小隊長就怒了。
因為他們這些城衛軍如今都是忠誠於大祭司閣下的。
這也是火焰大祭司偏偏給他們如此優渥待遇的原因。
那衛城士兵麵帶質問,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段時間,在衛城士兵中早就流傳著火焰大祭司昏庸的議論聲。
可火焰大祭司畢竟是如今聖城明麵上最高地位的存在。
他們在私下議論還好,可現在當眾說出來,那他恐怕就要難逃一劫了。
果然,即便這衛城士兵意識到錯誤後,已經沒敢再開口說任何話語。
而那城衛軍小隊長反而變得更加囂張了起來。
“來人,將這家夥給我抓起來,竟敢私下議論大祭司閣下,我們要將他抓去神殿讓大祭司閣下審判!”
這城衛軍小隊長對著身後幾名士兵吩咐一聲,而後幾人就氣勢洶洶朝著衛城隊伍而去。
其他衛城士兵見狀,自然是不願意讓他們將同伴帶走的。
畢竟他們其實心裡也抱著大祭司昏庸這個想法。
而同伴隻不過是說了實話,也是為了維護他們這些衛城士兵的名聲而已。
於是,眾人雖然沒有說話,卻是默默的朝前湧去,紛紛擋在了那名士兵身前。
“你們這些逃兵想要做什麼?難道要背叛大祭司閣下麼?”
“都給我滾快,否則彆怪我不客氣了!”
城衛軍士兵見狀根本就沒有給這些衛城士兵好臉色,當下高聲朝著眾人嗬斥。
可麵對嗬斥衛城士兵們卻絲毫沒有退讓。
鏘啷!
見狀的城衛軍隊長當即拔出了長劍,而他的屬下也同樣跟隨著拔出長劍。
當然,這城衛軍隊長本意自然是想要嚇唬嚇唬這些衛城士兵。
當下拿著長劍上前就與衛城士兵拉扯。
噗!
就在這時,場中卻是傳來了一聲長劍刺入血肉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眾人愣了一下。
而後,便見一名城衛軍新兵麵色煞白地後退幾步,看著已經倒在地上的一名衛城士兵。
而他手中的長劍卻是已經沾滿了了鮮血。
“這……”城衛軍小隊長見狀也是一愣,倒是沒想到竟然真的見血了。
“尼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