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衛民的話讓劉海中頓時愣住了,連易中海跟許大茂兩人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明白劉光天為什麼會聽姚衛民的話,敢出來指證他的老子劉海中。
這種事兒,隻要劉海中一家人不說,外人還真沒法去判定,畢竟人家東西還沒送出去呢,沒法兒定罪。
“姚衛民,你少給我胡扯,東西還在我手上,憑什麼能證明我是拿來送禮的?你這叫誣陷,懂麼!”
果然,劉海中經過最開始的慌亂之後,很快鎮定下來,冷笑著說道。
“你不仁彆怪我不義,大茂,去把劉光天叫過來!”
姚衛民冷聲吩咐道。
“得嘞!二哥您稍等!”許大茂屁顛兒屁顛兒的再次出門去找劉光天了。
“姚衛民,我兒子不可能給你作證,你還是少做美夢了!”
劉海中聞言更加篤定了,除非自己的兒子劉光天腦子被門擠了,否則怎麼會幫姚衛民說話呢?根本不可能!
姚衛民神色沒多少變化,甚至還自顧抿了口酒,拿起筷子夾菜送進嘴裡,一副悠然的神態。
劉光天被許大茂從屋裡拽了出來,來到了易中海家。
“光天,這兩床被麵兒的事我警告你最好彆亂說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劉海中見兒子進門,率先指著劉光天的鼻子狠狠警告道。
“光天,當著大家夥兒的麵說說吧,你爸手裡的被麵兒準備拿來乾嘛用的?”
姚衛民好整以暇的換了個坐姿,不緊不慢的問道。
易中海和許大茂兩人屏住呼吸,特想知道劉光天會怎麼回應姚衛民的問話。
而劉海中則狠狠瞪著自己的兒子,神色帶著嚴厲警告意味。
“哎呀爸!你能不能彆鬨了!衛民哥幫了我大忙,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
劉光天囁喏半天,感受著四周的目光,最終下定決心,大聲朝著劉海中埋怨道。
“我打死你個不孝的玩意兒!”
劉海中聞言渾身氣勢一鬆,氣急敗壞的朝著劉光天衝了過去,嘴裡還在大喊著,“混賬玩意,廢物!人家給你個甜棗,就連老子都出賣了?我打死你算了我!”
“爸,你憑什麼打我?我隻是把實情說出來,你還講不講道理了你!”
劉光天被打的抱頭鼠竄,圍著桌子轉開了圈兒,嘴裡大聲辯解著。
“老劉!要鬨回你自己家鬨去,在我家瞎折騰什麼,趕緊出去!”易中海冷聲嗬斥,索性站起身擋住了劉海中,眉頭皺著,神色隱隱帶著一抹厭惡。
“呼……氣死我了,兒子出賣老子,你個混賬玩意還真行啊你!”劉海中被自己兒子當場揭穿,覺得臉上無光,氣惱交加,喘著粗氣吼道,連聲音都變調了。
“嘿嘿……這還真不能怪光天,您不是常說麼,父母不慈兒女不孝,這全都是您自個兒作的,光天心懷正義,沒有跟你同流合汙,可比你有出息多了!”
許大茂唯恐天下不亂,此時笑著戲謔道。
“你閉嘴!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劉海中氣急敗壞的指著許大茂吼道。
“嘿我說,彆以為你一把年紀我不敢打你,再炸刺兒可彆怪我不客氣!”許大茂說著,眼裡露出了凶光,支開架勢就想動手。
“聽我說一句!”一直坐在凳子上看熱鬨的閆埠貴此時見狀站了起來,“老劉說實在的,你這麼做是有點兒自作自受,這回還真怪不得大茂說你,行了,我看你啊也在氣頭上,咱們也彆討論了,趕緊回家吧,回你自己家裡愛咋鬨咋鬨,一大媽心臟可不好,待會兒回來您再給驚著了,合適麼?聽我的,趕緊走,回家!”
“哼!我走可以,但聲明我就是舉薦我自己,誰勸我也沒用,我有這個權力!”
劉海中恨恨瞪了眼自己的兒子,黑著臉奪門而出。
“衛民哥,對不起啊,我家老爺子就這脾氣,您多擔待!”
劉光天見父親一走,神色鎮定了許多,朝著姚衛民賠禮道歉。
“行了光天,說那些沒用,關於你家具廠領導托我給他辦的事兒,明天早上你上班前兒跟他說,就說我下午會去你們廠一趟,找他聊聊。”
“哎!多謝您了衛民哥!”劉光天聞言喜不自禁,神色激動起來。
“以後要喊二哥,懂麼!沒大沒小的,二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許大茂嚴厲糾正道。
“是是是,二哥!多謝二哥!”
劉光天連忙改口,“二哥,這次您要是幫了我們家具廠的忙,連我都能跟著沾光呢!”
“事兒說完就走吧!彆耽誤我跟二哥喝酒了,你家老爺子還在家等著你呢!嘿嘿……”
許大茂不懷好意的催促道。
“沒事兒,以前挨打習慣了,我這爸彆的不行,揍我們兄弟幾個,那可有經驗了,不過我也有法子,今兒個他還真就揍不上我!”劉光天也不氣惱,臉上帶著怨氣毫不避諱的編排起自己的老子來。
“行啊,長能耐了,說說,我還真想知道你能有什麼招兒!”許大茂好奇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