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剛子留下,你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彆在這兒礙眼!”
詢問完經過,花黎驅散了手下,隻留下了剛子在邊上陪著。
“老弟,事情解決了,怎麼著,咱奔東來順吧?”
花黎站起身,真誠說道。
“好,邊吃邊聊!”姚衛民倒也爽快,跟著站起了身。
“老大,你後天過來就行,我保證到時候就賣差不多了。”薛飛來到他近前小聲說道。
“今晚彆乾了,休息下,叫上猴子,一起去吃飯。”
姚衛民拍了拍薛飛的肩膀,笑著說道。
“不用,你跟鏈子哥談事情,我們就不摻和了,嘿嘿……”薛飛連忙擺手道。
“行,改天一塊兒喝酒。”姚衛民點點頭,跟著花黎出了院子。
剛子在後麵推著自行車,姚衛民跟花黎在前麵走著,沒多一會兒,便到了東來順酒樓。
在這個年代,東來順絕對算是最頂級的飯館了,裝修氣派,很多穿著乾淨得體的人士進進出出,臉上帶著真切的笑意。
花黎狠狠心要了一包間,又點了一桌子菜,誠心款待姚衛民。
酒過三巡,花黎支走了剛子,鄭重的在麵前倒了三杯酒。
“俗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兒個也算不打不相識,誤打誤撞讓我有幸結交了老弟這樣的奇人,這三杯酒一是賠罪,二是高興,三是當我先表個態!”
姚衛民淡淡笑著,他知道花黎是有話想說,也不阻止,靜靜看著花黎一口一個,把三杯酒都喝下去了。
“我就是倍兒好奇!”
花黎嘶了口氣,享受著烈酒入喉的感覺,“老弟,我不知道你明麵上做什麼工作,也不打算問,但憑你手裡這絕活兒,就擱市場上帶人練攤?也太屈才了吧?”
“老花,你覺得怎樣才不算屈才?我聽聽你的看法。”
姚衛民吸了口煙,淡然吐出一口煙霧,看著花黎問道。
“就四個字,不受約束!”
花黎也點了根煙,一臉傲然,“喝好酒,吃好菜,想乾嘛乾嘛,還沒人管,總結起來就這四個字,不受約束!”
“那你自己做到了麼?”
“我啊,怎麼說呢,隻能說是差不離,快了!”
“差不離?”
姚衛民聞言笑容漸漸消失,神色認真起來,“你還差得遠!”
他的話讓花黎不由一怔,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東來順你一年能來幾回?平時吃飯有這標準麼?”
“你說的沒人管,那是還沒過線,一旦玩過火,分分鐘進去,這沒錯吧?”
姚衛民認真的神色讓花黎有些不適應。
“我說這些可不是危言聳聽,你自己應該也明白,剛才你問我為什麼有手藝不用,我現在告訴你,那是因為我看不上,我的目標不是順點東西得過且過就滿足了!”
“知道為什麼我說你離不受約束還差的遠麼?”
“老弟你說!”
“因為這中間,你還差著一個字……”
姚衛民說著,用手指蘸著茶水在桌麵上寫了個‘錢’字。
“我有點明白了!老弟你接著說!”
花黎明顯有些激動,親自給姚衛民又點了一根煙,神色振奮起來。
“沒了,等機會吧,機會來了我會通知你,但前提是你得聽我的,能做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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