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不如我來跟你交易吧!”
愛德華笑吟吟的看向姚衛民,非常直接的繼續說道:“你救了丹尼爾的命,我願意買下你手裡的全部白酒,價格你來開,有什麼其他條件也可以提,我儘量滿足!”
姚衛民聞言並沒有露出欣喜神色,而是猶豫了下後,解釋道:
“愛德華長官,聽到您這番話我感到非常榮幸,但我想說的是,我手裡的白酒可遠遠不止千把斤,如果您隻是想自己喝的話,我免費送您幾百斤都行,可說到買賣上,我還是希望愛德華長官考慮清楚。”
“哦?”愛德華不由一怔,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好奇,“那你手裡有多少這種白酒?”
沒等姚衛民開口,他又補充道:“放心吧,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越多越好,至於我拿來怎麼賣掉,這跟你無關!”
姚衛民聽完後,笑著沉吟了下,舉起了三根手指頭,“總共三萬多斤,隻要你能吃得下,我立馬安排人開始往這邊兒運輸!”
“……”愛德華聞言頓時被震住了,仔細打量著姚衛民,好半天沒說話。
“怎麼,愛德華長官是覺得我在說謊嗎?”姚衛民淡淡問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先生,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把這麼多白酒運過來的,恕我直言,咱們兩國之間的邊境上,好像沒有任何運輸渠道存在吧?”
愛德華神色凝重起來,語氣低沉。
“愛德華長官,就如您所說,白酒運到這邊後,怎麼賣是您的事情,與我無關,同樣,這批白酒怎麼運過來,那是我的事兒,您也無需費心。”
說到這裡,姚衛民抽了口雪茄,補充道:“我可以保證運送這批白酒不會驚動任何邊駐軍,更不會留下任何隱患,哪怕是在你們這邊,也不會在把白酒賣給其他任何人!”
他說完後,平靜的看著愛德華,等著後者回應。
“那你打算什麼價格跟我交易?”愛德華認真問道。
“50盧卜一斤。”姚衛民果斷回應,並解釋道:“坦白說,這是之前維塔酒業報給我的價格,不過我還沒答應他們,既然愛德華長官對這批白酒也有興趣,那我自然是優先選擇和您進行交易!”
“維塔酒業?那這……”姚衛民的話說完,尼娜還沒等給父親愛德華翻譯,便率先露出一抹古怪之意,停頓了會兒後,這才又轉達給了愛德華。
“尼娜小姐,莫非你們跟維塔酒業有什麼聯係嗎?”姚衛民心中一動,忍不住朝尼娜問道。
“張先生,不瞞您說,維塔酒業就是我們家的產業!”尼娜笑著解釋道。
“……”姚衛民證實了內心的猜測,不由淡笑了起來,“哈哈……那還真是巧了,我是跟維塔酒業采購科的維克多接觸的,他給我的最終報價便是50盧卜,看來,價格方麵咱們倒是不用費時間去多談了。”
尼娜把姚衛民的話翻譯給了父親愛德華,後者頓時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張先生,這個價格我沒意見!不過,你不要再找維克多了,他接下來可能會被派到國外去工作,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
“好,不過我還有個請求。”姚衛民點頭說道。
“請說!”
“交易的錢款,我不要盧卜,也不要我們國內的錢,隻接受用黃金交易!”
“黃金?”愛德華眼睛微眯,沉吟後緩緩說道:
“如果是用黃金交易,鑒於多了一道轉換手續,那麼隻能是0.8盧卜換一克的黃金,另外,我可能需要點兒時間,畢竟那麼多黃金,也需要去各地調配。”
“沒問題,不過越快越好,我在你們這邊兒最多隻能再待七天,然後就必須要回國了。”
姚衛民沒時間拖太久,直接給愛德華鎖死了時間範圍,省的到時候拖個十天半月的,會嚴重影響自己的行程安排。
畢竟,空間裡還有大批量的絲綢,等著他去找買家交易呢。
“可以!那就這麼說定了!”愛德華大手在沙發扶手上拍了下,補充道:“張先生,黃金我會儘快籌齊,而你的白酒也可以運輸起來了,你覺得呢?”
姚衛民聞言笑著回應道:“愛德華長官,這樣好了,我分批運給您,咱們每次當麵錢款兩清,您看怎麼樣?”
“哈哈……完全同意!”愛德華大笑,再次拿起茶幾上的白酒喝了一口,神色看上去相當滿意。
這時,去請廚師的丹尼爾回來了,愛德華見狀便熱情邀請姚衛民去了餐廳。
宴席間,姚衛民跟愛德華又就交易簡單做了溝通,約好每隔一天,姚衛民就運來五千斤白酒,然後愛德華準備好相應的黃金,當麵交易。
吃完飯,姚衛民沒有久坐,在愛德華的親自陪同下,離開了莊園,坐著丹尼爾的車子,返回沃迪夫鎮。
“二哥!二哥您回來了!”
花黎聽到汽車動靜,帶著魏強及安德烈從修配廠裡跑了出來,滿臉欣喜之色。
“嗯,我回來了!”姚衛民笑著點了下頭,隨後給花黎跟丹尼爾做了介紹,雙方握手示意。
“張先生,那我就先回去了,彆忘了您跟我父親之間的交易,後天晚上我來接您!”丹尼爾的話通過魏強翻譯轉達給了姚衛民。
“好,後天晚上見!”姚衛民擺手,目送著丹尼爾駕車遠去。
“行了,彆看了,把這幾箱雪茄搬進去!”他指了指地上的四五箱雪茄,衝花黎交代完,率先走進了修配廠。
“這,也太誇張了吧?雪茄不是都按盒來算的嗎?乖乖,這哥們果然財大氣粗,一送就是好幾箱,二哥真牛逼!”
魏強砸巴著嘴,滿臉感慨與震撼。
啪!
花黎心裡也很興奮,照著魏強腦袋瓜就是一下,笑罵道:“這點兒出息,趕緊的,把東西搬進去,完了早點睡覺,說不定明天二哥還要你們幫忙呢!”
說完,他也快速進了修配廠。
此時的姚衛民已經在後院兒客廳坐下了,花黎進來後,一邊倒茶一邊好奇問道:
“二哥,剛剛丹尼爾說他父親要跟您交易,應該指的就是那批白酒吧?”
“嗯。”姚衛民笑著看了他一眼,拿起茶杯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