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刃和卡卡西先一步來到烤肉q,點了兩杯冷飲,等待剩下的三人。
“這麼說,白牙大人和那個酒鬼很熟咯?”
宇智波刃晃晃手裡冰鎮的烏龍茶,向對麵的卡卡西問道。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沒禮貌...”
卡卡西看著眼前的果汁,頭也不抬。
“但你父親肯定是個很偉大的忍者,你沒必要這麼不客氣...”
說完,白毛少年把果汁端到嘴邊。
好吧,雖然每個前輩都在這件事上無功而返。
但我還是要再嘗試一下!
裝作漫不經心的搖晃著玻璃杯,少年的餘光鎖定了卡卡西的麵罩。
但卡卡西隻是端著果汁,絲毫沒有要喝的跡象。
就這樣,兩人僵持了幾分鐘之久。
“喂,你這樣盯著彆人是很不禮貌的...”
卡卡西偏過頭,向宇智波刃亮出了他那雙死魚眼。
少年被這突然的問話驚了一驚,眼睛不由得眨了一下。
就這麼一瞬間...
當宇智波刃再睜開眼時,杯子裡的果汁已經少了一半。
而卡卡西正施施然的拉上麵罩,閉上的眼睛仿佛是對宇智波刃最大的嘲諷。
不知道多少個時間線裡,多少個大佬試圖一窺麵罩下的秘密,都失敗了...
還能給你一個宇智波成功了?
又不是木葉下忍...
“味道還行...”
卡卡西淡淡的評價說,隨後又談起正事。,
“他們應該一起執行了好幾次任務,主要是在戰爭剛開始的那段時間。”
“後來你父親就去了岩隱戰場,後來就再沒聽到他的消息了。”
“我父親還有些遺憾呢,失去了一個練刀的好隊友。”
“這樣...”
宇智波刃點點頭,抿了一口茶水。
很冰,應該是勾兌的。
“四年前,我母親犧牲了,後來他就回到警備部,沒再上戰場了...”
“...抱歉,提到了你的傷心事...”
聽到宇智波刃這麼平靜的說出母親的死訊,卡卡西反倒有些內疚了。
和我一樣啊...
“這樣說,你父親對你應該很不錯囉。回到村子專心照顧你...”
“嗬嗬,那你可真是想多了...”
宇智波刃笑著搖搖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水。
“雖然他回來了,我也還是自己照顧自己,有事都是去找鄰居家的阿姨,也就是璃的母親。”
“...”
這話,卡卡西真的不太好接了。
幸而,這時另外三人幾乎同時到了餐廳,又是帶土眼尖,第一個發現了角落裡的兩人。
“看,在那裡!”
少年伸出手指,旁顧無人的大聲說道。
“我隻希望他在找人時不要這麼敏銳...”
卡卡西看著他糾纏一生的故人,嘴裡毫不留情。
“我沒有你那麼高的期望...”
宇智波刃搖了搖頭,並不認可卡卡西脫離實際的夢想。
“我隻希望他在找我時不那麼敏銳就好...”
“...你說得對...”
......
開門前,宇智波赤鬆理了理衣服,檢查了下儀表,確認沒有問題,這才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他大姨媽...”
沒有回應。
不在家...
宇智波赤鬆坐到沙發上,又開始下意識的翻弄報紙。
可能是同學聚會去了...
就像我們當年一樣...
稍微感傷了一下,快要奔三的忍者就站起身來,回到房間開始整理東西。
宇智波赤鬆的房間很寬大,畢竟是主臥,當初設計就是要住兩個人的。
裝修很簡約,仿佛是專門為男性設計的一樣。
除了床和一套桌椅,就隻剩下滿滿當當的櫃子,一大半裝滿了各式筆記,裝衣服的隻有狹小的一間。
宇智波赤鬆走到桌前,從抽屜裡拿出忍具包。
這是當初上戰場時發的,容量比一般的刃具包要大上不少,比較適合續航時間長的戰地忍者,對喜好使用刃具的忍者也相當實用。
小太刀自然是隨身攜帶的,無論什麼時候,武器總是不能離身的。
稍微檢查了一下,宇智波赤鬆發現沒有什麼可以收拾的了,不僅自己已經準備完畢,房間也沒有什麼值得整理的了。
看來,這四年來他並沒有真正走下戰場...
除了要為兒子操心以外...
想到這,宇智波赤鬆坐了下來,拿出紙筆,準備留一封信。
下一次檢驗隻差幾天了,而自己這一去,起碼得是半年以上。
“親愛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