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衛民微微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這正合他意,把野豬交給薛飛去折騰,他才懶得大冬天的去鼓搗這玩意兒。
“姚哥你真就是我衣食父母,這份人情我薛飛記下了,你放心,鴿子市上一斤豬肉基本都是七毛,遇到冤大頭除外。”
“咱待會除開下水,連肉帶骨,每斤我就切個五分錢,六毛五上稱,工人算我的,您看成嗎?”
薛飛說著就又遞來了煙卷,一臉誠懇的等著姚衛民答複。
“成交。”
姚衛民爽快答應下來,不過話鋒一轉,“但要給我留二十斤腿肉,另外錢和票一半一半,票的話米麵糧油的都備點。”
“這您擎好,我懂!”
薛飛高興壞了,心裡對姚衛民充滿了感激之情。
就這樣,姚衛民帶著他轉過幾條胡同,來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破敗房子近前。
趁薛飛不注意,把那頭野豬從空間放了出來。
“這麼大個,哈哈哈……”
薛飛圍著那頭野豬打量著,眼裡帶著驚喜與震撼。
但他很懂道上規矩,並不會去追問姚衛民野豬的來曆。
“姚哥你看這個肯定是沒法直接上稱了,要不你留下來看我們殺豬?”
“不用了,我還有事,差不多五點多的時候過來,一下午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絕對夠了,正好,到時候說不定那個劉成也會來找我,我引薦你們認識。”
“行,那你手腳麻利點,我先走了。”
“姚哥慢走!”
姚衛民離開了鴿子市,再次騎上自行車回了庫房。
他不想浪費一下午的時間在那兒頂著寒風看殺豬的,趁這個時間多吸收些知識才更重要。
一下午的時間過去。
當姚衛民再次來到鴿子市的時候。
薛飛已經在胡同口等著他了。
身邊還有個中年男子,正是前幾天姚衛民見過的那個人。
離著還有段距離,那人就朝著姚衛民快步跑來。
“同誌,真是多謝你啊,我的黑玉翅呢?它怎麼樣了?”
姚衛民聞言微微一笑,從懷裡取出了那隻黑玉翅。
腦袋耷拉著,翅膀也伸了開來,看上去無比虛弱。
其實若不是最開始姚衛民喂了幾滴靈泉水,現在估計早就死了。
“快給我看看!”
黑玉翅的主人劉成連忙小心的接過了自己的鴿子,滿臉心痛之色。
但他知道不能怪罪姚衛民,相反,還打心裡充滿感激。
因為這隻黑玉翅身上早就有病了,隻是養的年數長,品相又無比純正,所以才難以割舍。
一周前籠子被老鼠咬開,這隻黑玉翅驚慌飛走,這可急壞了劉成,找遍了很多地方,卻一直沒有蹤跡。
還是後來薛飛聯係到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寶貝鴿子被一個年輕人給救走了。
因此他天天來薛飛這裡等著那個年輕人出現,一周下來,人都瘦下去不少。
“姚衛民同誌,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務必收下!”
劉成也是個講究人,在把黑玉翅放進帶來的鴿籠後,起身從兜裡拿出二十塊錢,硬要往姚衛民手裡塞。
“劉老哥是吧,你千萬彆這樣,我就是順手救了你的鴿子,可不是為了要你的錢,所以這錢你收起來,我不能要。”
姚衛民推辭,說什麼也不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