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攙扶著武藤禦的手臂,胡思亂想著,隨後被他的一句話給打斷了心神,“世良,無論發生什麼,你都要記住我的話。”
“什麼?”世良真純一愣。
“我惹上了某個勢力,接下來我要前往日本,一方麵,是查關於我的某件事,這件事不方便把你牽扯進來,就不告知你了,另一方麵,日本有一位我遲早要見到的人。”
“我知道了。”世良真純表情鄭重,“那麼...”
武藤禦牽住世良真純的胳膊,“我們倆遲早會再次見麵的,我保證。”
“切,我才不稀罕。”世良真純翻了個白眼,將身穿的牛仔外套脫下遞給他,“喏,你衣服都被血弄臟了,穿我的吧。”
“送我了?”武藤禦輕笑。
“是是是~”世良真純有些不耐煩的頂了他一下胳膊,“等我搞定我老媽去日本找你。”
“在那之前,答應我,彆死了。”
將舊衣服脫下換上牛仔衣的武藤禦朝著世良真純豎起大拇指,“走了。”
她忍不住沒好氣的吐槽一句,“這家夥不擺pose會死啊!”
“對了,記得看郵箱。”
武藤禦抬起胳膊擺了擺手。
於是,三好學生武藤禦直接去警局自首。
年齡僅有十四歲的武藤禦沒有被警察刁難,在他緩緩敘說故事的時候,幾名警察也從之前那間酒館當中調查回來。
“酒館內一共八名死者。”一名警察彙報,“法醫鑒定全部是昏迷當中被一槍爆頭。”
...
正在訊問的警察與正在擺弄手機的武藤禦默默對視。
武藤禦忍不住的想伸手捂住臉,“就知道這遊戲要迫害我。”azing!it"sunbeievabe!”
警察直接把武藤禦想抬起的手給按住並銬上手銬,當場抓捕。
而那因為時間過長屏幕逐漸熄滅的手機也被警察收走,熄滅前的屏幕上亮著的,正是十四歲的世良真純與武藤禦的合照。
旅館內並未有攝像頭,所以對於武藤禦的解釋,警察壓根一點都不相信。
即便他尚未成年,可故意殺人罪仍舊落到了他的頭上。
緊接著被直接關在監獄。
然後過了幾天,判處死刑的武藤禦在監獄裡見到了一位女士。
一位彬彬有禮的女士,言談舉止都恰到好處。
唯一奇怪的是,她並沒有介紹自己姓名。
......
武藤禦醒了,他坐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長時間的深度睡眠讓他精神十分充沛,記憶碎片讓他此時能夠回想起一些角色的身世。
可是關於那支藥物,他並沒有想起任何有關於它的線索。
所說的藥物究竟是什麼?
姐姐又是誰?
他來到日本又多久了?
他的記憶回想中斷在監獄當中,他最後是看見了一位抹著發膠頭發花白的女士,她穿著十分得體,有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哦對,那位女士還戴著紳士帽和金絲眼鏡,揣著懷表,拄著雨傘,穿著鋥亮的皮鞋。
那位女士似乎是這麼跟自己打招呼的,晚上好,秦...哦,現在應該是武藤禦才對。
他記得不太清晰了。
女士麵色十分平靜,眼神平和,那是一雙沒有波瀾的雙眼,像是看破許多事讓它很難再有情緒的升起。
她說,不知你是否對這個詞感些興趣,比如說,特工,哦還有個前綴,王牌。
她站在武藤禦的背後,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武藤禦回過頭看向她,你就是我的新手村村長嗎?
女士怔了一下,突然笑了,這可真是一個有趣的比喻。
兩人依舊在對視。
西裝女士麵色回歸平淡。
......
武藤禦擰著眉頭,從自己的床板下邊翻出來一大堆武器裝備、通訊竊聽裝置、炸彈炸藥定時裝置以及定位設備,“所以,我真實身份其實是,特工嗎?”
他小心翼翼的把槍支零件拿出來,絲毫沒有使用槍械的經驗,也不知道該如何拚裝。
冷兵器倒是沒有多少,隻有幾柄匕首和軍刀,僅是用來切割一些繩索之類的。
他拿起匕首抽出刀鞘,一臉茫然,這玩意兒該怎麼使用?
在空中比劃了兩下,用力過猛把沒抓緊的匕首甩飛插進門框上。
他黑著臉走過去拔出匕首然後放回去。
又回過頭把裝備藏好,並祈禱日後的小學生偵探千萬不要突發奇想想著來他家裡拍上一集。
這遊戲還能不能好好玩下去了?
怎麼淨是一些搞心態的玩意兒?
所以,接下來該乾嘛?
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其他特殊道具能讓自己觸發劇情的武藤禦,將目光放到了店門上。
“要不要出去看看?”
此時已到黑夜,月亮當空,皎潔的月光灑下,倒也並不是那麼漆黑。
可是剛邁出的腳就被門突然打開傳出的叮鈴聲響給打斷了。
映入眼簾的是兩位女生,以及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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