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衝突!宇智波!(1W1)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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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衝突!宇智波!(1W1)(1 / 2)

我...果然是個軟弱的家夥啊。

故作強硬的,繃著一張臉的宇智波泉,不由自主的,偏開了視線。

心臟再一次不受控製的加速跳動著。

心中的害怕、委屈,幾乎要讓那個被偽裝包裹起來的小女孩哭出聲來,大聲傾訴著自己的不安與惶恐。

日向結弦仿佛讀懂了她的脆弱。

少年沉默著,微微皺眉。

隨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對不起,我要去訓練了。”宇智波泉下意識的,加快腳步,想要繞過他。

啪。

一隻大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停下了她的腳步。

她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和那雙平靜的藍色眸子撞了個正著。

靛藍色的瞳孔周圍,白色的線條婉若有生命般變動著,碧藍的虹膜倒映著她此刻動搖的眼。

“一起去吧。”

“還是說,你想隨便找個借口,就這樣蠻不講理的和我成為陌生人?”

“抱歉...雖然這麼說可能會有點不好。”

“但是,我不同意哦。”

宇智波泉嘴唇翁動著,卻什麼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低著頭,能感受得到,自己的手在他的掌心裡,不知所措的繃緊著。

“雖然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麼。”

“也不知道你在想著什麼。”

“但是宇智波一族的笨蛋,一向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所以...”

日向結弦的話沒說完,宇智波泉終於鼓起勇氣,掙開了他的手,用力的板著臉:“我的事...”

“難道和我沒關係嗎?”日向結弦卻也打斷了她。

泉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腦袋懵懵的,亂亂的,被他牽著手不知往哪裡走去,等到回過神來,卻已經距離原本計劃的訓練場偏移了很遠,

這是哪啊?

茂密的森林裡,周圍看不見半點人煙的痕跡。

但日向結弦卻輕車熟路的牽引著她,直到再走了一會,豁然開朗。

瀑布聲嘩啦啦響起,幽靜的清潭不知通向何處。

“既然不想說,就不說,但是。”

日向結弦鬆開手,和她站在清潭邊,伸出手,掏出一把苦無。

三叉戟形狀的苦無造型獨特,上麵鐫刻著奇異的紋路,尾端,還用繩帶係著一枚小小的,藍色水晶模樣的東西。

“拿著。”

他不由分說的塞到了泉的手裡。

泉沉默不語,對她來說,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是該做些什麼了。

日向結弦看她還是一副糾結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樣子,也不催促,一個人坐在泉水邊,歎了口氣,靜靜等她自己想清楚。

宇智波泉漸漸攥緊了手中的苦無。

“這是,什麼?”

日向結弦坐在她身前,她看不到他的表情,隻能聽到他平靜的聲音。

“飛雷神苦無,或者說,召喚器?”

泉眼神困惑。

日向結弦則繼續輕聲道:“有了這個東西,不管任何時候,隻要你需要我出現,隻要捏碎尾端的通訊水晶,我就會收到信號,然後,我就會出現在你身邊。”

“之前的事,抱歉,沒有想到你會遇到那個家夥,也沒能及時出現。但是,以後...不會了。”

他用敘述的語氣,仿佛在講述一件事實:“不會再遲到了。”

泉抓著手裡的苦無,沉默許久,最後將它收進了自己的忍具袋裡:“還有彆的事嗎?”

“沒有了。”

日向結弦也不看她,隻是注視著麵前的小瀑布嘩啦啦落進潭水中。

宇智波泉轉過身去,低聲道:“我知道了。”

她急忙忙的邁開腳步,快步離去了。

有點像是落荒而逃。

宇智波的人,一旦開了眼,都會變得這麼彆扭的嗎?

日向結弦歎了口氣,卻沒有挽留。

隻要收下了東西就好。

與其去擔心她會不會遇到什麼——還不如想想,怎麼變得更強。

隻要強到真的如同神明一般,即便是死人,也能複活。

即便是現在的日向結弦,也有可能會死,即便這很難,卻並非不可能。

在這個忍界,即便強如他,也不敢大言不慚的說,能夠絕對的保護所有人。

能做的,隻有變強,更強,隻到比肩神明為之。

至於泉會不會聽他的話,這是她的事,他無權乾涉對方的人生。

他安靜了一會,整理了一下心情,起身,沒有再浪費時間,邁開腳步,回了家。

分出一個影分身去練習飛雷神之術,又分出一個影分身去木葉的圖書室學知識,他自己則又重新一頭紮在了自己的專屬道場裡,吸收自然能量,爭取能夠早點把‘超級賽亞人’的狀態穩定下來,避免打幾分種就超載的尷尬現狀。

家人對他這樣‘修煉狂’的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三代火影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讓他去做什麼任務,即便他目前的身份還是一個上忍。

但這一次,日向結弦的閉關式修煉,卻未能持續多久。

“結弦少爺,日差大人請您現在立刻前往會議室。”

門口久違的出現了旁人,是目前負責日向一族警戒隊的日向春天。

日向結弦睜開眼,沒有多問,隻是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你路上說給我聽。”

他推門而出,門口的日向春天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恭敬的低下頭去,麵露焦急之色:“日向一族的人和宇智波一族的人發生了衝突,現在有兩人被送進了木葉的醫院。”

“隻有我們的人進了醫院?”

日向結弦反問著,日向春天便低聲道繼續道:“宇智波一族也有人受傷,但是他們直接回了家裡。”

日向結弦表示了然的點頭,問道:“因為什麼打起來的?”

“具體的事不是很清楚,但是在衝突現場的一名日向忍者現在就在會議室。”

日向春天說完後,日向結弦點頭加快了腳步,兩人一分鐘都沒用,便來到了日向一族的會議室裡。

這是一間空曠的獨棟建築,整間屋子裡隻有一張長長的會議桌,此刻的日向日差坐在長桌的最內側,一旁的位置空著,其餘的位置已經坐滿了人。

由於已經取消了長老製度,現在的日向一族議事時采用的多部門一起來開會決定的會議製度,即便是負責研究室的日向熏也有參加會議的資格。

日向結弦對著身旁的熟人們點頭示意,坐到父親身邊,不出意外的,他便是最後一個到來的人了。

“會議開始。”

日向日差沒有過多廢話,直截了當的開始了會議,他扭頭,看向一旁站在會議室角落的下忍。

“孝,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不要隱瞞,也不要省略。”日向日差那名年輕的中忍。

日向孝。

日向結弦略有所思,他記得對方,自己當初第一次在日向一族參加比武的時候,對方被宗家揍得鼻青臉腫還哭了出來。

現在已經是一名中忍了嗎。

日向孝此刻左眼眶一片青色,另一側的眉弓也被打開,左臂纏著繃帶,看起來多少有點狼狽。

卻也證明了,這一次雙方發生的衝突,可不是小打小鬨。

“是,我知道了。”

日向孝站的筆直,此時他少有的被一種日向家的‘大人物’們一齊盯著看,緊張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尤其是日向結弦,那雙藍色的眸子隻是平靜的看著他,便讓他倍感壓力。

“具體的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上午,我和朋友約好了上街一起去買東西,和我一起出門的朋友日向悠看上了一件很漂亮的水之國工藝品,想要買下來送給自己的女朋友。

但是宇智波的人突然出現,表示他們也想要這個東西,還說會給我們一些錢作為補償。

我倒是提議說,不如就讓給他們算了,反正隻是一個禮物,但是悠卻說他很想要這個東西,能不能讓給他。

宇智波的人便開始有些不講道理了起來,說著什麼價高者得,儘管我們不是什麼特彆有錢的人,但好歹也是忍者,這麼多年做任務,多少也有些積蓄。

他們態度囂張,我們就沒忍住和對方比了起來,但還沒出價幾次,店老板就出來製止,怕我們和宇智波的人打起來,怎麼也不肯多收錢。

宇智波的人就說,那不如打一架,誰贏了誰拿走。

我們也有點生氣了,他們想要切磋一下,我們也沒拒絕。

然後就一起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大訓練場。

我們聊了聊,最後決定才用混戰的方式,4v4。

最開始打的還算克製,但隨著我們用柔拳打倒了一個宇智波後,他們似乎就有點上頭了,開始使用殺傷性很強的忍術,苦無也開始朝著關鍵的部位開始打了。

悠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宇智波一族的苦無投擲術刺穿了左臂,然後就.....”

日向孝歎了口氣,低著頭說道:“然後就打出了真火氣,畢竟都是中忍了,他們會忍術,可我們的柔拳也不是吃素的,打到後麵,就是兩敗俱傷了。

如果不是宇智波一族的訓練場裡,有一個叫做泉的忍者出麵製止,恐怕這一次,還有可能出現更嚴重的傷勢。”

日向日差點點頭,沉默著看向身旁,沉聲問:“雙方具體傷到了什麼程度?”

“宇智波一族裡,有一個中忍被我們打斷了左臂,還有一個被用柔拳打的臟器受損,剩下的兩個也和我差不多。而我們的人,悠的傷勢最終,左臂被苦無刺穿、還正麵被豪火球之術命中、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剩下的兩人也都有部分骨折和出血、我的傷勢最輕。”

日向孝說完後,扭頭看向周圍的長老們,低著頭,主動認錯道:“對不起,我們願意承擔錯誤...如果需要和宇智波的人道歉的話,我會去的,賠償也...”

他話沒說完,日向結弦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

日向日差也因此扭頭看向他,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覺得這件事該怎麼辦?”

“怎麼說也都是互毆,儘管處理的方式有些幼稚,但雙方都已經是忍者了,不管年齡如何,都要為自己的錯誤承擔代價。

我會在私下裡以個人的身份,去找止水了解情況,並發去慰問。

但在家族的立場上,我不認為我們需要道歉。

也不覺得需要對對方做出什麼賠償。”

日向結弦說完後,負責著後勤的日向櫻花便歎息的說著。

“結弦少爺,你可能有所不知——以宇智波一族的性格,這次發生了衝突,即便雙方沒有什麼過錯,也會讓他們對我們日向一族...”

日向結弦搖搖頭,而後道:“那又能怎麼樣呢?就因為宇智波一族的脾氣不好,我們就得主動去道歉?即便按照木葉的條款規定來看,這次私下的戰鬥,也隻能被定義為‘互毆’。

互毆的雙方要不然私下裡做出和解,要不然就全都接受處罰。

即便是要維護雙方的情誼,那也需要雙方互相釋放出善意,而非我們一廂情願的低下頭來。”

日向結弦看了看一旁的父親,主動請纓道:“這件事就由我去私下和富嶽族長聊聊看吧。”

“好。”日向日差沒有拒絕,他把日向結弦叫過來,就是為了讓對方來做決定的。

和宇智波一族的聯盟到現在為止已經逐漸沒有了太多利益,日向結弦深受三代重視,儘管這可能是三代被逼無奈下的選擇,但無論如何,現在日向一族的處境,已經不需要走鋼絲式的過於傾向宇智波了。

宇智波一族需要搞清楚的是——缺乏盟友,孤立無援的人,是他們,而不是日向一族。

或許之前還會因為實力上的差異而讓日向一族多少缺乏底氣,可眼下,日向結弦已然成了氣候。

他曾獨戰四代風影羅砂,並從對方手下全身而退的消息如今已經傳遍了忍界。

羅砂有點丟麵子,但實際上,這種捧殺式的宣傳,卻又讓木葉成為了許多人眼裡的眼中釘,長久來看,對於砂隱來說,損失的隻有四代風影的個人聲望而已。

但沒辦法,這件事木葉的人也知曉,他是捂不住蓋子的,還不如將錯就錯,讓日向結弦名聲更響,讓其他忍村的人也警惕起來。

日向日差更是打心底裡認為‘我兒結弦天下無敵’,更不會覺得宇智波一族是自家招惹不起的。

日向一族本身也很驕傲,儘管宇智波一族聲勢浩大,但鑒於白眼出色的戰略地位,和隻要掌握家族秘術,就保底是個中忍的戰鬥水平,私下裡也都認為他們才是木葉第一豪族。

宇智波?

等你們出一個和結弦少爺一樣厲害的忍者再說吧。

他們可不知道宇智波一族現在有兩隻萬花筒,也不知道萬花筒到底有多厲害,隻是從平常的宇智波一族的表現來看,也沒比日向一族厲害太多。

這也是絕大多數人的共同認知。

會議室中的眾人麵麵相覷,原本嚴肅的大事,三言兩語便被定了下來,多少讓他們有點沒有參與感,但沒辦法,日向結弦與日向日差的個人聲望在族內實在太大,即便在座的眾人如今也算多少有些權利。

可無論從資曆、聲望,還是實力,幾乎都沒有人可以站出來辯駁兩人的決斷,宛若千手柱間在千手一族當年的地位一樣,整個家族,千手柱間和扉間說一不二,連拋棄姓氏融入木葉這種可以說是在解散家族的事,也能以一己之力推行下去。

但日向日差還是走了走流程。

他坐在首座,平靜道:“諸位還有什麼彆的意見,也可以說說看。”

日向日差左看右看,沒有看到有誰想說話,便點點頭道:“那這件事便按著結弦的意思去做,家族不對此事發聲,也不對私下鬥毆的日向忍者進行懲戒,但是,各部門還是要加強宣傳,此事需要引以為戒,無論如何,也不能隨便和木葉的其他忍者發生衝突。

我們日向一族不能像宇智波一族一樣。”

這話多少有點紮宇智波一族的心,但在座的各位卻深諳其道,尤其是日向結弦現在在三代那的待遇,已經讓不少人開始幻想,日向結弦可以成為日向一族曆史上的首位火影了。

作為家族中的一員,怎麼能在這種時候出問題?

負責教育部的老牌上忍主動道:“我會在家族內部教育中強調這一點的,也會安排專人去負責族人的思想教育,不會再讓類似的事件發生了。”

日向日差點點頭,露出微笑:“既然如此,那就散會吧,受傷的忍者由家族負責出錢治療,但是也需要進行警告——孝,之後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日向孝即感激,又愧疚的鞠躬道:“對不起,族長大人,我們給家族添麻煩了。”

“引以為戒。”日向日差說完後起身,示意會議結束。

會議室中的忍者們便四散回去工作,日向結弦沒走,坐在會議室裡沉思著,日向日差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沒有多說什麼,轉身離開去處理工作。

日向熏看著他的樣子,也沒有去打擾,隻是倒了杯茶給他,便直奔研究室去了。

目前的研究室任務很多,而且相當的雜,研究的方向,既有像是給泉的飛雷神苦無後邊的預警水晶一樣的戰略用品、也有針對伊布利一族、白眼、包括白的冰遁進行的血跡研究。

還有白絕的屍體,日向結弦也放到了實驗室裡。

白絕的屍體不但有著柱間細胞的存在,其生命的構成部分,還有外道魔像的生命力。

涉及到的陽遁知識極其繁瑣,可卻又意義重大,單單是千手柱間的細胞,便是忍界一等一的寶貝。

日向結弦時而也會參與進去,但他目前負責的,主要是與自然能量有關的實驗與研究,精力有限,即便經常會開影分身多線程的進行工作,仍力有不逮。

而日向熏不僅自己要作為科研的負責人統籌全局,對各方麵的研究工作都要起到要點攻堅、監督的作用,還需要時常為日向結弦腦袋一熱便丟出來的研究方向找出可行性,可以說是已經一個人掰成好幾瓣在用了。

倘若不是近來的藥師兜逐漸已經成長起來,成為了一個相當可靠的副手協助她,她一個人還真有點忙不過來了。

日向一族中也有不少在學習上頗具天賦的族人加入了研究部,但人手仍有不足。

伊布利一族中的伊布利雪見,還有尚且年幼,卻學的十分刻苦的白,也加入了研究室的工作裡。

即便如此,研究室仍然幾乎是每天都在連軸轉,各項試驗計劃推進的速度極快,甚至已經開始修建第二研究室,因為原本的實驗室已經不夠用了。

可想而知,其中作為管理著的日向熏的工作強度。

日向結弦目送日向熏離去後,自己獨自繼續思索了片刻,眯著眼在會議室裡,暗自猜測著這件事到底真的隻是一次普通的衝突,還是背後另有隱情。

但比起這些原因來說,讓他無法迅速作出決定的,卻是在這件事發生之後,自己是否還需要和宇智波一族保持親密的聯係。

這種涉及到家族未來數年戰略,影響到之後木葉格局的事,他必然要慎重的考慮後才能做出決定。

‘宇智波一族的問題能解決嗎?’

日向結弦先給自己拋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他首先將宇智波一族眼下的問題一一列舉,而後擺在自己麵前,試著去解決,最終判斷出的結果卻是:可以解決,但必須要宇智波人自己解決。

那麼,宇智波富嶽能解決掉族內積重難返的各種弊病、問題嗎?

日向結弦搖了搖頭。

那麼,當宇智波一族無法解決某些原則性的,根源性的問題時,自己又該如何對待現在的宇智波?

繼續示好,維持友誼。

還是就此結束蜜月期?

日向結弦手指輕輕敲擊著桌案,心中逐漸有了決斷。

他起身,幾個瞬身之後,離開了日向一族,獨自前往宇智波一族。

這一次,當他到達宇智波一族的族地時,宇智波人看向他的眼神,發生了些許變化。

日向結弦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周圍,一旁的宇智波族人們臉上見不到往日還算隨和的歡迎之意,雖然沒有敵意,但或多或少,看起來似乎冷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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