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也要搜集？
林凡被接踵而來的信息炸彈給整暈了，他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但唯一明白的，是在未來的時間線裡，五濁佛陀疑似出現，否則楊間不會特意囑咐這件事情。
“我還能回去麼？”
“不知道。”楊間搖頭。
作為一道被狐尾筆捏造出的虛影，他的記憶並不完全，自己之所以能保持清醒，還是因為未來自己身上的靈異再次得到補全，獲得的一些變化。
“好了，剩餘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尋找答案，這隻筆的力量快維持不住，我時間不多了，你也不希望她死在這裡吧？”
楊間拔出插進地麵的金色長槍，看向一邊正在被畫中人描繪的蘇瑞貞，語氣裡透露出一種古怪。
他沒有再廢話，迎麵朝著曾經讓自己陷入絕望境地的恐怖厲鬼走去。
“真是讓人懷念啊……”
楊間眼裡滿是追憶之色。
他睜開豎眼，鬼蜮瞬間籠罩這裡。
渾身纏繞著吞噬欲望的青黑氣息，餓死鬼再次張開大口衝來，但是它迎上的，卻是一根尖銳漆黑的棺材釘。
“我能鎮壓你一次，就能再鎮壓第二次！”楊間目光冰冷，握住金色長槍的手掌猛然用力，將麵目猙獰的餓死鬼釘在地上。
他沒有去看陷入死機狀態的餓死鬼，而是將苗頭對準完整的鬼差。
在場的鬼湖隻是一部分，楊間自己駕馭的鬼湖可以與其相互抵消，反倒是特殊的鬼差，讓人不得不多留一些心眼。
“鬼差可以壓製鬼的數量。”
“我不確定完整的鬼差在數量上還有沒有限製，不過可以嘗試一下。”
楊間身後的鬼影再次升起。
而另一邊的鬼差還是麵目冰冷，那漆黑的臉上突然湧出大量的鎖鏈，單手對準楊間，狠狠往下一壓。
兩片腐朽的木片憑空出現，頓時困住楊間的腦袋和雙手，如同給古早受錯的犯人帶上了邢枷。
一時間，楊間感覺到體內的靈異全部失去反應，自己好似變回了普通人，但是他絲毫不慌。
“身體是最沒用的東西。”
放肆擴張的鬼影像是延伸出來的墨水，組成一張無形之口，落在鬼差腳下，隱約能看到裡麵平靜的湖水和漂浮的棺材。
噗通~！
鬼差掉了進去。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
三件往日裡讓人絕望的s級靈異，已經全部解決。
不得不說，楊間未來的實力實在是太可怕了，普通的s級靈異甚至在他手裡走不過三個回合。
“不愧是楊大腿……”
林凡驚訝於楊間的強力。
突然被控製的身體回歸自己，他低頭看去，此時的狐尾筆終於停下了複寫“這不合理”，而是呈現出一種灰白的顏色，像是被榨乾，筆尖還在微微抽搐。
同一時間，靈堂裡撰寫出來的所有靈異開始消散，林凡連忙回過頭。
“事情結束了。”
楊間的身影變得虛幻。
他指著林凡手裡有些自閉的毛筆，沉聲道：“這支筆你要保管好，每次你使用它，它都會‘創造’出一種可怕的靈異，雖然自主性很小，但還是要儘量少用。”
意思是狐尾筆的意識受到影響，以後主動執筆的情況會大大減少……林凡揣摩著話裡的含義。
“還有一件事。”
“千萬不要讓這隻筆跟我的那張羊皮紙相遇，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會發生非常恐怖的事情。”
這是楊間的最後一句話。
說完之後，身影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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