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白,砂隱(1W2)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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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白,砂隱(1W2)(1 / 2)

【你與宇智波帶土棋過幾招,略勝一籌,獲得自由經驗值+1211點。】

不愧是宇智波帶土,隻是過了幾招,就能有一千多點自由經驗值啊!

果然,現在的自己,想要升級,還得靠打架!

水之國境內,日向結弦用變身術改變了相貌,看似隨意的漫步在不知叫什麼名字的小鎮裡。

時不時,便用白眼四下掃過一圈,看看有沒有人能夠追來。

無論是白絕還是黑絕,其身體的組成都十分特殊,隻要出現在視野內,他就能分辨的出來,帶土的查克拉性質也被他牢牢記住,下次見麵,即便他用過變身術,也能一眼看出來。

能夠根據每個人的查克拉辨認出其身份,這是普通白眼無法做到的。

日向結弦自然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點和帶土血拚,理由,是他目前沒有對帶土必殺的信心。

倘若讓對方知曉了自己目前的全部能力,還沒殺掉,反倒讓自己的情報憑白泄露出去,就有可能導致自己的悲劇,反倒是現在占儘優勢的表現,更能讓帶土投鼠忌器。

忍者之戰,便是情報之戰,就像帶土的神威,若不知其根底,堪稱無解。

但隻要知道了他的情報,就也沒那麼恐怖了。

這次短暫交手,可以說日向結弦全麵處在上風,原因自然是他在情報上遙遙領先對手,帶土的一身本事,還恰好都被他死死克製,這才讓他的優勢愈發明顯。

首先,帶土大規模的木遁忍術無法命中日向結弦。

近身格鬥的時候,日向結弦又能完全預判到他什麼時候是實體。

渾身的穴位都可以發射柔拳查克拉進行攻擊,導致近戰時幾乎沒有死點,即便身體素質落後,卻可以用詭異的柔拳讓帶土不敢輕易近身纏鬥。

即便沒有預知能力,也可以用白眼觀察帶土的查克拉,隻要他的查克拉出現了,就意味著他在現實世界,若查克拉反應消失,則代表他用神威藏到了異空間去。

帶土除了須佐以外,或者把日向結弦丟到異空間去關禁閉以外,幾乎拿日向結弦沒有辦法。

當然,日向結弦拿他也沒轍,打不過就躲神威,拚正麵人家有須佐,哪怕隻能開到二三階段,自己也很難突破須佐的防禦對對方造成傷害,隻能先打爆須佐再傷本體,可這,絕不是嘴上說的那麼容易的事。

續航方麵,有著初代細胞的帶土也絕非善茬。

‘下次再戰鬥,如果要打的話,就一定要將其打死。

沒有輪回眼,也沒有十尾進入六道模式的帶土,還是我眼下能處理的目標,隻要能讓這個斑的傀儡失去作用,再想辦法搞定曉組織,或許就能讓宇智波斑徹底在地獄掛機,大筒木也沒法出現。

黑絕也得想辦法解決掉才行。’

日向結弦眯起眼,暗自歎息,早知道這回能遇著帶土,他就把止水帶上了——抓準機會來一發彆天神,那場麵一定美得很。

但好在,帶土經此一役,大概也不敢亂玩了,日向結弦表現出的對他的克製,足以讓他提高警惕。

最有可能的,還是想辦法加速尾獸收集、曉組織建立的工作,完成計劃後,收集九尾時再協同曉組織對他進行圍毆。

“能給我一口吃的嗎?”

“滾開,臭要飯的!”

日向結弦被耳邊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思路,他停下腳步扭頭看去,一個臟兮兮的小孩被人推出店門,蠻橫的店主一把將其推翻在地,罵罵咧咧的威脅著他。

“再不滾,彆怪我欺負小孩!”店主舉起拳頭,地上的小孩子便勉強撐起身子,連滾帶爬似的想要離遠。

慌亂之中,一頭撞上了日向結弦。

“對不起!”帶著哭腔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流浪兒下意識的便想要轉身逃跑,不跑的話,可能會因為撞了彆人,而被狠狠揍上一頓。

他隻是想要吃一口東西,吃一點也好,再被打一頓的話,也許會死在這也說不定。

然而,日向結弦卻伸出手去,揪住了他命運的後脖頸,營養不良的流浪兒就像是瘋了一樣的大聲道:“不要碰我啊!”

下一刻,冰冷的尖刺從他身旁浮現,晶瑩剔透的冰晶刺向日向結弦的手掌,而日向結弦隻是眼神平靜的微微鬆開手、躲避,而後,便又毫不留情的抓著小鬼頭的脖子。

“啊!!!”

他還要喊叫,身旁的空氣都幾乎一瞬間凝成了冰霜,卻被一隻手啪嗒打在後脖頸上,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這個年紀、能力,是白嗎?

日向結弦把他隨手抗在肩頭,身旁的普通人這才姍姍來遲的驚呼出聲,往自家跑去,房門緊閉,誰也不敢多管閒事。

身形一閃,日向結弦離開了街道。

直到他走後,躲藏起來的人們才探出頭來,議論紛紛道。

“啊,是那個雪之魔童吧!”

“太嚇人了,我聽說那個怪物把一個村子的人都殺死了,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放過!”

日向結弦在房頂傾聽了片刻,觀察到沒有忍者被異常吸引而來,這才確定徹底沒有人跟蹤觀察他,扛著白幾個瞬身,先去童裝店裡在老板畏懼的眼神裡強買了一套衣服後,便離開了這座小鎮。

在小鎮外,找了一處溪流邊,升起篝火,燒了一壺熱水,抓了幾條魚烤著,日向結弦把白放平躺好,安靜的思索著自己之後要做的事。

毫無疑問,帶土的反應已經暴露了不少信息,比如這件事團藏很有可能涉及在內,大蛇丸也有大概率就在砂隱村邊上等著自己露頭。

當然,也不能排除帶土是故意誘導的因素在,想要扳倒團藏,找到對他出手的理由,肯定還需要更直接的證據,才能把他釘死。

彆說三代,即便是木葉村的其他人,也不可能會因為幾個叛忍的言論就要團藏付出代價。

倒是聰明了不少嘛,要是還像對待卡卡西那樣派根部的人出來,就好了。

日向結弦突然想到了藥師野乃宇,露出些許期待的笑容,一閃而逝。

“你,你是誰!?”

悠悠轉醒的白看到一旁笑容溫和的日向結弦,警惕的向後緊緊縮著身子,隻比寧次大上一歲的他,看起來像個小女孩似的柔弱。

日向結弦看著他:“救你一命的人。”

白怯懦的張開嘴,卻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看了一眼日向結弦的手掌,縮了縮脖子,這才小聲有些結巴的說著:“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對你出手的,請放我走吧!”

“你能去哪呢?”日向結弦卻反問他,語氣依舊平和的講述著事實:“被視作了雪之魔童的你,除了四處流浪,又能去哪呢?”

雪之魔童這四個字一出,白的臉上便浮現出憂傷的神色,他痛苦的抱著膝蓋,將臉埋在腿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日向結弦對於白的情報知道的不多,當時看漫畫還一度以為他是個女孩子,隻知道他因為血繼界限的原因被迫流浪在水之國,後來被再不斬撿走,成為了一個十分可悲的‘工具’。

當然,對於白來說,成為工具,或許也是一種不錯的歸宿了。

“喝點水,先去洗個澡。”

日向結弦拿起一個小水壺,遞給了白,白的臉上此刻已經掛上了些許淚水,抬頭畏懼的看著他,日向結弦隻是溫柔的笑著,也不催促。

猶豫了好一會,他才用臟兮兮的小手接過:“我,我會給你擦乾淨的。”

他舉起水壺,有些著急的張開乾燥的嘴唇,溫水略微有點燙,卻不會燙的難以下咽,他咕嘟嘟喝了好幾口,眼淚卻不自覺的又嘩啦啦落了下來。

“哭夠了就去洗把臉和手,吃了東西以後,我們就得上路。”

日向結弦說完後,白便有些驚慌的抬起頭來:“去哪?”

“木葉。”

“木葉!?”

白看著日向結弦,當對視到那雙白色的眸子,不自覺的挪開視線:“為什麼,要帶上我啊.....”

“我對你的力量很好奇。”日向結弦十分坦白的說著:“這種天生能夠使用冰遁的血繼界限,十分少見,我希望能從你身上研究出點什麼,再不濟,也可以試試掌握一下冰遁。”

白完全不懂什麼是血繼界限、什麼冰遁、查克拉、他隻是個被親生父親帶著村民殺了母親後,意外爆發了力量殺光了所有村民後,流浪忍界的六歲小孩罷了。

沒有接受過忍者的教育,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從何而來,聽到他說研究研究自己,隻覺得心裡有點害怕,緊緊攥著水壺,也不知自己該不該拒絕。

“放心,無論如何,也不會傷害到你,如果你對成為忍者沒有興趣的話,也可以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日向結弦平靜的說著:“但還是要做一些基礎的學習,沒有知識,連自己的力量也無法控製,遲早還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不會做冒犯你的事......恰好,我在木葉還投資著一間孤兒院,你可以在裡麵和同齡人一起長大,總好過這樣流浪街頭吧。”

日向結弦的話有著一股讓人卸下心房的力量,尤其是那暖暖的笑容,更是讓白一時有些看呆了起來,他慌亂的挪開視線:“謝,謝謝!”

“快點去吧,新衣服在那——隨便從商店裡拿的,也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適。”

白被他接連督促後,也不敢惹他生氣,畏畏縮縮的站到小溪邊,糾結了好一會,才把衣服嗖嗖脫了,背對著他,嘩啦往水裡一鑽。

是男孩。

日向結弦早就用白眼確認過了。

“香皂。”他丟過去一塊便攜的小香皂,白手忙腳亂的接了過來:“謝謝!”

他在冰涼的小溪裡,一邊打著冷顫,一邊快速的把身上洗乾淨,等上了岸,穿上衣服,趕緊湊到篝火邊,嘴唇都凍紫了。

“過來。”

日向結弦擺了擺手,他便低著頭坐到了日向結弦身邊,日向結弦伸出手按在他的肩頭,瑩綠色的查克拉蔓延他的身體,很快便讓他感到身上有些發癢,原本身上些許的傷口飛快的愈合了起來。

過了一會,又覺得他身上也暖洋洋的,日向結弦則聲音輕柔的教導他:“這就是查克拉的性質轉換,現在我用的就是火屬性的查克拉,即便沒有發動忍術,這種性質的查克拉也會帶著火焰的部分特性,比如溫度。”

他似懂非懂的點頭,日向結弦把水壺遞給他,讓他喝著溫水,自己則舉起烤魚看了看:“手藝還算沒生疏,要知道,你可是第一個吃到我烤魚的人。”

卡卡西本來能當第一個的,可惜,當時的他對於自己的釣魚技術不感興趣,沒吃上。

撒著日向熏特質的調味料,即便隻是普普通通的烤魚,在白的眼裡,也是十分罕見的人間美味,他也不顧身旁的人是否危險,自己的命運又會走向何方了,隻想好好的吃飽肚子。

看著他近乎於狼吞虎咽的吃著烤魚,日向結弦隨手捏起一枚兵糧丸塞進嘴裡——西瓜味的,這個味道還不錯,下次讓熏多做點。

白一個人便將烤著的三條烤魚都吃了個精光,吃完後,才後知後覺的扭頭看著他,不安地說著:“我,我再去給您抓一隻.....”

他說話間,打了個飽嗝,臉頰滕的便紅了起來——三天沒吃飯了,他真的要餓死了,剛才吃東西的時候,連腦子都變得一片空白了起來。

看著白此刻洗乾淨了臉龐,愈發顯得可愛的樣子,再看他霞飛雙頰的模樣,日向結弦不由真誠的感歎著:“沒想到,還真有這樣可愛的男孩子呢。”

白不吭聲了,垂著視線,害羞的樣子,愈發像個漂亮的少女。

這算是,誇獎嗎?

日向結弦笑著用手帕擦了擦他還有些濕漉漉的腦袋:“現在練習一下查克拉提煉術,要不然,一口氣吃這麼多,胃會難受的,指不定還會腹瀉。”

白不懂這是什麼,但日向結弦的講解深入淺出,他很快便抓住了感覺,體內的血繼界限本就讓他本能的擁有著查克拉,上手的速度很快。

日向結弦心滿意足的看著他聽話的練習著,進步飛速,捏著下巴,悠悠的望著天空。

頗有一種玩遊戲收集了稀有卡的快樂,儘管這卡可能不算很強,但圖鑒亮了,就很爽。

反正順手而為之,遇見了,就幫一下,也不耽誤事。

等到他頭發乾了,身體也不再打擺子,看起來麵色也好了一些,日向結弦便熄滅了篝火,用土遁掩蓋了痕跡,而後背著白往木葉前進。

但卻走的並不急切。

甚至有意放緩了速度。

天黑了就休息,天亮了再趕路,時而還會停下來教導白做些基礎的忍術練習。

直到一周之後,他才悠然的返回木葉。

白被他暫時安置在日向家裡,由熏安排,而他自己,則直奔火影大樓。

不出意外的,三代早已等候他多時,見到他毫發無傷的回來,在日向結弦麵前表現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你終於回來了。”

三代雙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麵露擔憂之色:“從大和彙報的情報來看,敵人很難纏?”

日向結弦點點頭,簡單的說了一些情報,比如襲擊據點的人,可能和前幾年活躍在雨之國境內的曉組織有關,而凶手應當是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叛忍,實力強大,擁有施展木遁和短暫虛化的能力等等。

三代越聽臉色越差,光是從日向結弦的描述來看,敵人看起來就有夠嚇人的——宇智波一族的萬花筒加上千手柱間的木遁能力?

幾年前的九尾之亂身上的寫輪眼瞳力,也和這個宇智波叛忍的瞳力相同?

這是什麼怪物?

宇智波斑再世嗎?

什麼時候宇智波一族出過這麼厲害的叛忍?

而且,日向結弦竟然能從這樣的怪物手裡全身而退?

三代嚴肅的看著日向結弦,敲了敲桌子:“結弦,你提供的情報很重要。短時間內,我們暫時放棄水之國的工作。”

他苦惱的吐出一口煙霧,又道:“砂隱村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派出去的探子基本上都被殲滅,砂隱村做出一副圍而不攻的樣子,不知道他們到底想乾些什麼。”

“既然你回來了,就帶隊再去砂隱村看看吧,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以保全自己為主。”

這話三代說的真情實意。

倘若說,在之前,他或許還對日向結弦的出色多少心裡有點彆扭,現在,他可太需要日向結弦能站出來了。

從日向結弦的情報來看,光是那個‘宇智波叛忍’,就足夠讓木葉如芒在背,倘若再讓對方在村子裡掀起一波九尾之亂,沒有四代的情況下,可不就得這些年輕人頂上去嗎?

他一個人可真沒自信搞得定,這不是什麼怕死的問題,而是他眼下真的能力有限——長期的工作,其他忍村各種異常的舉動讓他有些心力憔悴,甚至罕見的出現了失眠的情況,長久下去,再過幾年,自己能保持怎樣的戰鬥力,真的是一個大問題。

三代歎息一聲。

日向結弦點點頭,當即領命:“是,三代大人。隻是,連止水和卡卡西,都沒能查到什麼東西嗎?”

“是的,那群砂隱村就像是在沒有目的的亂逛一樣,既沒有主動進攻的意圖,也不願將兵力撤後。缺乏情報的情況下,木葉也不想平生事端,對方不動手的話......我們絕不能先動手。”

三代嚴肅的叮囑著,說出重點:“根部收到了一些岩隱村的情報信息,除了砂隱村以外,我們更要時刻警惕岩隱村,絕不能再輕易掀起戰事了。”

“雲隱那邊有什麼異常嗎?”日向結弦眉頭微皺,雲隱完成了戰略上的重心轉移後,岩隱怎麼還會有餘力對木葉做什麼?

“這才是最古怪的地方。”三代再次歎息一聲,也不對他隱瞞,直接道:“根據雲隱岩隱戰場的情報來看,雙方的戰爭烈度始終在不斷升級,按理講,三年之內必有一場大戰,如今岩隱的情報來的突然,我們暫時未能想到原因。”

“有沒有可能是根部的問題呢?”日向結弦突然輕笑著說。

三代一時愕然,他眉頭逐漸皺緊,捏著煙鬥,竟不敢當即否認,隻是想到了什麼,逐漸眼神冰冷了起來,並非針對日向結弦,而是針對另一個人顯露出了殺意,但他還是敲了敲桌子,淡淡道:“在沒有證據之前,我們應該相信根部。”

日向結弦笑容漸漸化作平靜,他伸手輕輕推了推額頭的護額,輕聲道:“三代大人,如果這背後是根部在做些什麼的話......”

“木葉不能沒有根部啊.....”三代似乎想要給日向結弦說說自己眼下的困難處境。

但日向結弦不接茬,隻是繼續道:“但倘若是根部的領導者出了問題,那根部可以換個人來管嘛,我覺得,宇智波一族不是一直想要在村子裡更進一步嗎?以止水的性格,執行根部的任務,也很合適。”

三代不吭聲了,過了好一會,悵然的看著日向結弦:“宇智波一族性格偏激,此時隻是擔任警衛部便弄得木葉之內人人自危,若倘若讓他們執掌根部,你能想象到,最差的結果嗎?”

他說著說著,語氣嚴厲了起來,甚至有些叱責的說著:“你和宇智波的一部分人走得太近了,近到有時你無法看清他們的本性。

我知道你認為木葉在某些方麵或許不大公平,但是,相信我,宇智波一族,可以掌權,卻不能掌握生殺大權,否則,木葉必將走向另一個極端!

結弦,我知道你有想法,有能力,但在這些事物上,你考慮的還是不夠周全!”

日向結弦隻是推了推眼鏡,笑道:“我隻是隨口一提,至於宇智波一族的性格問題,其中有沒有人值得重用,我相信,三代大人想必心中早有決斷。”

三代凝視著他,不知想著什麼,詭異的陷入了沉思,他沉默片刻,眯著眼,又叼起煙鬥,吞雲吐霧。

煙霧繚繞中,那雙渾濁的眸子,在煙氣中一動不動的凝視著日向結弦。

“結弦,作為一個暗部,有些事,要保持克製。”

日向結弦點點頭表示認同,卻又補充道:“當然,所以,我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隻是,除了暗部的身份以外,我還是一個木葉的忍者。”

說完後,日向結弦便露出微笑,看起來輕鬆的像是這段對話從未發生過一般,玩笑道:“這次任務能記上s級嗎?如果不能的話,那就等我在砂隱村立了功回來再一起記好了。”

三代深吸一口煙霧,卻被嗆的咳嗽了幾聲,顫抖的放下煙鬥,卻不見他有什麼難看的表情,隻是一側嘴角微微勾起,不知思索著什麼。

漸漸地,他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些,卻笑的有些冰冷。

“你從雨之國帶回來的情報很重要,敵人的強度若是屬實,能活著回來,也足以匹配s級的強度,之後,無論是曉組織還是這個麵具宇智波的情報,都將提上木葉的重點。”

“根部的事,我自有考慮,若團藏還敢一錯再錯,我絕不會對其維護半分,必將嚴格按照木葉的規定懲戒他。”

“此外,若你能從砂隱村安全歸來。”

“並中止這次危機。”

“就算你三次s級任務,你也可以借此,一覽封印之書。”

“當然.......我有個條件。”

三代雙手交叉,搭在身前的辦公桌上,支著下巴,鬥笠下的渾濁雙眼,此刻卻犀利到鋒芒畢露,極強的壓迫感撲麵而來,這幾乎是他頭一回在日向結弦麵前表現出如此強大的姿態。

窗外的陽光甚至都仿佛被他所吸引,辦公室內似乎都因此變得陰暗了些許,唯有他端坐在辦公桌另一端的身影顯得愈發高大,那雙鬥笠下的眼,宛若在亮著光一樣。

辦公室內的煙氣盤旋著沒有散去,像是在兩人間加了一層模糊的濾鏡,但兩人的眼睛卻未曾因此偏移片刻。

見日向結弦隻是淺笑著,臉色未曾有過絲毫變化。

三代抬起下巴,眼神犀利的注視著他:“這一次的任務之後,你將升任上忍,並離開暗部。”

日向結弦鏡框下的雙眼因為笑容而微微眯起,他輕聲道:“三代大人,這樣,真的好嗎?”

“你難道是在覺得......我應該要害怕嗎?”三代的鬥笠周遭的白布無風自動,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豪壯、淩冽、氣勢淩人的冷笑,他站起身來,並不算高大的身影,卻仿佛遮住了辦公室的整個落地窗。

“不僅是你,卡卡西也可以離開暗部。”

“而且,若連這一切都是根部所做,你們可以向團藏問責。”

“宇智波一族若想更進一步,根部首領的位置,止水亦可暫時擔任,觀其行事。”

“但是......其中的後果,作為木葉的忍者,你有自信,能夠承擔的起嗎?!”

麵對氣勢驚人的三代火影,日向結弦隻是推了推眼鏡,笑容不變:“還記得曾經三代大人問過我的問題嗎?問我想要什麼樣的忍者......那就是我的答案。”

三代眯起眼來,回想起了那一天的短暫閒聊,那時,日向結弦給出的答案是:想要成為初代,千手柱間那樣強大的忍者。

不知想到了什麼,三代突然哈哈笑著,笑容愈發豪邁,抬起眼來,目不斜視的盯著日向結弦的眼睛:“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器量和能力吧!但要記住你今日說的話——你是,木葉的忍者!”

日向結弦輕輕推了推眼鏡:“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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