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趙雲?呂布!(1W5)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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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趙雲?呂布!(1W5)(1 / 2)

空氣中蕩漾的水蒸氣隱約模糊著光線。

讓日向結弦恍惚著回到了那年,他潛在水底,望著水麵上的燈光無聲發誓二代那天。

忍不住笑了起來,引得日差側目。

“在想什麼?”

他問。

日向結弦伸手,用水撩過頭發,將其背在腦後,露出已經有了分明輪廓的五官,揉了揉眼:“想到以前。”

“以前啊...”

日向日差不知想到了什麼,也露出了淺淺笑意,而後,卻又笑容逐漸消退,他縮在池水裡,和日向結弦一樣,隻露出腦袋來:“結弦。”

“嗯?”日向結弦恍惚的應了一聲。

“謝謝。”

他平靜的說著,雙眼看向日向結弦,隻看到了他同樣平靜的側臉。

日向結弦勾起嘴角,扭頭,猜到了他想說的是什麼。

日向日差是在感謝他對日向日足的手下留情。

日向結弦隻是用揶揄的眼神看著他:“隻是單純的覺得,他不值得我斬草除根罷了,他活著,既能安撫活下來的宗家忍者的人心,也可以多少掩蓋一下這件事的性質。

留下一個好名聲,也讓代表著分家的我們無需背負‘弑主’的惡名,這件事可以對外就可以被定義為:隻是一次權力的變更,族製的改革罷了。

不是挺好的嗎?

隻要日足.....大伯願意自己交出手中的權利,並且,為我們的正當性背書,那殺他不殺他,又有什麼區彆呢?

日向一族,難道還能養不起他們一家幾口人嗎?”

“......”日向日足微微歎氣,卻點了點頭。

日向結弦隻是笑,笑了好一會,直到父親用威脅的眼神盯著自己,才悠悠道:“真的沒必要。”

他隨手撩動著熱水,滿不在乎的說著:“你和他聊了那麼久,難道還不清楚他的心思嗎?倘若,即便真的因為這件事,日足大伯會因此記恨著我,想要對我做些什麼的話......”

日向結弦隻是仰頭靠在水池邊,悠然的說著:“那就儘管來是了,隻要他有這個本事。”

“等到新的青鳥咒印開發完畢,日向一族就會徹底穩定下來,我相信日足大伯,也不會對此有什麼意見。”日向結弦所說的青鳥咒印,是籠中鳥的平替咒印。

籠中鳥的咒印資料,不出意外的,已經在父親的掌握之中,他會要過資料,進行研究,合並進自己的咒術體係裡。

隻要沒有宗家分家的區彆,抹除掉主動觸發的部分,籠中鳥,或者說新的青鳥咒印,將會成為日向一族的保護神,讓敵人對白眼無計可施,無可圖謀。

“真的要抹除掉主動觸發的部分嗎?”日向日差卻突然提出了這一點。

日向結弦隻是平靜的說著:“當然。”

日向日差沉默的看著他,最後,微微點頭,隻是道:“你說了算。”

日向結弦眯著眼看他,似笑非笑,眼神代替了語言。

真是的,連自己兒子都不相信嗎?

“哼。”日向日差讀懂了他的台詞,哼了一聲,卻不過多糾纏。

倘若新的青鳥咒印依舊具有籠中鳥的性質,那這件事便隻要日向結弦一人清楚就好,無論他想要做些什麼,是他的事,自己隻要堅信‘青鳥咒印是沒有主動性質’的‘事實’就夠了。

如果如日向結弦所說的,隻剩下了被動的保護眼睛的性質,那就更沒什麼值得多說的了。

父子二人沉默著抬頭望天,最後,日差輕聲說出了讓日向結弦瞳孔微微收縮的話:“結弦,對不起。”

“除了日足以外的所有宗家。”

“都,被我親手,處決了。”

‘嘩啦’。

水聲響起,日向結弦稍稍坐直了身子,表情平靜的注視著父親。

日向日差隻是靜靜的望著水麵:“抱歉,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或許你根本就不在乎那群宗家人會不會對你報複,又或許你對那些宗家另有安排.....

這件事是我自己一個人做的,其他的分家忍者並未參與決策。

是我一個人堅決地要求他們執行,且身先士卒的去做的,他們也都知道,這件事我獨自要求的,與你無關。

我隻是無法容忍他們對你仇恨的眼神。

這份仇恨波及到的,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母親,寧次......

抱歉。”

日向結弦歎了口氣。

笨蛋父親。

戰爭還未結束。

隻要把青鳥咒印打下去,讓他們踏入戰場。

原本的宗家就會逐漸的、悄無聲息的‘犧牲殆儘’。

倘若真有宗家能從那屍山血海中掙紮著活著走出戰場,為家族戰鬥到了最後一刻,他會給予勇士應有的回報,讓他在族內度過一個安然且平靜的人生。

如果有人因此記恨,並發誓要對他複仇。

他也會仁慈的給予對方一個公平戰鬥的機會。

但他絕不會輸——絕不會。

可他無法指責父親什麼。

即便他這樣做,讓日向結弦之前對宗家的承諾化作了虛無。

但他依然不會去責怪父親的舉動。

隻是重新將身體潛入水底,僅露出腦袋來,日向結弦幽幽的說著:“你都自願背下罵名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不是每一隻鳥,都渴望飛上天空的。”日向日差輕聲說著,伸出手,自己盯著看了看,仿佛還能看到上麵的血跡。

他輕輕撫摸兒子的腦袋。

“自由的,迎著光去飛翔吧。”

“我會在陰影裡,注視著你飛翔的身影的。”

他溫柔的眼睛裡,隻有對日向結弦毫無保留的期待。

日向結弦靜靜的與他對視著,許久,微微點頭。

隻是心底,卻忍不住歎息著。

父親啊。

鳳凰在展翅翱翔的時候。

是在燃燒的。

寓意著的,是涅槃後的新生,卻也代表著毀滅啊。

我想要無拘無束的自由飛翔,卻也意味著......

日向結弦還以為,父親會和熏一樣,早早看清自己的本質,可現在看來,在他的心裡,自己始終是那個溫柔的孩子。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

日向結弦輕聲說。

“我不信。”日向日差卻露出了頑劣的笑容,像個小孩似的伸手往他臉上潑水。

日向結弦咳嗽一聲,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擦了擦臉,隨後,趁他不注意,嗖的撩起水來。

嘩啦嘩啦。

嘩啦嘩啦。

兩個人將整個澡堂弄得到處都是水漬。

最後望著彼此頭發淩亂的樣子,互相用嫌棄的眼神打量著。

而後,不約而同的勾起了嘴角。

“哈哈哈哈......”

笑聲回蕩著,許久未曾消散。

....

火影大樓,會議室。

“三代目!!!”

“你是想看著木葉毀在你的手上嗎!!!”

瘋子般的咆哮聲隻是讓三代悠悠吐出一口煙霧。

木葉長老團此刻齊聚於此。

戴著黑框眼鏡的水戶門炎此刻表情同樣好不到哪去,但也算沉得住氣,隻是敲了敲桌子:“團藏,不要對三代大呼小叫。”

另一位長老轉寢小春黑著臉,也敲了敲桌子道:“團藏,不要誇張。”

團藏這才收斂了點,但仍然難掩怒氣:“你們難道看不明白這件事的危害?”

“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聯合了!”

“下一步要做什麼?”

“你們敢想嗎?”

這話一出,連三代臉色都有點差勁了起來,但終歸隻是冷冷瞥了一眼團藏。

“我相信結弦。”三代說著自己都覺得言不由衷的話語。

往日那個少年溫和的樣子還十分清晰,可今日在日向一族見到的那個,身穿著黑色和服的身影,卻讓他有些陌生。

“那你相信宇智波一族嗎!?”

“他們今天出現在那,毫無疑問,他們是在之前就達成了協議!”

“日向一族是以什麼條件,和宇智波一族聯盟的?”

團藏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寒意,他一隻獨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宇智波一族,必須鏟除,日向結弦,也必須死。”

“團藏!”三代提高了聲量,他用殺意淩然的視線盯著團藏,語氣深寒:“彆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

“那你就等著,他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吧!”

團藏冷笑著,不再多說,他認為,三代會想清楚的。

三代沉默著抽煙,會議室裡隻剩下了沉重的呼吸聲。

“團藏說的確實有些過分,但,我們的確不能放任這種事繼續下去了。

若是宇智波一族有訴求,大可以和我們說嘛,不聲不響的,在村子裡做出這樣的事來,怎麼行呢?

還有那個日向結弦,以下克上,著實讓人心寒。

日足日足家主為人誠懇,對日向一族也無虧欠,日向日差僅因一己私欲就在族內掀起腥風血雨,這種事,木葉不該坐視不管。”

水戶門炎輕聲說著。

轉寢小春冷冷附和:“說得對,這件事,我們不能坐視不管——他們這群日向一族,難道就忘了自己還是村子的忍者嗎?肆意屠戮同僚,成何體統!”

三代漠然的磕了磕煙鬥:“說得好,那你們說,怎麼做呢?

把日向結弦抓起來?還是抓日向日差?以什麼名義?日向一族會同意嗎?日足都不願意多說什麼,你怎麼辦!

還有宇智波一族,團藏,你現在就可以動手,去吧,去殺了宇智波富嶽,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或是你直接登門,去問問宇智波一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想乾什麼?”

團藏不吭聲。

水戶門炎卻歎息一聲後,平靜道:“但還是要譴責的嘛,這種事,就該拿出來讓大家評論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對誰錯。”

轉寢小春點頭道:“說得對,這件事,我們無須參與,隻要把事實說出來,讓村子裡的忍者自己評判就好了。”

“愚蠢!”竟然是團藏打斷了兩人。

他一隻手重重敲在桌上,咬牙切齒道:“若是任由輿論發酵下去,除了讓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關係更加緊密,與木葉更加疏離,還有其他好處嗎?

還是說,你覺得日向結弦會和旗木朔茂一樣,拔劍自刎?

宇智波一族與日向一族此時的聯盟,絕不可等閒視之,若想動手,還得從長計議。

三代,我提議,增添根部的人手,重點監視兩方的動靜。”

三代看著團藏,嘴角微微抽搐,真有你的啊團藏。

但沉思片刻,他還是不冷不熱的回應著:“暗部也可以做到這件事。”

“彆忘了,不管是宇智波止水,還是旗木卡卡西,和日向結弦的關係都很好......你不會還在小看日向結弦的厲害吧?”團藏卻冷冷的點出了關鍵所在。

三代眯起眼:“你想說什麼。”

“給我兩個人。”團藏口出驚人道:“宇智波鼬和那個叫做川井泉的女孩,不都想要申請提前畢業嗎?讓他們先去忍者小隊練練手,之後不著痕跡的抽調進根部來。”

“可彆又弄巧成拙——據我所知,日向結弦可就沒幾個朋友。”水戶門炎提醒了一句。

作為木葉高層顧問,他對這位木葉的超新星自然也是十分關注的。

團藏卻冷笑道:“讓他投鼠忌器,不是很好嗎?”

三代沉默不語。

最後,他手指微微敲了敲桌子,平靜道:“根部就算了,但,之後可以加入暗部。”

團藏麵無表情,果不其然,很快,三代便幽幽道:“那個叫做藥師兜的孩子,還沒回來嗎?”

“已經在走流程了......畢竟是潛伏在岩隱的間諜,若是直接抽出來,危險太大。”團藏說完後,若有所思的看著三代。

三代什麼表情都沒有,隻是輕聲道:“哦。”

團藏嘴角微微勾起:“根部的人手被暗部抽去一部分,現在,也是時候補充一些力量了,否則,彆說是宇智波,就是日向一族,恐怕也對付不了。”

三代沉默片刻,點點頭,讓他自己去找,也不提之前要收縮根部權力的事了。

最差,最差的結果。

也不過是棄車保帥。

若是團藏真有本事,說不準,還能有點意外的驚喜。

隻要有宇智波止水和鼬在手上,還有那個叫做泉的女孩。

就可以稍微牽製一下日向結弦和宇智波一族,總不能,這些孩子,都是反骨仔吧?

三代心中歎息一聲,疲憊的揉了揉眉心:“今夜,就先到此為止吧。不要私下做小動作,或許他們就在等我們動手,若是可以的話,就先保持這種情況,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再說吧。”

“目前要緊的事,還是雲隱那邊。”三代定下了當前的主基調。

雲隱戰場那邊,雲隱一方已經開始了收縮,有了明顯的調停之意。

無論如何,先停下一些戰爭,給木葉一方發育的時間,才是重中之重。

木葉的三位顧問長老點點頭,沒人對此有什麼意見,這種無意義的消耗戰本就勞民傷財,木葉如今內憂外患,最需要的,就是一段時間的和平,來造造血,彌補戰力。

三代惆悵的再次拿起煙鬥,深吸一口。

煩死了!

.....

時間一晃,兩日的時間,便轉瞬即逝。

六月十日,日向一族內,依舊到處都是歡騰的氣氛。

無論男女,臉上幾乎都帶著笑意,這氛圍比之今年的新年時還要熱烈。

日向日足召開了家族大會。

與其說是家族大會,不如說,是一場符合程序的權力交接儀式。

全族的人,聚集在了宗祠前,摩肩擦踵。

之前戰鬥造成的損壞已經被修複,半點也看不出,這裡曾發生了什麼。

日向日足沉默的站在宗祠的高台上,俯瞰著麵前擁擠的人群,舉目看去,一張張麵孔,用複雜的思緒打量著自己。

日向日差緩步上前,穿著的白色和服上,繡著一隻和日向結弦相同的火鳳族徽。

日向結弦站在台下,依舊是一身黑色和服,在所有忍者的簇擁之下,分外顯眼。

“自木葉.....”日向日足平靜的念出自己親手寫過背好的文案:“...因上述種種原因,我將放棄日向一族的族長之位,將日向一族的族長之位,托付於日向日差,希望日向一族能在新任族長的帶領下,走向新的輝煌。”

繁瑣的客套文字念了幾分鐘,總之就是十分‘客觀’的總結了一下自己在任時的錯誤,並且說明了自己是因為個人原因主動放棄族長,並由日向日差接任。

日向日足伸出手來,舉起高台邊放置著在搬來的桌子上的托盤,木製托盤上,呈放著象征著日向一族族長的印章、卷軸等東西,他舉起示意後,便親手遞給日向日差。

日向日差麵無表情的接過這些東西,而日向日足便自覺地退後兩步,站在他的身後。

視線掠過麵前的熙攘人群,在日向結弦的身上定格了片刻,日向日差深呼吸後,短暫閉目凝思片刻,心緒複雜的睜開眼,平靜的緩緩開口:“自今日起,我,日向日差便是日向一族的新任族長。”

話音剛落,底下便響起了歡呼聲與鼓掌聲,日向日差不得不等了一會,直到歡呼聲消退,才繼續開口。

“能站在這裡,能以族長的身份與諸位講話,這一切,絕非是我一人之功,在此,我要感謝......”

日向結弦平靜的聽著他先講了講自己的感言,時而微笑著與其他人一起鼓掌,短短三五分鐘的演講內容,因為歡呼與鼓掌聲被打斷了好幾回,幾乎多花了一倍的時間,才將稿子上的話念完。

客套的話語說完,之後,日向日差便直入主題,說到了重點。

“作為新任族長,我自認,是個革新派。”

“所謂革,我要改革的,是族內百年的亂象,積病,比如這壓迫了我們許久的,宗分家製度。”

此言一出,眾人登時歡呼不已。

這一次,歡呼聲響徹雲霄,久久不能平靜,日向日差不得不伸手微微壓了壓,才讓底下的人平靜下來。

“從今日起,日向一族,再無宗分家之分!無論身份,皆是同族!”

日向日差望著底下激動地人群,提高了音量,繼續朗聲道:“並且,改革目前族內的福利製度,工資製度,重新規劃住地.....”

底下的掌聲與歡呼聲越來越大。

這可都是切身能得到的好處啊!

作為一個大家族,人人得吃穿用度,都是要家族來分發的,即便家裡出了忍者,那些薪酬也是要按比例上交給族內的,更何況,還要考慮到撫恤金,戰死後族人的福利金,一些非忍者的工種的工資......

日向結弦和日向日差研究了許久,算了很久的賬,才敢於大刀闊斧的從這方麵開刀,不說具體的,單說水平,即便是猿飛一族、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在錢這方麵,也絕不可能享受到比日向一族更好的福利待遇。

“但革新之說,也在於新。”

日向日差頓了頓,而後道:“這新,便是指的新氣象、新規定。”

“我認為,日向一族的新氣象,應當在於敢為爭先,不畏險阻,無論身處何時何地,為了何等目標,隻要是為了家族,都能奮勇爭先......”

聽到這裡,少數比較機靈的分家人,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

日向一族在之前很少有‘家族優先’的論調出現,名義上,先木葉,後家族。

但在日向日差的話語中,卻處處都在明示暗示著,先要時刻牢記自己的身份。

難道......

有些人嗅到了不大對勁的風向。

“而新規定,則是指的,新日向一族的族法,族規。”

“再沒有了宗分家的製度之後,我們日向一族也將取消原本的長老製度,轉而以職位、部門進行管理,後勤部、警戒部、人事管理部、研究部、教育部.....”

日向一族內,逐漸隻剩下了日向日差說話的聲音。

這一套新的管理規定,毫無疑問,是日向結弦結合穿越前的知識親手締造的。

在日向結弦看來,如今的家族,必須明確各個部分的功能性,一方麵是便與管理、掌控、另一方麵,也是要從根源上和以往的日向一族做出區分。

新日向,不等同於舊日向,要從根源上劃開界限。

清晰地分工,也可以讓日向一族有更明確的管理方向,準確的說,甚至於,這一套管理的方式,比起說是針對一個家族,更像是在為之後做預演。

可以說,把這一套分工的製度挪用到木葉身上也是可行的,除了少部分比較模糊的縫合在了一起,大體上,可以作為一個預演。

提前嘗試著站在影的角度上,思考要如何管理各個部門,在家族內提前實驗,窺一斑而見全豹,以家族這個舞台上,去嘗試新的製度是否可行,會出現什麼問題.....

當然,一些容易引起爭議的部門沒有建立,比如作戰部,作戰指揮部,情報部,安全局,特種作戰部.....

但取而代之的,一套暫代著這些內容的特殊組織,卻還是可以暗中去試試看的。

“為了更有效的統籌家族內部的戰鬥力,方便於隨時響應木葉的號召參與戰爭,我們還將成立特彆行動組,該組暫由研究部的部長日向結弦兼職組建,具體職責將以文件的形式下達各部門。”

日向日差所講的內容十分密集複雜,但諸多忍者心中卻已經想明白了很多關鍵,暗自心驚之餘,卻又鬥誌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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