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標記，也是儀式的代價。
儀式魔法，本質上就是跟某些偉大存在建立聯係，而這種聯係一旦建立，因為雙方位格的差距，就變成了單方麵聯係，即高位格對低位格的強製聯係，不再受儀式者掌控。
因此在通過儀式魔法後，卡爾就跟藏在星空暗麵的偉大存在建立了聯係。
即使他想要斷開聯係，也沒辦法做到。
但他有所準備。
擁有隱者途徑全序列魔藥配方，再怎麼說也是羅塞爾牌級彆。
再結合這段時間的相處，無疑跟克萊恩的源堡類似，或許還真是源質知識荒野！
不管怎麼說，在位格上，絕對不會低於那些偉大存在！
因此通過圖書館，他斷開了這個聯係。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個偉大存在反應很迅速，以儀式代價作為替換，在他身上留下了標記，即使圖書館也沒能抹除，隻能暫時封印，眼眸上的金色鎖鏈就是這道封印。
“序列9窺秘人能調動圖書館的力量太少，還需要提升序列才行......”
卡爾看著隱下去的標記，有了想法。
隻要提升序列，調動圖書館更多的力量，應該就能抹除印記。
再看了眼赫敏他們，嘴角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意，他真正感受到力量的真諦：守護。
不管是擁有力量，還是對力量的追求，都是為了守護。
隻是他這次倚仗的是圖書館。
下一次，我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去守護啊......
“序列9窺秘人魔藥全部消化。”
“序列8格鬥學者。”
“待開啟......”
黑皮書翻開新的頁數，落下一行字跡。
......
密室，管道底部。
鄧布利多詳細打量戰場，讚歎道：“真是優秀的變形術。”
麥格教授也讚同道：“石牆、大劍，喬伊斯在變形術上的造詣令我驚訝。”
他們兩個都是變形術的大師，一眼看穿卡爾魔法。
但正是清楚，所以才會驚訝：在變形術上，卡爾走的很遠了，遠超同齡人！
“配置魔藥的水準很高，蛇毒藥劑是中級難度的魔藥，五年級學生都會出錯。”斯內普也在仔細打量戰場，潑冷水道：“不過，他對戰的手段太低劣，完全沒有戰鬥技巧！”
鄧布利多笑了笑，道：“西弗勒斯，他才十一歲，你不能指望他全能。”
斯內普反駁：“他做的事，是十一歲能做得出來的？”
鄧布利多笑得更歡了。
他能感覺到斯內普對卡爾的自責和認可。
弗立維打圓場道：“我們還是先收拾下戰場，看看斯萊特林建造的密室吧。”
鄧布利多點點頭，魔杖一揮，管道就恢複到最初的樣子，然後蛇怪的屍體也被他個火焰咒燒毀，不過還是給卡爾留下了兩顆毒牙和一對蛇瞳，不過看著變成漆黑如墨石的蛇瞳，他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把蛇瞳扔給斯內普。
斯內普研究了下，眉頭皺起，道：“非常邪惡的黑魔法。”
作為黑魔法大師，霍格沃茨找不出第三個，在黑魔法造詣上超過他的存在。
他能感受到從蛇瞳裡傳遞出來恐怖、邪惡的情緒！
這種感覺，就跟那些死咒一樣！
斯內普道：“蛇佬腔，還有這未知的黑魔法，喬伊斯身上的秘密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