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辦公室內。
千源池也將自己的報告交給了三代火影,看完報告以後,三代火影從桌子一旁的煙盒當中夾起一點煙葉放入煙鬥當中,然後摩擦火柴點燃了煙葉。
抽著吞雲吐霧之間散出的煙塵完全遮住了三代火影的臉龐,讓在他對麵的千源池也也看不清楚三代此刻的神色,以及三代究竟在想些什麼。
又深深地一口煙,三代放下了煙鬥,對著千源池也說道:“這也不是大事情,旗木潮下忍測試的時候我全程在場,他的實力我還是知曉的,水門既然帶他直接接下了b級任務,就說明他對於旗木潮的實力有自己的評估。”
說到這裡,三代火影又笑了起來:“而且你就算不相信旗木潮下忍的實力,你還不相信水門的判斷嗎?”
千源池也也笑了起來,他當然相信水門的判斷,之所以提交報告也是為了告知三代火影,走一個形式而已。
在千源池也離去以後,三代火影揉了揉眉心,走到窗戶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另外一邊,在波風水門和旗木潮二人火力全開的速度加持下,他們已經快要到達火之國邊境,即將進入河之國。
這個國家位於火之國和風之國中間,並沒有屬於自己的忍村。
河之國因為背靠火之國,所以風景良好,不像風之國那樣地處沙漠,所以經常會有人慕名前來,這個國家也因為巨大的人流量導致賭博產業異常發達。
“在這裡休整一下吧,下午再前往任務目標位置。”
看了一眼天空,水門笑著對旗木潮說道:“阿潮你應該沒有來過這裡吧,這裡是火之國境內相當有名的短冊街,因為受到了相鄰的河之國影響,所以這裡的賭博行業也是相當發達。”
“聽自來也老師說過,以前初代火影和綱手大人都經常來到這裡賭博呢,等下我們可以在這裡稍微放鬆一下,不過你可不要上癮了就行。”
聽到水門的話,旗木潮還愣了一下:“初代火影還喜歡賭博嗎?”
“反正綱手大人是這樣說的,她之所以會賭博,就是因為初代火影在她小時候經常帶她去賭場,然後讓她沾上了這樣的毛病。”
水門一邊說著,兩人一邊朝著短冊街所在的城鎮走去。
對於這些消息,旗木潮還真的不太清楚,旗木朔茂從來都不會給他科普這些東西,可能是害怕他也沾染上了這些不良習慣吧。
兩人在吃午飯的過程中在短冊街內逛了逛,旗木潮隨便看了兩眼就覺得沒有意思了。
這裡的賭博基本上隻有那種小鋼珠機器,還有抽鬼牌和搖骰子一類的玩法。
像打小鋼珠,旗木潮用磁場轉動隨便挑一下那鋼珠就是嘩嘩地掉,就算不用磁場轉動的力量,他也可以用自己的磁場大腦,很順利地計算出正確的時間和彈射鋼珠的力道讓自己賺得盆滿缽滿。
除非店家在機器上麵動了手腳,否則這遊戲於他而言就像開了修改器一般,毫無樂趣可言。
至於抽鬼牌和搖骰子比大小一類的遊戲,在他的磁場感官麵前更是形同虛設,就算店家作弊他都可以輕鬆獲勝。
“唉,實力變強了,人生的樂趣也會減少許多啊。”
聽到身旁的旗木潮發出了這樣一聲感慨,水門一臉好笑的表情看著他:“你現在不是才七歲嗎?怎麼說起話來和老頭子一般。”
“這可不是老人家的發言啊,這是我內心的真實感受。”
旗木潮糾正了水門的話:“你要是和我有一樣的感知的話,你也會覺得這些賭博遊戲沒有意思的。”
“是嗎?”
聽到旗木潮的話,水門愣了一下。
然後下一刻,旗木潮就將手搭在水門的肩膀上,和水門分享自己的感官感受。
“我………,這…………”
這是水門第一次體會到異樣的感官感受,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仿佛都變了一個樣,他能比以前看到更多的色彩,輕鬆看透賭盅裡麵的骰子點數,賭場荷官再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哪怕自己用查克拉凝聚加強感知,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這是什麼………,血繼限界嗎?你平常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感官?”
水門不可思議地看著旗木潮:“雖然我不清楚白眼和寫輪眼的感知是怎麼樣的,不過我覺得你的感官在某些方麵比宇智波和日向一族的要更強吧。”
“這可不是血繼限界,硬要說的話,是我的天賦吧。”
旗木潮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笑容:“至於你的誇獎,我就接受了。”
“難怪我那天用灰塵隱一點作用都沒有,這種煙霧遮蔽視線的忍術恐怕對你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吧。”
水門也發出了一聲感慨。
至於這種感官天賦,他也沒有多問什麼。
真要說的話,他也有他自己那獨特的神經反射天賦和感知天賦啊,根據自來也老師的說法,自己或許可以去學學二代火影創造的飛雷神之術,那個術要求的天賦可不是一般的高,自己的天賦或許正好適合。
閒侃完畢,旗木潮和水門兩人又加快了步伐,傍晚的時候到了委托人的家中。
這一回的委托人是一位賭場老板,他要求在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當中,旗木潮和水門兩人必須作為他女兒的貼身護衛,不管去哪裡都要跟上,保證女兒的安全。
如果隻是單純的護衛任務的話,這個任務隻能算是c級,但是因為過程中可能會和其他國家的忍者發生衝突甚至戰鬥,他在任務委托當中已經標明了這一點,所以任務等級是b。
和短冊街那一條街的賭場不同,河之國內的賭場看上去更加現代化,不僅有著豪華的裝潢,穿著打扮妖豔的荷官女郎,還有更多的賭博設備,更多的賭博遊戲。
在某些賭場內部甚至還設有監控查克拉波動的結界,這是為了防止某些忍者在賭博的時候使用忍術進行作弊。
可以說賭博這種形式,在河之國內部做到了忍界的極致。
而旗木潮和水門在到達河之國都城天河京之後,根據委托的記錄來到了一家中等大小的賭場,隨後在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保鏢帶領下,兩人來到了賭場的最高層,見到了這次委托的發布者——
財前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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