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吃虎岩下方的街道。
蘇誠和哲爾尼亞斯,與申鶴邂逅了。
“這個。”申鶴見哲爾尼亞斯是仙人,語氣也變得親和起來。
不過,下山尋找師姐甘雨,是不能外露了。
蘇誠見她似有難言之隱,也不強求,“申鶴道友,不妨一起去茶館坐坐,討論一下對道法的見地。”
申鶴仔細一想,見師姐也不急於一時,好不容易碰上同行的道友,一塊暢談一下道法,也不是不行。
“好。”申鶴緩緩點頭答應。
到了茶館。
奉上鬆露泡的普洱茶水。
“道友,請。”蘇誠假模假式地端著青花瓷茶盞,這樣和申鶴對話,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有個詞叫愛屋及烏。
用在這裡,也還行。
申鶴見哲爾尼亞斯是仙人,再加上方才蘇誠和仙人一塊幫自己解圍,自然也對蘇誠態度客氣一些,“請。”
蘇誠故作不解地問,“申鶴道友,在人世間行走呢,最重要的是入鄉隨俗,在璃月,可不比在深山裡修行,同樣是曆練心性,卻是完全不同的方式。”
申鶴謙虛地求教,“我自小在深山長大,不諳世事,沒曾想過,在街邊吃二十碗豆腐花是要付錢的。”
蘇誠和哲爾尼亞斯相視對方一眼。
這不諳世事得有些離離原上譜。
“對方明明是邀請我吃,也沒有說要付錢,這事後才跟我說要錢,這不明擺著訛人嗎?”申鶴振振有詞地說著,似乎還真有那麼一丁點道理。
蘇誠麵露尷尬而不失去禮貌的微笑,“在璃月行走,處處都是人情世故,涉及人情世故呢,就要花錢,衣食住行要花錢,孩子他媽結婚要花錢,孩子滿月也要花錢,太多了,道友慢慢就懂了。”
申鶴打個稽首,“多謝道友提點,隻是我們修道之人,向來清貧,被發跣足,餐風飲露,放浪形骸,是常有之事,哪有錢帛來應付這些支出呢?”
“打工吧。”蘇誠給了三個字,最精簡的話。
“打工?”申鶴不解,這詞對她來說實在是太新奇了。
從小到大,她隻知道修行道法,幫忙趕跑那些騷擾她和師傅修行的凡人。
偶爾,和師傅一塊去拜訪其他仙山的仙人,坐於枯鬆之下領悟道法。
凡塵俗世,離得太遠,她幾乎已經和這片繁榮的璃月港完全脫節了。
“對,打工,打工是賺取錢帛的好辦法,簡而言之呢,就是你付出一定的勞動,彆人給你一部分錢帛作為勞務費,這樣,你也能在璃月生活下去。”蘇誠說道。
哲爾尼亞斯:→_→
她已經有七八分猜到蘇誠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申鶴略作沉吟,在璃月打工,也不失為一種辦法,起碼可以養活自己。
說起來,自己來璃月找師姐,就是想請教如何在璃月生存的。
這位道友,居然如此熱心,已經在不經意間就教自己如何在璃月生存的話題了。
如此一來,我豈不是可以順藤摸瓜,直接讓對方教我。
等下次見到師姐甘雨的時候,在她麵前好好地人前顯聖一下,豈不是能讓師姐刮目相看?
心下計定。
申鶴決定向眼前這位道友虛心請教生活的問題,“貧道初來乍到,不通門道,不知道友可有這方麵的路子?”
蘇誠緩緩點頭,申鶴果然上鉤了。
他想著,以申鶴這種不諳世事的行事風格,到處走動,就會惹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