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馬華說自己沒良心,小時遷盜聖惱了,梗著脖子回懟馬華。盜聖說的好有道理,一時間倒把馬華懟得啞口無言了。
傻柱聽完棒梗的話,倒也認為原主那隻傻豬不值得同情了,甚至可以說是活該。畢竟,你基於想睡人家媽媽,而對人家的那種好,誰會感謝你?
原主傻豬不值得同情,可這個盜聖就是正義的嗎?,這小子也是賤的可以,明知道人家給你東西吃,給你錢花,是為了睡你媽,可他照樣東西照吃,錢照花!真是賤得可以。
麵對梗著脖子,一副“勞紙有理”的盜聖,傻柱說道:“棒梗,你明知道我給你東西吃,給你錢花,是為了睡你媽,可你為什麼還吃我的東西,花我的錢?”
“憑什麼不吃,憑什麼不花?小爺的媽讓你白睡啊!”
盜聖真的是有道理的,他這話一岀口,廚房裡的人是一片蒙逼,這世上還真有拿自己媽跟彆人睡,換吃喝的兒子。
蒙逼過後是憤怒,因為棒梗的道理實在是太毀三觀了,廚房裡的人實在是接受不了。
馬華一臉憤怒的走過去,拎起棒梗的衣領,提溜著這小子就往外走。
正在這時,一臉得瑟的許大茂撩開門簾,進了後廚。看到馬華提溜著棒梗,他想起了秦淮茹今天給他的傷害。
於是,許大茂惡狠狠的對棒梗說道:“棒梗,你怎麼會在食堂後廚,是不是來偷東西的,傻柱是不是你的同夥?”
真的是一生之敵啊!隻要有不好的事情,許大茂都不忘帶上傻柱。對此,傻柱也是無奈,隻能一笑了之。
傻柱無奈,可盜聖卻覺得許大茂這話說的太有水平了。於是,棒梗接著許大茂的話說道:“什麼叫偷啊?傻柱說了,廚房這裡他老大,小爺想要什麼東西都可以自己來拿。”
棒梗的話正是許大茂想要的,許大茂高興了。一臉包青天的樣,衝傻柱嗬道:“好啊!傻柱,領導這麼信任你,把食堂交給你管,可你卻把公家的食堂當自己的了,支使棒梗隨便拿。傻柱,你這錯誤犯大了,我要上廠裡告你去。”
對於許大茂這人,傻柱也是無語,支會馬華不用理會許大茂,趕緊把棒梗送保衛處去,除了告棒梗偷竊,再多告他一條誣陷。
馬華聽了傻柱的吩咐,也不管棒梗的掙紮,用力就往外拖。
看傻柱這麼堅決,許大茂調笑道:“傻柱,看你這架式,以後是不想再睡秦寡婦了。傻柱,你這做人也太不地道了吧?跟人秦寡婦好的時候,你跟隻哈巴狗似的跟在人家後麵搖尾巴,家裡什麼東西都給秦寡婦。現如今這一翻臉吧,為瓶醬油你就把人兒子送保衛處。傻柱,你這做人真不行啊!”
說完許大茂一臉嫌棄的看著傻柱,那模樣……。
傻柱懶得跟許大茂鬥嘴,沒意思。想著禽劇裡的劇情,他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甭跟我這兒耍嘴皮子。有那功夫,我勸你回家看看你家的雞籠子。”
“雞籠子,我家的雞籠子怎麼啦?傻柱,你少打我家雞的主意,那是我們兩口子留著下蛋吃的。”
看著許大茂那小醜樣,傻柱也不切菜了,指著工作台上那滿桌的雞鴨魚肉,對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今晚廠裡有招待餐,這些雞鴨魚肉就是為今晚的招待餐準備的食材。許大茂你說,放著這些好東西不偷,棒梗他為什麼單單去偷那不值錢的醬油。”
聽了傻柱的話,許大茂也覺著有些奇怪。於是,有些不情願的問傻柱道:“你說為什麼?”
傻柱笑笑,繼續說道:“醬油是調料,是就東西吃的,棒梗偷醬油肯定是要拿去弄東西吃的。可他老賈家即使再窮,也不會缺這點醬油吧?既然他自己家有,那他棒梗為什麼不去拿自己家的,反而那麼麻煩來我們食堂偷?”
“棒梗這麼做,毫無疑問,今天他要弄來吃的東西不是正當來路,不能讓他家裡人知道,說的再明白點,那就是東西是他偷的。許大茂,自我跟賈家斷絕來往後,賈家可缺油水,而你那兩隻雞……。”
“哇靠”,一聽棒梗可能偷了自家的雞,傻柱話還沒說完,許大茂大叫一聲,扭頭就追馬華、棒梗去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