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結弦一個人呆在房間裡自閉了好幾天。
除去吃飯的時間以外,他幾乎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一個人在房間裡,旁人隻能感受到,時而會有一股強大的查克拉反應從裡麵出現,卻又很快消弭不見。
就在連母親都擔心他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的時候,他終於走出了房門,可這一走,卻又是幾天不回家。
木葉周遭的森林卻遭了殃。
無數威力巨大的忍術時隱時現,將森林裡弄得雞飛狗跳,三代都有所耳聞,哭笑不得的讓日向結弦去死亡之森自己鼓搗忍術去,彆在村子裡頭搞破壞。
日向結弦甘之若飴,在村外附近的‘死亡之森’內,更是如魚得水的練習著新的忍術,不斷整合著現有的知識,將新的忍術想方設法的和原有的忍術融會貫通。
多出的一大批低級忍術給了他獲得自由經驗值的機會,其中許多和靈魂相關的禁術,更是讓他日發癡迷。
如何讓自己的靈魂和肉體完美結合?
靈魂的本質是什麼?
查克拉的本質是什麼?靈魂與人的精神力有什麼具體的關聯,又該如何壯大自己的靈魂,甚至於,掌握自己的靈魂呢?
各種新奇的理論,讓他時而驚歎出聲,時而皺眉冥思苦想,愈發感受到了當初二代對於忍術的驚人造詣。
特彆是和靈魂有關的忍術,絕大部分都帶有陰屬性的特殊施術性質。
這種獨立於五行以外的陰陽遁十分強橫,隱約涉及到這個世界的力量本質。
陰遁,是以司掌想象的精神能量為源的陰之力量,創形於無;而陽遁,以司掌生命的身體能量為源的陽之力量,賦命於形。
這種力量,若能掌握,甚至可以憑空創造生命。
在研究中,陽遁的進展有些遲緩,可陰遁的進展速度,卻因為他的白眼,快的驚人。
理論知識的充盈,讓日向結弦對自身的了解更上一層一樓的同時,也讓他對自己的力量了解的更為透徹。
白眼的瞳力到底是什麼?是人精神力的體現,還是一種陰遁的表現形式?
能夠控製查克拉塑形成為翅膀,靠的是瞳力的控製,還是說,沒有這雙眼睛,隻要熟練掌握陰遁,也可以創造出的東西?瞳力與精神力具體的聯係,瞳力和陰遁的聯係......
一個又一個疑問在練習中不斷湧現,卻又激發出日向結弦更大的熱情投入了鑽研。
到了最後,他甚至有了基於瞳力和陰遁的了解,在短期內,萌生了一個明確的研究方向。
須佐能乎這樣的瞳術,自己能否借助著陰遁和瞳力創造出來?
甚至於,尾獸這樣的存在,自己又能不能借助著陰遁與陽遁,創造出來?
後者還有些渺茫,其中涉及到的力量,毫無疑問的與仙人模式,準確的說是自然能量息息相關,但前者,在不斷的研究和感受之下,卻並非那麼遙遠。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日向結弦幾乎每個月隻回家一次去處理家裡的工作事務,之後,幾乎都在寬闊無人的死亡之森裡,宛若投入水裡的海綿般,瘋狂吸收著封印之書帶來的各類知識,提升著自己的水準。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了木葉的56年夏日,他才有些戀戀不舍的從閉關的狀態裡走出來,回到了家裡。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就這樣安安靜靜的一頭紮進對力量的探尋之中,但理智告訴他,他有一條更便捷的快速路可以走。
於是,他在家短暫的休息了幾日後,便獨自前往火影大樓,接任務去了。
“你確定?”
三代起初在聽到日向結弦要接任務時還隻是毫無反應的點點頭,認為他隻是靜極思動,在封印之書裡獲得了不少收獲,打算出去借著任務試試實戰。
但當日向結弦隨便拿了個清理火之國境內流浪忍者的任務便要離去後,三代抬起頭來:“打算去多久?”
他一看日向結弦選擇的任務,便知道他的目的哪裡是做什麼任務,完全是為了找個名頭能外出自由活動而已。
這些流竄作案的流浪忍者指不定早死在哪個犄角旮旯裡了,就算沒死,恐怕也流竄到了其他地段,想要緝拿,耗時耗力,報酬卻又很低。
日向結弦估算了一下:“最多一年。”
三代點點頭,沒有多說,隻是道:“如果可以的話,順便收集一下自來也和綱手的情報。”
日向結弦點點,也沒多在乎,在忍界,倆人的消息可不難找,綱手在忍界的大肥羊之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來也往往還得跟在後頭給她還債,堂堂木葉三忍,想找到蹤跡,可不算多難。
離開木葉後,他便換了身打扮,渾身籠罩在黑袍之下,徑直直奔火之國的黑市而去。
所謂黑市,其實往往都是賞金獵人、情報販子的紮堆之處,身為暗部,日向結弦對其還算了解。
沒花多少功夫,便找到了黑市在火之國的據點。
他此去,自然不是為了情報或是做什麼買賣,隻為查看一個榜單。
懸賞榜。
大到千萬兩級彆的s級叛忍,或各忍村的關鍵人物。
小到幾百萬兩,幾十萬兩的流浪忍者。
其畫像、名單、活動範圍、大概實力,都明碼標價的寫在黑市的懸賞榜上。
甚至於,日向結弦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懸賞目標:日向結弦】
【年紀:10嚴重懷疑其年齡造假)】
【實力強度:精英上忍近期更新)】
【日向一族的天才忍者,精通日向流忍體術,擁有忍界一流的瞬身速度,相當豐富的忍術儲備,實力絕不容小覷。
當前身份:木葉暗部劃掉),木葉上忍。
戰績:曾以一敵多,正麵戰鬥致使四代風影羅砂手臂受傷。
具體情報價值:100萬兩。】
【擊殺酬金:一千五百萬兩。】
【白眼價值:一億兩。】
謔!
日向結弦都被自己的身價震到了。
不說自己的腦袋現在就價值一千五百萬兩,白眼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一個小目標的價格。
光是有關他的情報都能賣一百萬兩,就足夠驚人。
日向結弦盯著名單看了一會,二話不說,走進黑市的情報交易所。
“我想購買日向結弦的具體情報。”
情報交易所的店內看起來十分神秘,店主和客人完全被一堵木牆隔著,隨著他的聲音響起,牆的另一邊隻是懶洋洋的回道:“一百萬兩。”
日向結弦從錢包裡拿出一百萬兩的錢票,這是一種不記名的支票,隻要票據齊全,印章無損,就能在錢莊裡取出錢來。
木牆上打開一扇小窗戶,接過錢票後,不多時,便遞出一張寫滿了文字的信紙。
【其白眼疑似高度變異,具有著與尋常白眼截然不同的力量。】
【日向結弦擁有獨立飛行的能力,可以用查克拉凝結羽翼,速度數據預測為....】
【日向結弦掌握著木葉忍者,旗木卡卡西名震忍界的s級忍術雷切,可在猝不及防下,一擊洞穿四代風影羅砂的砂金防禦。】
【他的瞬身速度極有可能在瞬身止水之上,直線的爆發速度,持續加速最為迅捷。】
【其掌握的忍術儲備相當充沛,具有多屬性忍術施法的能力。】
【其日向流體術為獨創忍體術,可以在日向流秘術八卦空掌的基礎上,施展遠程柔拳,完成點穴,封鎖查克拉流動,極度危險。】
【其身份為目前日向一族族長日向日差長子,若能將其生擒,或可以此向日向一族索取多隻白眼。】
日向結弦細細閱讀了一番,搖了搖頭,滿不在乎的將其重新丟回了情報交易所,走出了房間。
他甚至已經知道了賣這個情報,或者說在這裡掛著懸賞的人是誰了。
大概率,就是羅砂。
此舉十分好理解,各個忍村也不是第一次這麼玩了,把彼此的年輕一代掛在懸賞榜上,販賣其針對性的情報,一方麵可以多少賺點錢,另一方麵,要是能幸運的借助賞金獵人,就將其他忍村的年輕天才、中流砥柱解決掉,何樂而不為呢?
日向結弦沒有過多停留,低調的離開黑市,卻未離開的太遠。
鬥笠上,層疊的黑色紗布遮掩著他的麵目,白眼在其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藍色弧光,搜尋著目標。
去哪找懸賞榜上的人最好找?
當然是來黑市狩獵懸賞目標的人!
忍界,就如同殘酷的自然界,弱肉強食。
捕獵者與被捕獵者的差距,往往隻有一線之隔。
日向結弦此次出村的目的十分單純——刷自由經驗值。
而目前看來,最有效的,獲取自由經驗值的方式,還是要靠廝殺。
越強大的獵物,給予他的自由經驗值便越豐富。
在黑市附近活躍的流浪忍者與叛忍們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經成為了正在被挑選的‘獵物’。
日向結弦用白眼鎖定了兩個上忍級彆的目標後,便悄無聲息的遁入了陰影,身為暗部,跟蹤、潛伏、暗殺,本就是他的本職工作。
日向結弦極具耐心的等待著,不出意外,兩名叛忍也並未再黑市久留,領取了賞金和情報後,便用變身術混入人群,準備繼續流浪。
可日向結弦的幽藍色的瞳孔,隻是毫無波動的,在鬥笠的麵紗下凝視著他們的背影。
狩獵,開始了。
......
一年之後。
木葉五十七年。
秋。
火之國黑市附近,換金所,一個無名的小酒館。
此時正直下午時分,黃昏漸落。
按理說,本該是酒館一天最熱鬨的開端。
但此時,酒館內的人,卻稀稀落落的,唯有三個喬裝過後的隴隱村叛忍,坐在角落,喝著清酒。
“怎麼回事?不都說火之國附近的黑市人最多嗎,想談筆買賣都找不到人?這裡可是換金所啊,就沒有人來這裡領錢的嗎?”
一個叛忍嘟囔著,發著牢騷。
另一個叛忍此刻警惕的觀察著周圍,也覺得情況有些異常。
三人低聲交流了幾句,喚來了酒館內的酒保。
與其說是酒保,不如說,是黑市換金所的服務人員。
流浪忍者們領取任務、交流情報、交易不同國家的貨幣、用人頭換賞金,都在這看起來其貌不揚的小酒館內。
在這裡開著酒館的人,自然不是尋常人家,在收到了一筆不菲的小費後,這酒保才笑眯眯的,解釋了起來。
“你們是想問,為什麼這附近沒什麼人在,對吧?”
酒保重複了一遍他們的問題,等到他們點頭,才咧嘴一笑:“近半年裡,最出名的賞金獵人是誰,你們知不知道?”
“你是說.......”幾個叛忍中,其中一人臉色驟變,下意識的便要起身離開,卻看那酒保擺擺手道:“彆擔心,他從不在街上殺人,你們也不符合他的狩獵標準。”
一個叛忍麵露茫然之色,看著身旁如臨大敵的臨時夥伴,好奇道:“怎麼回事?”
“是那個獵人劊子手啊!”緊張的叛忍額頭隱約能看見冷汗落下,他難以置信的喃喃著:“不是說他最近在水之國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嘿嘿,你的消息太晚了,他早在幾天前,就一邊狩獵,一邊向著火之國來了。”
“要知道,這家夥最開始出現的地方,就是火之國周圍,這才是他的主要狩獵區。”
酒保說完後,緊張的叛忍也立刻向同伴解釋了起來:“你不知道獵人劊子手是誰?”
“呃,我之前一直在霜之國活動,他,很有名嗎?”茫然的叛忍小心翼翼的說著。
“出道不過一年,死在他手上的叛忍和流浪忍者,就已經達到了驚人的百人以上!”
“不管是幾個人,隸屬於什麼組織,隻要被他撞到了,就隻有死路一條!傳言,他就是在黑市周圍捕捉獵物的,被他盯上的獵物,無論怎麼隱藏,逃跑,都會在離開黑市後被他狩獵!”
“中忍、上忍,甚至還有s級叛忍也死在了他手上!實力恐怖到難以想象!”
“隻要他出手,絕無生還者,甚至沒有目擊者出現!”
“沒有情報,沒有信息!隻知道他的大概身高和慣用偽裝,甚至沒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
“一般來說,隻要見到這個家夥,就絕對不要離開黑市,直到有替死鬼出現......”
懂行的叛忍解釋完,酒保在一旁幽幽笑道:“是男的,而且,其實躲在黑市裡也沒用,他偶爾也會在黑市附近練練暗殺的手法。”
“你見過他?”叛忍瞪大了眼。
酒保抬了抬下巴,看向屋外,語氣有點無奈:“啊,大概......”
酒館外,渾身黑色長袍,戴著鬥笠的男人緩步而來。
幾個叛忍隻覺得渾身僵硬,一時間,呼吸都凝滯了起來。
“劊子手,這個稱呼可不怎麼好聽。”
沙啞低沉的聲音自鬥笠下響起,看不清麵容,隻能隱約感受到麵紗下朦朧可見的眸子,似乎無形的利劍般鋒利。
幾個叛忍齊齊吞了口口水。
酒保露出討好且無辜的笑,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不是我說的!”
三個叛忍如坐針氈,即便麵前的黑衣人此刻的眼神早已無視了他們,卻依然讓他們感到了極度的壓迫感,他身上刺骨的殺氣幾乎凝若實質,讓人本能的渾身發涼。
“啪嗒。”
一個封印卷軸被丟了出來。
酒保嫻熟的接過,迅速去後天查看,過了一會,將卷軸還了回來,手上還提著一疊錢票。
“一共是一千七百萬兩。”
黑衣人拿過錢票,轉身離去。
直到他走遠,幾個叛忍才大口喘息著放鬆了下來。
“真嚇人啊!”
“是啊,一千七百萬兩,這家夥到底又殺了多少人啊?”
酒保慢悠悠的拿出懸賞榜,在上麵改改畫畫,塗掉了幾個人名。
心裡,卻不由幽幽歎息——再讓他這麼殺下去,火之國周圍的黑市都可以關門大吉了。
被他塗掉的不少人,可都是他的老主顧啊!
而街道上的黑衣人的身份,毫無疑問,自然便是已經在外晃蕩了一整年的日向結弦。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他短暫的體驗了一下賞金獵人這份工作,並且乾得不錯。
火之國,水之國,草之國,風之國......幾乎忍界大部分的地方,他都留下了足跡,當然,還有屍體。
事實上,若不是那群叛忍和流浪忍者都已經被他殺得藏頭露尾,越來越難抓,狩獵的收益和效率越來越低,他甚至想在外麵多乾一年。
付出了辛勤的勞作,收獲的,自然也無比豐盈。
【當前自由經驗值:221980】
足足二十二萬的自由經驗值,已經完全達到了日向結弦的目標。
考慮到近期的收獲越來越少,完成一次狩獵的時間卻越來越長,日向結弦便果斷決定離開這一行當,回歸木葉。
風塵仆仆的回了木葉,臨近前,取消了偽裝。
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找三代彙報任務。
一年的時間過去,三代臉上的皺紋又多了少許,卻看起來心情好了許多——隨著雲隱和岩隱的戰況不斷加深,最終在某種程度上穩定了下來,木葉的處境逐漸好轉。
大批大批的新生兒已經達到了入學的年紀,尤其是各大家族的年輕一代,也踏入了忍者學校的校園,不出意外的話,再來十年,木葉的斷層就會大大好轉,在這一批三戰後的嬰兒潮成長完全之後,木葉將重新擁有忍界爭鋒的本錢。
宇智波一族固然鬨挺,但卻也在宇智波富嶽和止水的共同努力下,做出了一副積極融入木葉的姿態,儘管收效甚微,甚至有時候適得其反,但總的來說,態度還算不錯。
以後怎麼樣,就讓年輕人去頭疼去吧。
三代笑眯眯的看著日向結弦道:“這次回來,還打算出去嗎?”
日向結弦笑著搖了搖頭:“不了,不出意外的話,最近的幾年,打算就好好呆在村子裡。”
“也好...是該好好陪陪你的家裡人了,寧次現在,已經二年級了吧?”三代閒聊著家常。
日向結弦勾起嘴角,笑著說:“那小子最近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還不錯,畢竟是你的弟弟嘛,具體的,還得你去問問他的老師。”三代說完後,頓了頓,而後道:“有沒有看好的苗子?這一批忍校的學生裡,可是又不少天賦不錯的孩子。”
三代笑眯眯的,也不藏著掖著,一副誠意滿滿的樣子:“若是有看好的,可得提前向我打招呼——像邁特凱,最近就似乎看上了一個叫小李的孩子。”
日向結弦應了一聲,卻沒有立刻答應下來,隻是說道:“等我和那些孩子接觸一下再說吧。”
“嗯,不急,即便是寧次,也還有五年才能畢業呢。”
三代笑著舉起煙鬥,而後突然正色道:“有一件事,我覺得,得和你聊聊。”
“什麼?”日向結弦一臉疑惑,而三代歎了口氣,拿出一份申請表。
日向結弦拿起一看,盯著申請表上的照片,眼神複雜的看了一會,點點頭。
“泉是個出色的忍者,如果這是她想走的道路的話,我覺得,可以給她一個機會。”
日向結弦拿在手上的,是一份暗部的申請表。
提出這份申請的人,正是在今年年初,通過了正兒八經的中忍考試成為中忍,並已經改名的宇智波泉。
“她的名字?”日向結弦抬起頭問。
三代叼起煙鬥:“去年在執行任務的過程裡,加藤上忍率領的小隊,遭遇身份不明的忍者襲擊,宇智波泉因此覺醒了雙勾玉寫輪眼,並且因此被宇智波一族要求回歸家族。”
“現在和他的母親與父親,已經搬入了宇智波的族地裡,正式作為宇智波一族生活了。”
日向結弦眯起眼,輕聲問道:“具體的情況是?”
“泉沒有說——隻說是被強大的神秘忍者所襲擊,加藤上忍幾乎在一瞬間就命喪當場了,她則因為離得較遠,開啟了寫輪眼後因為精神衝擊而昏迷了過去,醒來後,對方就不知所蹤了。”
三代的笑容有些玩味,看著日向結弦:“現在,你還覺得,她適合加入暗部嗎?”
日向結弦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我相信她。”
“好。”
三代笑著接回申請表,蓋了章,卻寓意深長的說著:“如果有可能的話,你還是好好找她聊聊吧。”
日向結弦再次點頭,好心情也少了幾分,平靜的淡淡笑著,輕撫眼鏡:“我會的。”
“對了,鳴人還一直跟我偷偷摸摸的問你去哪了——入學的那天,你不在,他很失望。”三代無奈的當著傳話筒,吐出一口煙霧,幽幽道:“既然決定要對他好,就好好地引導他吧,他和你一樣,肩負著木葉的未來。”
“我知道,多謝三代大人。”日向結弦陳懇的道謝,無論如何,三代能把這些話說給他,就已經是在賣人情了,可以說是在努力的維護著彼此的感情。
特彆是在宇智波泉遭到了‘神秘人’襲擊,卻語焉不詳的不願說出具體信息,還能被批準加入暗部,這顯然都是看在日向結弦的麵子上。
“啊,對了,還有卡卡西。”三代越想越是無奈,仔細想來,讓他苦惱已久的,許多年輕一代的麻煩事,似乎都漸漸的離不開日向結弦了。
“他也已經離開了暗部一段時間了,但無論是給他推薦什麼樣的學生,卻都被他打了回來,通過率,目前是百分之零。”
“你和他關係最好,不如去和他好好聊聊,若是已經有了什麼喜歡的學生,倒不是不能給他安排一下,老是這樣把孩子打回重讀,對那些孩子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日向結弦聞言隻是一笑:“是,是,我會好好和他說說的,不過嘛,不一定有效。”
卡卡西為何會連續淘汰畢業的孩子,拒絕領隊,自然是和原著中一樣的理由——不能重視同伴的人,不配成為他的弟子。
這一點,日向結弦認為他沒什麼錯,可能手段比起其他忍者稍微冷酷了些,但也何嘗不是對那些孩子的一種保護。
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離開學校,踏入忍界,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了。
“去吧,估計,你家裡也一大堆的事在等著你,替我向日差族長問好。”
三代大手一揮,放他回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