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地人。”程朝離說,“自小送往國外,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回來。”
談鬆影羨慕她出挑的容貌和身高,“那程小姐最近回來,適應不適應現在的臨海?”
“還挺好的。”程朝離現在一口正宗的臨海話,實在看不出有什麼適應不適應的。
“哦,我還有個問題。”談鬆影眨巴眨巴眼睛,笑的像個小孩,傅允一直在看她,抬手揉揉她的頭發。
“你說。”
包廂裡隻有兩位女生,話題多一點也正常,總不能一上來,就對著其他三個男人瘋狂輸出。
“就是……你覺得我們家如灼怎麼樣?”
她這話一問,路柏舟,周酌都傾著耳朵。
特彆是周酌可是見到程朝離眼也不眨地將人的十指指甲蓋瞬間掀翻,緊接著又往人嘴裡塞了紗布。
不知道怎麼說,她做這事好像沒什麼顧慮。
“挺好的。”
程朝離說這話的時候,對盛如灼的了解,也是兩星期的交集,確實不錯。
除此之外他家巨有錢,產業涉及各式各樣。
多的是她不敢高攀。
“咦,挺好的?”談鬆影輕笑,“我這弟弟反骨的很,是不是在你麵前很乖?”
程朝離望了一眼身邊的人,“嗯,還好,挺禮貌的。”
路柏舟抿口酒表情清淡,周酌則是一臉震憾和驚訝。
“那……”
傅允捏了捏自家小朋友的手,第一次見麵還是彆說太多。
“程小姐姓程,是臨海市……哪個程?”周酌轉著酒杯,太子爺味足的很。
“程明海的程。”
“宋離阿姨的寶貝。”
盛如灼替她回答。
還在後麵玩著她的頭發,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每次傅允不理會他們的時候,都在玩談鬆影的頭發。
發尾卷著,很漂亮,本身也很長,垂在側腰,發絲飄著山茶花的香味,與她很襯。
“那大家都是熟人啊。”傅允說,“以後有什麼問題就儘管說。”
周酌咽下烈酒,不在言語,畢竟宋離阿姨去世多年,再提豈不是揭人家痛。對於少時程朝離的處境……他們不與置評,但從當時的情況來看,對於小朝離多的是同情。
路柏舟也是。
空氣中寂靜幾秒,盛如灼問她,“你餓不餓?”
又不等她回答,“走吧。”
第一次見麵,都沒走,一行人去酒店。
結束的時候,盛如灼單獨去找路柏舟,走之前拜托談鬆影陪她說話。
程朝離拽了拽盛如灼的袖子,“不用,傅醫生和談小姐該回去了。”
“那好吧,我出去找一下路哥。你在這兒彆動。”
“嗯。”
盛如灼在步梯口找到他。
“路哥。”
“嗯。”路柏舟掐滅煙,黑色西裝西褲一派精英作風,“我在想什麼人才能讓你借我的人脈。”
“宋離阿姨去世多年,相應的證據你覺得好找嗎?大少爺?”
盛如灼:“邱老師是唯一一個為她做過手術的人。”
“大少爺,找到證據,你家就是富五代也乾不贏啊。”路柏舟歎息,“再說,我的老師……昨晚進了手術台,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程朝離她母親就是正常死亡,當年屍檢報告也說了。”
這話,父親也對他說過。
“如灼,宋離阿姨是個很溫柔的人。”路柏舟說,“所以,我見到程朝離的時候,還以為是宋離阿姨。”
“路哥,隻有你最清楚當時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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