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真實的自我(1W1)_木葉:從解開籠中鳥開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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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真實的自我(1W1)(1 / 2)

在返回木葉的途中,止水終於找到了和泉能說上話的機會,他低聲道:“有時間的話,聊聊?”

宇智波泉帶著一張天狗麵具,此刻隻是扭頭平靜的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並未拒絕,但仍未開口回話。

等到暗部回到木葉彙報了任務之後,宇智波止水便在木葉邊的深林裡找到了宇智波泉。

她抱著一把太刀,在一顆樹下閉目養神,聽到來人,也隻是平靜的睜開眼,淡漠的表情裡,透露著一股疏遠之意。

就如同最近的宇智波鼬一樣。

宇智波止水暗自歎息,臉上卻還是露出了笑容:“怎麼不去家族訓練場?”

宇智波一族的訓練場可是相當大的,作為他們遷移到木葉邊緣的‘補償’,這訓練場以前可是給許多忍者們使用的公共訓練場,大小不言而喻。

宇智波泉說話時的語氣沒有絲毫波動:“什麼事。”

宇智波止水因為她的態度,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去,眉間漸漸皺起:“泉...是發生了什麼誤會嗎?”

“沒有。”泉依舊平靜,但卻沒有半點多解釋一些的意思。

“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在族裡,也沒有見到你交往過什麼新朋友,在暗部也不同人說話,不管是我,還是鼬,還是五代目大人......你這樣,總得有個原因吧?”

止水認真道:“我知道我比較笨,有的事注意不到,也不會知道該怎麼勸說你,但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或許,我應該向五代目大人說一說,他一定有辦法能幫你。”

聽到五代目的名字,泉的臉色終於有了少許變化,但也僅僅是抿了抿嘴唇,而後便冷靜道:“因為個人的私事去勞煩五代目大人,止水前輩,你已經偏離了忍者應有的操守。

結弦大人如今是木葉的五代目,而非是以前的普通忍者了。”

止水聽著泉說著什麼忍者的操守,隻覺得一陣無奈,但仍自據理力爭著:“我不認為身為暗部的隊長,應該對你這樣的狀態繼續放縱下去了...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沉默寡言的樣子,為什麼會對變強表現出這麼的急切...

對力量的癡迷,早晚會讓你迷失了自己!

結弦...五代目大人是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他曾叮囑過我要在暗部中照顧你,讓你變成了這樣,已經是我的失職!

如果我還是無法做出改變的話,或許,就是我的能力不足。

我會向五代目言明一切,主動承擔錯誤,如果他要責怪的話,我亦會一力承擔。

但是....”

宇智波止水走進了泉的身前,望著她冷冷的麵容,苦口婆心道:“現在正是木葉的多事之秋,你在宇智波一族內,也清楚現在的宇智波比之之前更加的危險——我們不能再給結弦大人添亂子了。”

這句話似乎反而起了反效果,泉隻是淡淡道:“我不會給任何人添麻煩。

作為忍者,我會完成一切被吩咐於我的任務。

作為暗部,我們應當成為火影手中的利刃。

即便是死,這也是我身為忍者的宿命。”

“但你不僅僅是忍者啊!”宇智波止水無法反駁她正確的話語,卻還是大聲道:“我們不是同伴嗎?身為忍者,我們更重要的,不就是守護同伴嗎?

難道說,你以為,你死了,結弦就不會難過嗎?

還是說,在你心裡,如今已經隻剩下了職責所在,而不把我們視為朋友與夥伴了?”

“那麼,像你這樣把同伴、友誼掛在嘴上,卻把一切的希望寄托於彆人身上,在遇到危險和困難時,卻又期待著朋友們能為你解決負擔...”宇智波泉眼神犀利:“這就是身為夥伴該做的事嗎?”

止水少見的有些憤怒:“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到底怎麼了!你也是,鼬也是!我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什麼!?”

“你什麼都沒有做錯。”泉依舊冷靜,她看著有些憤怒的宇智波止水,隻是平靜道:“是這個世界錯了。”

宇智波止水顯然沒有想到泉會這樣回複他的話。

宇智波泉卻直截了當道:“不管有多麼不舍,不願意,但隻要你我身為忍者,就隨時有可能殞命於這個世界之中。

敵人從不會因為你身負的羈絆。

所懷的信仰而留有餘地。

想要活下去,想要保護想保護的人,能做到的,隻有變得更強。

而且...不要期待誰能替你解決問題,能解決問題的,永遠隻有自己。

你很好奇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嗎?

好,我就告訴你。”

她瞳孔中的寒意逐漸浮現,平靜道:“我的老師,同伴,毫無意義的被敵人殺害了。敵人沒有殺害他們的原因,也沒必要,僅僅是因為路過、興致所致,便動了手。

從那之後的每一天,我都在思考,為什麼要成為忍者,要怎麼樣,才能從隨時被殺掉的恐懼中掙脫出來...

答案出乎意料的簡單。

不要去倚靠任何人——這樣的話,即便是被強大的敵人殺死,最終的原因,也僅僅是你的器量不足而已。

強如五代目大人,仍然不是能夠做到一切的神,他也會有疏忽,被算計,有顧及不到的地方。”

宇智波泉靜靜的看著止水,反問道:“你能保證,我不會被任何人殺掉嗎?所謂保護同伴的決心,你應當一直都有吧,但據我所知,你的身邊,依然有同伴不斷的死去。

即便是結弦,每年也會和你在差不多的日子裡,去為某些長眠於地下的同伴送上一捧鮮花。

這已經足以說明我是正確的——沒有人能永遠保護誰,隻有自己可以,救下自己。”

宇智波止水愈發沉默,許久後,還是低聲道:“你的心裡,還是有同伴的嗎?”

“當然。”宇智波泉罕見的露出些許笑意,隻是很快便消失不見,她輕輕的仰起頭,似乎回想起了很多記憶中的畫麵,等她低下頭來,便道:“你還有其他要問的嗎?”

“沒有了...”止水的表情依舊不是很好看。

他不知道,為什麼鼬也好,泉也好,似乎都覺得他很...不可靠。

這種不被人信任的感覺,很糟糕。

泉平靜的注視著他:“止水前輩,那現在,輪到我提問了。”

宇智波止水拜托了情緒,勉強露出笑容:“啊,你問吧。”

“第一,傳聞中的宇智波斑,和現在的五代目大人比起來,到底誰強誰弱?或者說,那個叫做宇智波斑的男人,該有多強?”

她的第一個問題便讓宇智波止水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遲疑片刻後,給出了答案道:“應當,還是宇智波斑強一些吧。

根據族內的記載來看,宇智波斑擁有著的眼睛,是傳說中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其個人實力,在當年,甚至被稱之為忍界之神,與初代目千手柱間不分上下。

要知道,每一雙寫輪眼的力量,都是強大到難以估算的,儘管不知道宇智波斑具體的眼睛到底擁有什麼樣的力量,但從文獻記載中來看...

甚至有能力獨戰多位其他忍村的火影,一人覆滅一隻忍界大軍。

五代目大人雖然現在也很強...但應該是不如宇智波斑的才對。”

宇智波止水分析出的話,讓宇智波泉沉默著點了點頭。

事實上,倆人的想法差不多。

日向結弦儘管從未向其他人保留過自己的真實戰鬥力。

也從不搞扮豬吃虎那一套。

但奈何,他的實力飛躍之後,卻沒有展示的機會。

即便大家都明白他如今的實力深不可測。

可到底有多深?

即便再瘋狂的人,也不會以為,他現在就能比肩那些木葉傳說中的人物了。

他還是太年輕了。

更是連一次真正的戰爭都未經曆過。

這便讓他的實力一直有一個問號存在,即便是親近如日向熏,大抵也是不大明白,日向結弦現在的實力到底如何的,當然,她肯定會說,五代目天下第一就是了。

宇智波止水回答了問題之後,忍不住疑惑道:“你問他,乾什麼?”

“隻是好奇。”宇智波泉平靜的繼續發問:“那麼,寫輪眼要如何成為萬花筒寫輪眼?又要如何,才能成為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止水陷入沉默。

過了一會,他隻是道:“這個,我不能說,抱歉。”

泉垂下眼簾:“是嗎...”

宇智波止水低著頭的說道:“抱歉,唯有這個,我不能說...”

如果讓泉知道了寫輪眼覺醒所需要經曆的事情...

以她現在偏激的性格,有沒有可能,為了力量,走入歧途?

果然,還是得和火影大人說一下的吧。

泉卻不再問了。

她起身,隻是漠然道:“我知道了。”

宇智波止水看著她要離開,下意識的問道:“你要去哪?”

“與其等你勞煩火影大人抽空來找我,不如我主動去向他彙報一下情況...或許,這樣還簡單些。”

她話音落下,宇智波止水便隻能停在原地,但,仍然有些情緒盤旋在心頭,他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剛才說的!

‘像我這樣把同伴、友誼掛在嘴上,卻把一切的希望寄托於彆人身上,在遇到危險和困難時,卻又期待著朋友們能為我解決負擔’這句話,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

宇智波泉停下了腳步。

她扭頭看向宇智波止水,垂下眼簾,半晌,輕聲道:“抱歉,剛才是我有些...口不擇言。

但如果你想要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說出這樣的話的話。

我想問你...

倘若明日宇智波便反,你會怎麼做?”

此話一出,止水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他左右看著,低聲道:“你是什麼意思?”

“你在族內做的那些小動作,真的有用嗎?”

“說白了,你始終還是希望能夠靠著大家的力量,去停下這艘駛向深淵的大船。

但是,人們需要的不是一群水手。

而是一個能夠搶過船舵的船長。”

“我如果擁有你所擁有的力量,那麼,我會在他們決定動手之前,親自用這把刀...砍向富嶽族長,和一切敢於追隨他的人。”宇智波泉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留下了一句:“那麼,你呢?”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宇智波泉便已經離去。

宇智波止水愣愣的站在原地。

許久。

垂下了眼簾。

唯有攥著的雙拳逐漸握緊。

......

日向結弦的辦公室內,來了位久違的老朋友。

宇智波泉。

她穿著黑色的緊身衣,沒有穿著常見的綠色戰術馬甲,而是黑色的特製馬甲,平日裡可以佩戴負重,作為修煉道具,戰鬥時也可以插入鋼板,進行防護。

一頭黑發紮成高馬尾,身後的長刀橫插在腰後,木葉護額之下的明亮鳳眼炯炯有神,顯得有些淩冽。

“五代目大人。”

她恭敬的低頭問好。

“泉...”日向結弦先是露出微笑,而後看著她恭敬的樣子,輕聲道:“其實,還和以前叫我結弦就行...”

宇智波泉抬起頭來,看著麵前似乎愈發成熟、英俊的男人,雙眼短暫的失神片刻,垂下眼簾:“是,結弦大人。”

不知為何,即便已經習慣了很多人叫自己大人,但麵前這個曾經會跟在自己身後,一口一個結弦的叫著,開朗可愛的小女孩,變成了如今這樣,卻還是讓日向結弦有些心緒複雜。

隻是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微笑道:“最近怎麼樣?”

“我很好,多謝結弦大人關心。”她表現得依舊和對待其他人一樣平靜,但卻顯然,比之其他人還是稍稍親近一些。

最直觀的體現,便是她此刻不自覺的,微微勾起的嘴角。

宇智波泉站直了身體,清麗的臉在陽光下顯得多了幾分柔和,但當她想到了自己來時的目的,笑容便消失不見,多了幾分高冷之意。

“此次前來,是有特殊情報,需要向五代目大人彙報。”

她頓了頓,也不知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但之前和止水談話的過程裡,終歸還是讓她有些觸動,原本便猶豫不決的事,便在那一刻做好了決斷。

日向結弦好奇的看著她,而宇智波泉則直接道:“此次我要彙報的情報,與本該已經死去的宇智波斑有關。”

宇智波泉將這段時間以來,宇智波斑,也就是帶土的事徐徐道來。

包括她老師和同伴曾被他殺掉的詳細過程,包括她在和宇智波‘斑’在這段時間斷斷續續,見過幾麵時對對方的了解與認知。

說完了這些情報後,宇智波泉單膝跪地,低下了頭:“刻意隱瞞了敵人的情報,還請五代目大人懲戒。”

日向結弦起身,伸手扶著她的肩頭,看似消瘦的肩膀,卻能碰到內秀其中的結實肌肉。

“不要這樣...我不喜歡...也不習慣。”他說完,宇智波泉便抬起頭來,見他竟然真的少見的麵露困擾,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隻是抿了抿嘴。

她再次低下頭去,隻是道:“無論如何,隱瞞了宇智波斑的情報,或許都已犯下了巨大的錯誤,埋下了隱患,身為忍者,尤其是暗部忍者,這是我的失職。”

“先起來再說。”日向結弦微微用力,泉的抗拒便化作了烏有,她被迫站了起來,和日向結弦視線撞了個正著。

她緊抿著嘴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甚至於,事實上,她已經做好了日向結弦生氣的準備,但此刻,對方的眼裡卻半點因此而生出的憤怒、不解都沒有,反倒是隻有因為自己這樣的態度,而出現的些許...失落!?

泉一時間沒想到他的失落從何而來。

日向結弦歎了口氣,少見的不再微笑,而是在她站好後,便重新回到了辦公桌後,坐在椅子上,竟隱約可見些許疲態。

他雙手手指交叉,手肘立在桌上,用雙手托著下巴,眼神複雜的看著他,輕輕道:“比起這些,我更在乎的,是你是否還...信任我。”

宇智波泉當即認真嚴肅道:“不管是作為個人,還是忍者,我都無比信任結弦大人。”

“那為什麼...從那天開始,你似乎便在有意的躲著我?

是因為我沒能保護好你的老師和同伴嗎?

抱歉,那時的我,能力的確還不夠,而且,也完全沒有料到那樣的事會發生...”

日向結弦說著,卻被宇智波泉用力搖頭打斷:“不,不是這樣。”

她少有的露出一絲柔弱,張了張嘴,最後,直視著他:“這些都與你無關。”

“即便不成為忍者,隻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哪怕是呆在木葉的村子裡...也會有像九尾之亂那樣的事情出現。”

宇智波泉將自己對人生的理解再次向日向結弦闡述了一遍,而他也隻是沉默的用心聽著,到最後,泉為自己的轉變,做了一個總結。

“所以...不是我在刻意的疏遠您,隻是...”

她深呼吸,而後故作輕鬆的露出少見的笑容道:“您就像一隻向著日月奔去的神鷹,而我,作為一隻毫不起眼的烏鴉,僅是看著您的速度,便已經讓人心生絕望了。

若是讓您停下來等我,隻能讓我平添愧疚。

不如就以烏鴉的步調,自顧自的前行吧。

能走出一條什麼樣的道路,能否和您在天上重逢,就留給命運安排就是。

我要做的,能做的...大概也就隻有這些了。”

宇智波泉平靜的說著:“起碼現在,我走在一條自認為正確的道路之上,無論結果如何,但,我相信,或許那就是我命中注定該有的結局吧。”

日向結弦隻是放下了撐在下巴上的手,放在腿上,靠坐在椅子上,用既欣慰,又難言的眼神看著她,輕輕道:“其實,我半點也不相信所謂命運之類的事。

我隻相信,命運,是靠爭取來的,鬥爭來的。

如我一般,出生便在日向分家,承受著籠中鳥的命運——倘若我選擇把一切交給命運,那今日的我,便不可能做在這裡。

泉,作為朋友,我真誠的祝福你,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收獲,自己想要的結果。”

他說完後,看著表情因此變得同樣有些感慨和沉重的泉,露出了她熟悉的溫柔微笑,帶著幾絲玩笑的意味:“還有,既然你都隱瞞了這件事,為什麼,又要在今天和我說?”

實際上,日向結弦已經在私下裡,通過查閱暗部調查戰場後記錄的情報,猜想到了幕後的凶手是誰。

自然是在木葉製造了諸多悲劇的宇智波帶土。

隻是帶土行蹤不定,自團藏跑路後,這幾年也從未出現在木葉周圍,連和泉的見麵都是趁她在外麵做任務時交流的,日向結弦便難以抓著他。

儘管帶土的命運十分可悲,是火影史上一個徹頭徹尾的悲劇人物,但他的悲劇,卻不能成為饒恕他罪惡的理由。

日向結弦已經做好了決定——現在的他,倘若能找到一個和帶土一對一的機會,極有可能將對方斬於馬下。

隻要機會合適,他便要將帶土送去和琳團聚。

創造一個有琳的世界?

大可不必。

她應該就在地下等著你呢。

當然,或許,日向結弦也可能會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以他現在掌握的力量,已然具備了和曉組織全麵開戰的能力。

想要平定忍界,就絕不能忽略曉組織的威脅,隻要先解決掉曉組織,尤其是抓著黑絕直接給它骨灰揚了,那便是從根源上解決了最大的難題。

和其他忍村的爭鬥,若與和曉組織戰鬥相比,那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但想要搞定曉組織卻很難,其原因就在於,很難找到長門的蹤跡,如果對方不露出破綻,幾乎不可能直接找到對方的所在。

而帶土若是能做一個帶路黨,直接去偷偷給虛弱的長門一個掏心窩子,再趁著黑絕不備給對方來一發黑絕掏心...

算了,還是不指望他了。

日向結弦整理思路,看向宇智波泉,此刻,對方正因為他的詢問,而糾結著,一時沒能給出答複,他也不催促,等了一會,宇智波泉才低下頭,歎了口氣。

“即便是結弦大人,恐怕...也不是那位宇智波斑的對手吧。

我原本想著...對方的目標若隻是我的話,即便是我死了,也不會對彆人...有什麼困擾。

但現在,結弦大人已經是木葉的火影。

那樣的敵人存在,且對木葉心懷敵意的事,便無論如何,都應該對結弦大人說上一聲了。

之前一直猶豫的原因...

或許是因為,不想看到結弦大人,失望的眼神吧。”

她坦誠的說著,再次重重鞠躬:“請您根據暗部的條例,予以我懲戒。”

日向結弦靜靜地看著她,微微一笑。

“好。”

他話音落下,便嚴肅的盯著他:“根據暗部條例與忍者守則,刻意隱瞞關鍵情報,事後主動進行檢舉者,可享戴罪立功的特殊條款,予以罰款與職務上的懲罰,但鑒於你目前沒有擔任特殊的職務。

我決定,以五代目的身份,對你進行適當的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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