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密謀(一萬三千字求訂閱)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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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密謀(一萬三千字求訂閱)(1 / 2)

“這件事,日足族長是知情的嗎?”

剛被止水拉進屋子裡,不等日向結弦表明來意,止水便急切的問出了聲。

但凡有點敏感度的人,都知道眼下的宇智波一族可不是誰都能隨便接觸的。

或者說,隻是一起玩,一起執行任務沒事,約著出去一起也不是問題,但拜訪宇智波一家,即便沒有正式的拜帖,也不是一件小事。

結弦到底是僅僅自己要來,還是代表日向分家,還是日向的一整族?

“他不知道。”日向結弦看起來半點都不在乎,隻是笑著,悠悠道:“誰讓我們是分家呢......如果說一切都要宗家做主的話,乾嘛不取消分家家主這個職位算了呢。”

這話信息量可就有點大了。

止水有些坐立不安。

房間裡沒有其他人,他卻還是自己起身,去把房門拉好,心臟怦怦直跳,表情有些擔憂:“你到底是要乾什麼啊?”

“去和富嶽族長商量一些事情,當然,在那之前,還得先聽聽你的想法才行。”

日向結弦規規矩矩的正坐著,這幅姿態在止水看來可不多見,日向結弦一向都是那溫柔到好像沒有脾氣似的模樣,如此嚴肅的姿勢可著實少見。

不自覺的,止水也坐直了腰板。

“是什麼?”

宇智波止水認真地看著麵前的男孩,既然對方是代表日向分家而來,他也不能再像麵對朋友那樣放鬆,一邊伸手給他倒著茶水,一邊屏氣凝神的聽著。

日向結弦凝視著他:“我計劃於今年的六月八日,於日向一族族內,發動zb,顛覆宗家。”

“咣當。”茶壺碰倒了杯子,茶水撒了半桌。

宇智波止水雙眼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什麼!?”

“我們需要宇智波一族對我們日向分家提供一些幫助,包括在當晚利用警務部的力量封鎖街道,阻止暗部和根部發現日向族內的異常並阻撓我們行動,包括在事後與我們結成聯盟,認可我們分家此次行動的合理性。”

日向結弦看著似乎有些大腦短路的宇智波止水,降慢語速繼續道:“作為回報,我們會在獲得日向一族正統地位的同時,與宇智波一族站在同一戰線,幫助宇智波一族在木葉獲得應得的待遇。”

“共同向三代抗議當前村內針對宇智波一族的不實輿論,並且共同抗議在九尾之亂後,木葉對宇智波一族做出的不合理製裁。”

這話說得宇智波止水如坐針氈,他先是不可思議,而後便急切的按在桌子上,半站著身子:“你瘋了!?”

“不.....你頭上的籠中鳥,我是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止水難以置信。

這是日向結弦一個人的意思!?

當然不是。

這是日向結弦身後所代表的分家的意思。

但這種事,是可以和外人商量的嗎?

他就不怕我們有人走漏了消息,讓宗家的人知道?籠中鳥可還在你的頭上呢啊!

而且......對自家人出手!?

這簡直......

止水一時難以找到合適的形容詞,卻又有些恍然,自己怎麼會把日向一族的分家和宗家混為一談?

宇智波止水飛快的思索著,這件事可能引發的一切後患,有些不知所措。

“你覺得,宗家與分家的製度,是正確的嗎?”

日向結弦卻不解釋,反而拋出了一個問題。

宇智波止水眉頭緊鎖:“可是......”

“換個問題,假設,從今天起,我傳授籠中鳥給你們,讓你們宇智波一族也保護保護自己的眼睛,並且隻由富嶽族長一人擔任宗家,你願意嗎?即便你願意,其他的宇智波一族,都能接受這件事嗎?”

宇智波止水愣在當場,這個問題他根本不用思考,就能得出答案。

巨大部分宇智波人怎麼可能會認同這件事——將生死交給族長一人掌控?

彆的不說,就現在族內分為兩派劍拔弩張的氣氛,一大堆對族長不滿的鷹派宇智波一族,怎麼可能同意這件事?

被打上籠中鳥,豈不是族長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我們給木葉當狗,受儘委屈,就得聽他的話?

日向結弦伸手指了指額頭上的籠中鳥,語氣平靜的輕輕道:“我們都是人。”

“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欲望,我們可以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慷慨赴死,也可以為了自己的信念付出一切。”

“但是,那些在戰場上為了保護宗家而死去的分家忍者,真的都心甘情願嗎?”

“為什麼我們需要浴血奮戰,宗家卻可以坐享其成?”

“難道說,我們不是家族的一份子嗎?”

“三次大戰中,富嶽族長難道不是身先士卒,在最前線戰鬥?”

“連他的兒子,鼬,都被帶到前線經曆了戰鬥——且不論這件事的正確與否,事實上,對於這件事,我並不認同富嶽族長的行為。”

“更何況,現在的宗家早已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止水,你把我當做夥伴,還是一件微不足道,可以隨時拋棄的工具?”

止水聽到這,下意識的先回複了一句:“當然是夥伴......”

“是啊,但是在宗家人的眼裡,我是什麼呢?”

日向結弦表情依舊平靜,但是宇智波止水卻從他那平光眼鏡下,看到了那雙冰冷的與之前截然不同的白色眸子,裡頭有些讓人通體發寒的情緒,卻又堅定的注視著他。

“他們有把我當做是同等的人看待嗎?”

“明明日向一族最深奧,最強大的秘術都在宗家的掌握之中,戰場上卻要讓那些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分家去搏命,為什麼?”

“保護眼睛.....如果是為了保護所謂的眼睛的話,那為何不所有人都刻上籠中鳥呢?反正籠中鳥隻要死亡就會觸發,摧毀雙眼,又為何要讓被人控製自己的生死,難道是為了防止出現叛徒?”

“哈......那倘若,錯的是族長又該如何?如果叛徒出現在宗家又如何?難道分家也得背棄信仰,和宗家一起成為背叛者嗎?”

日向結弦一連串的話語讓止水啞口無言。

宇智波止水沉默片刻,最後,隻能小聲的,輕輕道:“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清楚......的確,籠中鳥對於你們來說,並不公平。”

日向結弦鄭重的看著他:“你願意支持我嗎?止水?”

“我的目的不是讓宗家血流成河,隻是想要徹底取消掉籠中鳥的製度,準確的說,是取消掉宗家與分家的製度,讓日向一族族內的所有族人都能公平的,自由的,平等的,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

“這本就是家族應有的樣子,不是嗎?”

宇智波止水無言以對,最後,隻能輕輕點頭:“也許,你是對的......”

他頭腦一片混亂。

這些話對於他來說太過突然,之前也壓根沒有想過日向一族族內的問題。

說實話,連宇智波自家的事,他都搞不清楚,怎麼可能對彆人的家族指手畫腳呢?

而且,說句實話,他也對於日向結弦出身於分家而多有惋惜,此刻見到他做出了這樣的決定與計劃,心裡也真沒多少反抗和不認同。

隻是......

“但是,這件事,我無法答應下來。”宇智波止水先說完,而後急忙又補充道:“我個人覺得,這件事,是你們自家的事,我不好發表意見,也不覺得你做的是錯的。”

“我說的意思是,這件事,我自己是沒有辦法代替宇智波一族下決定的,能不能幫到你,還要看富嶽族長的意見。”宇智波止水話音落下,日向結弦便露出了微笑。

他輕笑兩聲,站起身來,對著止水伸出了手。

宇智波止水懵懵的也伸出手來,和他握了握。

“這就夠了,止水。”

“比起富嶽族長,我更在乎你的想法。”

日向結弦說話時情深意切,甚至讓宇智波止水此時心生慚愧:他之前在聽聞如此大事的第一瞬間,真的是下意識就想反對的,畢竟下克上這件事,在他的封建思想中,可以說是十分大逆不道的事。

直到通過日向結弦的話語,想明白了日向結弦的處境和日向分家的處境,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好友在日向一族族內到底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在想明白了這一切之後,他就無法說出勸阻好友的話語了——捫心自問,如果換做是他去麵對日向分家的宿命,恐怕也無法接受吧。

結弦他......

宇智波止水抿了抿嘴,有些難過的道歉道:“抱歉,結弦,沒能第一時間,站在你的那邊。”

日向結弦卻隻是笑著,語氣輕鬆道:“有什麼好道歉的呢?在任何人看來,試圖顛覆宗家的我,都是大逆不道的存在吧。”

“反正在這個世界,大家不都認為,有的人生來就是該被一些人奴役的存在嗎?”

日向結弦的話讓宇智波止水更為愧疚,他張張嘴,無法說些什麼,事實如此,這個半封建的忍界裡,等級製度是深深刻在每一個人腦海裡的事。

“走吧,去見富嶽族長。”日向結弦站起身來,整理了一番衣著,看起來依舊不緊不慢,氣定神閒。

宇智波止水打起精神來,重重點頭:“好,我會站在......你那邊的。”

他最終,還是給出了承諾。

隻是.....

宇智波止水忽然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一天,日向結弦狡黠的笑容——他說,會需要自己幫他一個小忙,難道就是說今日?

可總覺得,今天這件事,比起是他需要自己幫忙,更像是他想在和富嶽族長合作之前,先看看自己的想法.......

這家夥,到底還在謀劃著什麼呢?

事實上他還真沒猜錯,此事在日向結弦看來並不困難,比起宇智波富嶽,他更在乎宇智波止水的想法,這也是為何要先看看止水的態度,再決定此事要不要和宇智波搭夥的原因。

若是他的那雙眼睛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日向結弦麵不改色的輕笑著,輕輕伸出拳頭。

宇智波止水沒有猶豫,伸出拳頭,與他輕輕一碰。

兩人不再說多什麼,直奔宇智波富嶽的家而去。

日向結弦剛走到宇智波富嶽庭院的門口,便看到了麵露疑惑的鼬和此刻正抱著他小腿的幼年佐助。

鼬對他疑惑地眨了眨眼:“結弦,要來的客人是你?”

他被父親命令帶著佐助出去玩玩再回來。

日向結弦微微一笑:“嗯,這是你的弟弟吧......還是第一次見,你好,佐助。”

“你好。”宇智波佐助抓著宇智波鼬的手,有一點怯生,但還是大方的點頭問好。

日向結弦笑容溫和,上下打量著他,麵前這位少年此刻還看不出未來那副‘晴天助’的架勢,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罷了。

“我是日向結弦,是你哥哥的朋友,以後有空的話,可以來找我玩.....啊,我弟弟也就比你大一歲,說不準,你們可以成為朋友呢。”

話音落下,宇智波佐助卻扭過頭去,看著鼬,眼裡流露出問詢的神色,似乎是在確認他是不是在說謊。

“嗯,他是哥哥的朋友。”宇智波鼬抱起佐助,依舊用問詢的眼神看著日向結弦。

日向結弦卻賣了個關子,用他熟悉的狡黠笑容,眨了眨眼:“富嶽族長之後會告訴你我們要聊些什麼的......總之,之後再聊。”

宇智波鼬哦了一聲,讓開了道路,心裡卻疑惑更甚,不知道自己的好友這回又要搞出什麼大事來。

日向結弦和宇智波止水走入了庭院,與宇智波鼬擦肩而過,鼬眉頭微皺思索不出他的來意,也隻能帶著疑問先離開家再說。

宇智波富嶽早已在客廳擺好了架勢,清空了雜人,一個人坐在茶幾周圍,桌上擺著三杯熱茶。

日向結弦先規規矩矩的鞠躬行禮,而宇智波富嶽也不倨傲,相反,他也起身,禮儀十足的微微躬身行禮,把日向結弦完全當做了同等級彆的存在。

“歡迎你來到宇智波一族做客,日向結弦。”

宇智波富嶽露出笑容,輕聲道:“鼬承蒙你的照顧很久,作為父親,還從未和你見過麵。今日一見,果然和止水說的一樣出色呢。”

日向結弦同樣客套道:“倉促登門,沒有提前遞上拜帖,還請富嶽族長不要介意。”

接下來又是幾句你誇我好我誇你兒子好之類的客套話,等到入座,日向結弦坐直了身板,才在宇智波富嶽試探的問話中,表明了來意。

“此行代表日向分家而來,是想請富嶽族長,共謀大事。”

日向結弦話語一出,固然宇智波富嶽有點難以想象麵前這小孩能代表分家商議大事,卻也擺出了鄭重的模樣:“願聞其詳。”

“不知富嶽族長如何看待當下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關係?”

日向結弦先拋出了一個問題。

宇智波富嶽眉頭微皺,淡淡道:“小有矛盾,無傷大局。”

“富嶽族長。”日向結弦加重了語氣,他認真道:“此行,我代表日向分家,帶著誠意而來。”

宇智波富嶽意識到了事情不小。

他沉默片刻,舉起茶水,輕抿一口,看著麵前的小孩,隱約覺得這場麵有些荒謬,但還是沉下了氣,細細思索。

麵前的少年固然年幼,卻已然是止水口中絕對的精英上忍。

身為日向日差的長子,代表分家而來,亦是師出有名。

再考慮到之前在九尾之亂後,日向日差曾在會議中對自己釋放過善意,所謂帶著誠意而來,應當也並非虛言。

且先以誠相待,觀其目的。

“不容樂觀。”宇智波富嶽給出了實話。

日向結弦微微一笑。

他不緊不慢的坐直了身子,語氣輕柔的開口道:“自九尾之亂後,木葉先將宇智波一族遷向邊緣.......”

日向結弦將自己了解的,包括家族收集來的情報,一樁樁一件件關於宇智波一族近兩年遭受到的不公平待遇的事,徐徐道來。

在說完了這些宇智波人心知肚明的事後,他話鋒一轉,轉而提出了一個令人震撼的結論。

“多則五年,短則兩三年,如此局麵若繼續糜爛下去,宇智波一族必反無疑。”

宇智波富嶽麵不改色,舉起茶杯,在此刻打斷了他的話,輕輕再抿一口茶水的同時,幽幽道:“請恕我不敢苟同,即便木葉不對在先,宇智波一族依舊是木葉的一族。”

日向結弦不予反駁,隻是繼續自己之前的話道:“可,此事真當毫無調整、周旋的空間嗎?”

“宇智波一族的未來,真的就無可挽回嗎?”

日向結弦再次先拋出問題,而後不等富嶽回話,便自問自答的說著。

“我認為並非如此。”

“宇智波一族在我看來,不得不反的原因,依我看來,主要有三。”

“第一,九尾之亂本非宇智波一族的錯,卻被團藏汙蔑,三代默認,歸結於了宇智波一族的頭上,讓宇智波一族蒙受冤屈,如今在村內被萬夫所指,木葉一方卻坐視輿論發酵,不管不顧。”

“第二,宇智波一族在木葉建村短短數十年內,拋頭顱灑熱血,立下功勞,卻始終不被認可,被木葉一方排除在核心權力圈外,有勞無功,此為長久積怨,自二代火影時便埋下了種子,如今又被火上澆油,這股怨氣愈發難以平息,如今已越演越烈,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第三,宇智波一族在木葉內缺乏盟友,這導致以上的兩種問題,通過正常手段,完全無法改善現狀。”

日向結弦端起一口茶水,潤了潤喉嚨,輕聲道:“正因宇智波一族孤立無援,木葉一方才敢肆無忌憚的打壓宇智波一族。”

“眼下看來,如果富嶽族長實力足以震懾全族,手腕驚人,可以鎮壓宇智波一族直到三代卸任,或許還能期待新任火影可以對宇智波一族懷柔.......”

“但,富嶽族長捫心自問,你,撐得到三代卸任嗎?”

日向結弦的話讓宇智波富嶽暫時陷入沉默。

宇智波止水更是心中驚濤駭浪,他固然意識到了家族裡的問題嚴重,但也沒有認為,此事已經嚴重到了無可逆轉、接近死局的地步。

宇智波富嶽沉默片刻,看著麵前的少年,再無半點輕視之心,但話裡是絕不能承認這件事的,隻是隱晦道:“倘若事情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你又能如何?”

日向結弦微微一笑。

穩了。

隻要宇智波富嶽開口詢問,就意味著他打心底裡,根本不想宇智波一族走到那一步。

那麼,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給他一個希望——不管這個希望是不是真的,隻要能暫時壓住宇智波一族內高漲的氣焰,就夠了。

宇智波富嶽想要的,不就是更多的時間和轉機嗎?

“若日向一族願堅定的站在宇智波一族的身邊,向木葉施壓。”

“富嶽族長認為,木葉是否會選擇妥協?”

宇智波富嶽眯起眼,思索片刻,輕輕搖搖頭:“難,但是,有機會。”

“那倘若有了日向一族作為盟友,站在宇智波一族身邊,公然向木葉一方提出抗議,能否讓宇智波一族怨氣稍緩?”

日向結弦又說。

宇智波富嶽閉目凝思片刻:“可以。”

日向結弦這才又道:“倘若在這之後,宇智波一族逐漸掌握更多的權力,又能否化解族內怨氣?”

宇智波富嶽不敢給出答複,但卻認為,如果能獲得更大的權力,或許族內的人怨氣能稍稍平息一些,畢竟在九尾之亂前,宇智波一族與木葉最大的矛盾,就是在於所擁有的權力不符合他們的戰力。

而九尾之亂後,更是木葉十分不負責的火上澆油,不斷激化問題,卻不予以緩和的餘地,甚至連希望都不給。

“倘若我說,宇智波一族可以在日後光明正大的介入火影選舉,可以與其他候選人公平角力競選第五代或第六代火影,此事可有轉機?”

宇智波富嶽先是一愣,隨後搖頭,有些苦澀的歎息一聲:“這談何容易,自二代之後,村內便覺得宇智波一族......”

“準確的說,是誰?”

日向結弦卻點出關鍵。

他目光灼灼,與宇智波富嶽對視著,語氣鄭重道:“木葉之中,到底是誰認為,宇智波一族的人,不能成為火影?”

宇智波富嶽雙眼微微睜大。

“三代年事已高,即便不殺,也頂多一二十年好活,最多再扛個十幾年,也該退位讓賢,他本就得位不正,重新上任一事,本就引人非議。”

“除了三代,還有誰會阻止宇智波一族上任火影?”

日向結弦步步緊逼:“除去長老會的那幾人,根部的團藏以外,誰還會堅定不移的拒絕宇智波一族當上火影?”

這話讓宇智波富嶽陡然醒悟。

是啊!

隻要把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遺留下來的那群保守派的老東西都收拾了,其他的大小家族,誰還會對宇智波一族有這麼大的歧視與敵意?

若千手柱間還在,他們肯定是倒向火影一方的,但現在火影可不是千手柱間,甚至不是千手扉間,而是三代這個老頭子。

更何況,倘若按他所說,還有日向一族願意在其中周旋,站在自己一方的話.....

憑什麼我們不行呢?

日向結弦微笑,心裡卻暗自歎息:宇智波一族,還真不行——但這背後的原因卻極難更改,非大魄力者以鐵腕強行調轉船頭,否則宇智波一族大概這輩子彆想通過正常的手段成為火影。

隻可惜,這背後的根源所在,在眼下的木葉,大概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出最關鍵的問題和原因在哪,隻是他沒必要說出來罷了。

“隻是.....”宇智波富嶽眉頭緊鎖:“這談何容易!?”

若不反就能扳倒他們,自己又怎麼會愁困至此?

那群二代留下的老家夥們緊緊抱團,掌控了木葉的絕大部分權力,若是想對付他們,除了武力,還能靠什麼手段?

即便是日向一族,也沒有辦法用和平的手段來達成這一點吧?

“等他們主動把刀子遞給我們就是了,未必要先發製人,落人口舌,平白失了大義。”

日向結弦輕笑道:“依我看,團藏就是容易沉不住氣的那一個——也是他步步緊逼,讓宇智波一族走到了如今的田地,若能名正言順的殺了他,宇智波一族族內必然士氣大振,怨氣稍減,之後再逐步調和輿論,一點點改變宇智波一族的風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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