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雨夜中的怪物(1W3K字)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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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雨夜中的怪物(1W3K字)(2 / 2)

其餘的分家忍者更是在此刻退避三舍,僅剩的五名宗家忍者趁機脫戰,縮在日向日足身邊,看著日向結弦的眼神,止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一位長老勉強坐起身來,目光呆滯的看著日向結弦。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回天?

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查克拉?

那雙白眼裡,瞳孔為何是詭異的靛藍色?

“結弦,為什麼,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會讓你會變成這樣啊......”日向日足喃喃自語著,仍然不知道,或者說不理解,到底是什麼造就了如今的他,讓他做出了今天這一切。

“與其說,是我變了,不如說,是你印象中的日向結弦,從一開始,就未曾存在過。”

日向結弦身形筆直,黑色的和服被雨水打濕,滿天的雨水幾乎在回天消失後,隔了兩秒才遲遲落下。

他的視線看向了一旁的日向輝。

這位原本就深受重創的老者,被回天直接衝飛而去,多處骨折後,砸在了一堵牆上,此刻口吐著鮮血,奄奄一息的用仇恨與茫然的視線凝視著他,渾身多處骨折後呈現的扭曲姿態,讓人看著就渾身骨頭發癢。

“還有意識啊,真可憐,原本隻是想讓你在見證一切後,抱著無力的怨恨,乾淨利落的死去呢,現在這與你的實力、德行不符的旺盛生命力,真是一種浪費啊。”

日向結弦的話仿佛戳中了什麼,日向輝顫抖的張開嘴,卻很快,無力的癱倒在地,口吐著鮮血,無聲的詛咒著什麼,卻隻能看到日向結弦勾起的嘴角,和那眼神中漠然又平靜的映照著的,自己逐漸死去的身影。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諸位長老能夠以自裁的方式死去,留下一些體麵,感謝你們曾經對日向一族的付出與犧牲,但很遺憾,新的日向一族裡,沒有承載著你們位置的空位。”

他扭頭,看向了其餘的長老們。

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但作為既得利益的一方,某些根深蒂固者,必須鏟除,不留後患。

一位長老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子:

“成王敗寇,我願意接受我的失敗......

隻是,結弦啊,你這樣會對自己人痛下殺手的存在......

又會把日向一族帶向何方呢?”

“抱歉,在籠中鳥第一次存在於我的額頭的時候,我們,就不是我們了。”

日向結弦漠然的視線,其餘分家憎惡的視線,讓那長老如夢初醒般的意識到了這一切的原因,他慘笑幾聲,意識到事情已無轉機,隻得用卑微的態度,向著他微微鞠躬。

而後,這位老者,又用卑微的語氣開口祈求著:“我的孫子......”

“請放心。”日向結弦平靜的看著他:“不僅是你的孫子,任何一個在此次變革之後活下來的日向宗家,我都會給予他們機會,想要複仇的話,就拚儘全力的試著殺掉我吧,我會仁慈的給予他一次複仇的機會,但也僅有一次。”

長老默默的凝視著他,許久後,哈哈慘笑兩聲,伸手對準自己的心臟:“真是,好氣魄!”

柔拳查克拉炸裂了自己的心臟,這位長老轟然倒地。

其餘的幾位長老對視一眼,看著遠處依舊平靜的站立在雨幕之中,正在接過日向熏遞來的雨傘的日向結弦,悲哀且絕望的接受了現實。

日向結弦的雙眼,安靜的注視著他們邁向死亡的結局,甚至在他們動手之前,便挪開了視線——他的雙眼,在他們的死亡到來之前,就已經親眼見證了他們死亡的模樣。

舉著雨傘,任由日向熏輕輕用毛巾擦拭著自己的長發,待到水珠擦淨了些,他舉著黑色的雨傘,目視著遠處呆立不動的日向日足,緩緩走去。

僅剩的五位宗家忍者渾身顫抖的在雨幕中擋在了日足身前。

“啊!!!”

一位忍者發出絕望怒吼,責任讓他忽視了心中的恐懼,向麵前不可匹敵的恐怖存在發起了衝鋒。

日向結弦沒有動手,隻是舉著傘,在原地緩慢的搖閃著——之所以說是緩慢,是因為他的速率明顯要比對麵發出拚死一擊的忍者要慢得多,但詭異的是,他就像是預知未來一般!

隻需要不急不緩的閃轉騰挪,就可以將其全部閃避過去,無論那柔拳打來的再快,也隻會‘恰到好處’的落了空。

甚至還能用雨傘閒情逸致的抵擋著水珠不讓它再次打濕自己。

“你是在為了什麼,在向我拚死一搏?

你對我有什麼仇恨嗎?應該完全沒有才對,我記得你,即便身為宗家,你也始終很安靜,從未因此向分家作威作福過,在你心裡,我亦是你家族的同伴才對。

你看著的我眼神,也說明你對於那幾位長老完全沒有任何感情。

綜上所述,你有辦法打心底裡開始憎惡我嗎?

此刻的你,對我並沒有任何憎惡與仇恨才對。

僅僅是因為所謂的‘責任感’而向我發起著攻擊。

那種沒有憎恨的、沒有重量的魯莽攻擊,是無法命中我的。

停手吧。

否則,那份責任感,將成為壓斷你脖頸的秤砣。”

耳邊傳來的平靜聲音,讓那宗家忍者下意識的放緩了動作,每每注視到那雙正在平靜的看著自己的眸子,都能感受到發自靈魂深處的戰栗感。

日向結弦伸手,輕輕捏住了他打空的手臂。

哢嚓!

“抱著一條手臂退下吧。

這是你作為我的敵人,所該承受的最小的代價。

也不必因此而感到不安,從今往後,就作為我的族人活下去吧。

在新的日向一族,依然需要像你這樣的忍者存在。

不要太過堅持,踏過螻蟻卻不去殺死他,這份力量可是很難掌握的哦。”

這名曾在戰場橫行無阻,即便麵臨數倍的日向分家圍攻也未曾負傷的宗家忍者,抱著一條輕微骨折的手臂,顫抖的向後退去。

日向結弦對他露出了微笑。

扭頭,剩下的幾位宗家忍者,不約而同的因為他的視線而後退一步,幾人對視一眼,沉默的退到一旁,竟然真的就此決定放棄,不再與他為敵。

唯有一個上忍,眼神中即惶恐,又不安的盯著他,似乎在猶豫,思考著,自己該怎麼做。

“日向心音,我記得你。”

日向結弦喊出了他的名字,隻是微笑著,眼裡仿佛隻有單純的好奇:“為什麼會留在這裡呢,是在擔心,我會因為曾經我們是對手,而且,我曾因你而受過輕傷,便可能會因此報複你嗎?

還是說,你打心底裡認為,宗家的身份不允許你退出這一步?

如果是前者,你可以現在就離開這裡,我不會因為彼時的孱弱造成的受傷而記恨你,也不會因為你曾經對我的蔑視而懷恨在心,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當時的我的確很不值一提,身為宗家,你心中有著驕傲也理所當然。

但如果是後者,那就儘情的向我發動攻擊吧,不用擔心。”

日向心音無法忍受,他隻覺得麵前的壓迫感愈來愈強,宗家所代表的驕傲,或者說,是看到分家如今淩駕與他,日向結弦如今的恐怖的樣子讓他難以接受,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叫喊,向他衝來。

“怪物!!!”

但即便他在下一刻便拚儘了全力,日向結弦仍然隻是偏了偏身子,麵對同樣的日向一族,熟悉到讓他不需要開眼也能猜到路數的柔拳套路,他隻是微微側身,與他擦肩而過的肩膀之處,便有兩個一閃而逝的查克拉光波飛射而出,砸到了他的心臟與太陽穴上。

“我的柔拳與你不同,可以在一瞬間讓你死去,在你的大腦感受到痛苦之前,就讓你失去生命。”

日向結弦看著身旁踉蹌著走了兩步,毫無聲息的癱倒在地的屍體,隻是漠然的收回視線,也不知他是否聽完了這句話。

此刻,他的前方,再無阻攔。

雨水中,雛田被日足的夫人緊緊抱著,發出無助的輕聲啜泣,而日向日足擋在她的身前,雙手擺開了架勢。

日向結弦隻是打著傘,靜靜地注視著麵前的日向日足。

“想好了嗎?”

他輕聲問。

臉上的黑色紋路已經全部消退,青澀俊秀的臉在雨幕中格外清晰,一番大戰,除了些許雨水,他身上竟連半點灰塵都未曾沾染著。

日向日足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暫時不需要動手,方才的準備,是當麵前的日向結弦靠近時,帶給他的壓迫感,恐怖感,下意識的讓他動了起來。

這個,怪物。

即便他看起來還隻是個少年模樣,而且心裡更加清楚,他看起來遠比自己所見到的模樣還要年幼。

但是...也正因如此,這份荒謬之下,他帶來的壓迫感才尤為真實。

不由自主的,日向日足,喉結微微滾動,咽下一口口水。

“隻要日足大人願意將族長之位讓給父親,包括你的宅子,都還會依舊屬於你,這是對於上任族長應有的禮遇。”

“當然,為了避免麻煩,日後很難再擔任族內的其他職位。”

“但是雛田的教育不會變,如果她願意的話,依然可以和寧次一起訓練,如果她願意的話,也依然可以叫我哥哥。”

日向結弦伸出手,日向日足下意識的渾身緊繃,卻看那隻手隻是拿著雨傘,遞向自己身後。

雛田的母親顫抖的伸手接過雨傘,擋在了雛田頭上。

“夫人,你應該也不想,雛田沒有父親吧。”

這句話,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日向日足張了張嘴,感受著妻子在身後緊緊抓著自己衣服的力道,任命似的低下了頭來:“或許本該就這樣吧,日差原本就比我優秀,隻是因為十五分鐘的差距......這個位置,或許本來就不屬於我。”

日向結弦露出微笑:“那,能否請您向父親交出信物,並正式起草文書,以正規的流程,完成交接呢?”

天空中,遮天蔽日的四道紫色天幕消逝而去,影分身耗儘查克拉消失不見,結界就此完成了他的使命。

日向宅邸中,陸陸續續的,又走出了不少日向分家的人。

今晚,有些宗家的人並未赴宴。

分家的部分忍者,便早早提前離席,在結界展開之後,甕中捉鱉,將必殺名單之內的宗家忍者,趕儘殺絕。

“我知道了......”他失魂落魄的說著。

日向結弦隻是笑著,扭回頭去。

此刻,祠堂之外,無數身影閃爍著,無數目光向他聚焦著,其中,熟悉的人何止一個兩個。

三代頭戴著鬥笠,長長吐出一口煙霧,滿是皺紋的蒼老麵容上,複雜的盯著日向結弦。

而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止水打著傘站在另一側,對他點了點頭,顯然,三代恐怕在結界開啟的一瞬間便趕了過來,但卻被宇智波一族的人留在了外麵,並未能及時對結界進行破解。

“不知諸位到此,是為何事?”

日向結弦不再去管身後的日向日足,留他一命,一方麵是因為他與父親血脈相連,另一方麵,也正是為了名正言順。

隻要日向日足自己願意主動交出族長的位置,那麼這場戰鬥,就將是一場無足輕重的‘家族內鬥’,殺掉的,死去的,也隻不過是些‘家賊’罷了。

手段並不重要,隻要結果是如此,那就是如此了。

其餘的身影紛至遝來,滿臉纏著繃帶的團藏用震驚且暴怒的視線緊盯著日向結弦,卡卡西這個即便帶了麵具、銀發卻也依舊顯眼的家夥和大和一起出現在另一個牆頭上。

暗部、根部、宇智波一族、三代、團藏、卡卡西、大和、乃至一些被結界吸引過來查看情況的其他家族的上忍......

密密麻麻,像是一群烏鴉,落在了這空曠後院的牆壁之上,倒還算詭異的恪守著禮節,沒有擅自直接闖入這宗祠重地,家族後院,就這麼站在牆上。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日向結弦向前幾步,日向熏舉著自己僅剩的一把雨傘湊到他的身邊,把傘打在他的頭上,任由自己的肩膀被雨水打濕,拿出早有準備的另一個手帕,再次替他擦拭著雨水。

早在意識到今天要下雨的時候,她就想好了自己今天要準備什麼了。

地麵,血跡被雨水衝刷著逐漸和泥土混雜著變成黑褐色,十幾具屍體雜亂的在地麵躺倒著,日向結弦抬起的額頭上,沒有護額遮擋,乾乾淨淨,空空如也。

“今天是我的生日,如果諸位是為了送上生日祝福的話,大可走正門進來,如此踏牆而至,有失禮數。”

他藍色的眼眸早在察覺到來客後便恢複了平靜,白色的眸子帶著溫和的笑意,又恢複了往日那讓人熟悉的樣子。

三代沉默的抽著煙,再次吐了一口煙霧,而後深深的凝視了一眼日向結弦,又看了一眼宇智波富嶽與宇智波止水。

他尚未開口。

團藏卻宛若瘋狗一般,怒吼一聲。

“日向結弦!你到底在做什麼!日足大人,彆怕,木葉絕不會允許這蔑視親族的瘋子撒野!”

日向日足在壓迫感消失後,此刻才遲遲發覺,自己的呼吸竟有如此粗重。

我.......在害怕嗎?

我.......在顫抖嗎?

那雙藍色的眼睛,仿佛隱約還在眼前閃爍著,他沉默片刻,扭頭看了看雛田。

她在母親的懷裡瑟瑟發抖著,發出極力忍耐的嗚咽哭聲。

是啊......我害怕了。

至於族長的位置,事實上,日足並未有多留戀,他和團藏那種人不同,也在這個位置上感受到了遠比幸福更多的糾結、痛苦、悵然。

雛田、妻子、自己的性命、擋在麵前的,是血脈相連的親人......

於是,在團藏驚愕的眼神中,他努力平複了自己的呼吸之後,竟然邁開腳步,表情平靜的走到了日向結弦身邊。

迎著三代和團藏,表情平淡的,輕聲開口。

“三代大人,這是日向一族的私事,若有打擾之處,還請村子一方......見諒。”

他一開口,才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沙啞的可怕。

團藏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張了張嘴,還要胡攪蠻纏。

三代卻重重的一掌按在他肩膀上,打斷了他的話。

“原來如此。”

三代的表情依舊平靜,隻是淡淡的注視著日向結弦,而後道:“下次如果要用這麼大動靜的結界術,還請提前向村子裡報備,免得造成不必要的混亂。”

“是,三代大人,抱歉,讓諸位這麼晚,白跑一趟。”日向結弦露出了歉意的微笑,依舊溫和得體,可腳邊,日向心音的鮮血卻混雜著雨水汩汩流過,他苦惱的看了一眼,看來是飛鳥封印解開後,帶來的磅礴查克拉讓他的控製力稍有減弱,竟然震碎了體表,否則,應當是不會流血的才對。

飛鳥封印還有很多改進的空間,查克拉逸散的速度太快,而且衝的經脈都在痛,比起陰封印,還真是差了不少。

“還有,宇智波一族.....下次執行警戒任務,還請不要無故阻攔暗部的行動。”三代不輕不重的‘斥責’了兩聲,而後便拉著團藏,轉身離去。

牆頭上的烏鴉,便又嘩啦啦的飛走了一片。

卡卡西凝視了一眼日向結弦,同樣離去。

宇智波一族倒還是留在此地。

“今日公務繁忙,直到現在才有時間,不知,還有沒有機會,為結弦你祝賀生日?”

宇智波富嶽麵露笑容。

日向結弦同樣微笑著點頭:“外麵下著雨,不介意的話,去我家裡一起坐坐吧,喝口熱茶。”

“好,那就失禮了。”

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止水這才從牆頭上跳了下來,算是抄了近路、第一次踏入了日向一族的宅邸裡。

其他的宇智波一族則用或驚歎,或好奇的眼神看了幾眼日向結弦,而後離開,並未過多打擾。

剩餘的部分家族的忍者們也沒湊熱鬨,趕緊回去傳遞消息,這事......可太大了!

日向一族分家謀逆,不,準確的說,是換了族長!

宇智波一族公然與日向一族結交了!

這.....

木葉要出大事了!

“父親,你去和日足大人好好聊聊,爭取今晚就把事情都做完了吧。”

日向結弦看著神情複雜的父親,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臂膀。

“等到一切結束,一起泡個澡,慢慢聊聊吧。”

日向日差嗯了一聲,自己都說不上,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隻是看了一眼日向日足,兄弟二人對視著,最後,沉默的一起走向家的位置。

日向結弦對宇智波富嶽和止水點點頭,示意他們稍等片刻。

而後,他看向身旁的分家忍者們,微笑著朗聲道:“諸君,我們,自由了!”

其餘的日向分家忍者們,直到此刻,塵埃落定,才終於敢肯定,他們成功了!

“噢噢噢噢!!!!!”

山呼海嘯般的咆哮歡呼聲,於木葉村中炸響,如同天上掠過的一道驚雷。

日向結弦勾起嘴角,舉起手臂。

瘋狂的慶祝著,喧鬨著的分家忍者們,便強忍激動,安靜了下來,注視著他的麵孔。

“今天,是日向一族破繭成蝶的日子,不必過分的欣喜,因為還有暴風雨橫在麵前,等著我們乘風破浪。

但也不必因此害怕,不安,因為,我將站在你們身前。”

若換做在今日之前,這番話,或許隻能讓人士氣激昂片刻。

但在今日,在此時此刻,卻起到了十分不可思議的作用。

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了日向結弦的能力。

暴雨中,摧枯拉朽般摧毀了所有敵人的日向結弦,那所向披靡的、宛若神祇一般無可匹敵的力量。

那雙脫胎於白眼,獨樹一幟的,仿若神明般極具壓迫感和威嚴的藍色瞳孔,就像是烙印一般,仿若鐫刻在了他們的靈魂之上。

隨著日向結弦的最後一句話,清晰又堅定地傳入分家人的耳朵裡。

“隻要諸君願與我共同前進。

吾等前方,絕無敵手!”

日向分家的忍者們,便再次發出了響徹雲霄的歡呼聲。

不知從何而起,逐漸,歡呼聲演變為了一個簡單的名字。

“結弦大人萬歲!”

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止水麵色凝重的彼此對視了一眼。

他們方才因為在阻攔其他無關人等靠近,所以未曾留意具體的戰鬥情況。

僅僅看到了一個超大的,有點離譜的‘大號回天’轉瞬即逝。

話說,那玩意,真的是回天嗎?

無論如何,此刻那些日向一族的崇拜狂熱的眼神是無法作假的。

他,到底,做了些什麼?

宇智波富嶽略有些許忌憚的看著日向結弦,又看了一眼宇智波止水,卻也隻能看到他也很茫然的雙眼,顯然,對此一無所知,也不知道日向結弦到底做了些什麼,到底有什麼力量讓這群人如此狂熱。

“抱歉,耽擱了一會。”

“父親還要和日足大人去完成轉移族長的手續,就由我暫代父親,招待二位,失禮之處,還請多多見諒。”

宇智波富嶽此時哪裡還能不知道,日向結弦在日向一族的話語權,恐怕不在他父親之下呢?

後生可畏啊!

“倉促登門,失禮的是我們才對。”

宇智波富嶽回過神來,微笑著,與他一起向家裡走去。

天空中的暴雨仍在繼續。

雷鳴閃過。

風聲越來越越大。

暴風雨,似乎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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