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懂了,這個小家夥大概是喜歡繪畫吧,他的視線落在了秦禦胸前黑色衣服上那星星點點的顏料上麵。
赤井秀一那雙掩藏在太陽鏡後麵的眼睛視線緩緩落到秦禦臉上,稚嫩的外表讓他默默的閉上了眼,這對於他屬於是根本不會提起任何興趣的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男孩嘛...”
秦禦似乎有所感應,轉過頭看向赤井秀一,他立刻出聲,“這位大哥哥。”
“哦?”赤井秀一睜開眼,側目看向他,“小孩,你是在叫我嗎?”
世良真純好奇的看著秦禦,十分期待他接下來會怎麼做。
而羽田秀吉則是站在一邊並沒有阻攔,他也好奇這個小家夥要跟自家大哥說什麼。
“是的。”秦禦小臉緊繃,表情嚴肅,“致命的血紅拳頭應該是朝向棲身在黑暗中的壞人才對,用儘全力還以顏色,對待關心自己的人才不能那麼做,黑色的圖塊絕對不是留給他們的。”
黑色的圖塊,意思是指禁區對嗎?
這小家夥說話會帶在詞綴前麵加上顏色..
“謔~小孩,你是在教育我嗎?”躺在沙灘椅上的赤井秀一有些意外,這小孩還挺大膽。
“謔啦,這些東西需要教嗎?”意思是就連我一個小孩子都比你懂。
對待壞到骨子裡的敵人僅用言語是無法打敗的,不對他們殘忍,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而對於關心自己的人,即便是他們的觀點還有出發點與自己截然不同,即便是他們不認同你,暴力才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那樣做隻會傷了自己也會傷了彆人。
一個小孩都能夠跑過來給他說教,這世道究竟是怎麼了?
沉默片刻坐起身的赤井秀一摘下太陽鏡,銳利的視線掃過秦禦的臉,“小子,偷聽彆人講話,可是會挨打的。”
“我才不怕你。”秦禦挺起胸,有著些許嬰兒肥的臉蛋上升起一抹挑釁,拉下眼皮做了個鬼臉吐著舌頭,“二十多歲的人了出門在外講道理說不過一個小孩子,惱羞成怒了還要打小孩~羞羞~”
呸,不要臉,我都為你感到羞恥。
這是他未說完的話。
赤井秀一看著原本還在老氣橫秋的跟他講著大道理,這會兒突然又惡作劇一般衝他做鬼臉齜牙咧嘴的挑釁他,一時忍不住的突然笑出了聲,“哈哈哈哈哈~”
“哥哥笑了?!”
站在一邊的世良真純瞪大眼看著不苟言笑相當嚴肅的赤井秀一居然露出了笑容,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又轉過頭看了看秦禦,“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身為成熟的大男人的赤井秀一當然不會與一個小孩子去計較,“小子,你還蠻有趣的嘛。”
秦禦雙手環胸,挑眉看向赤井秀一,做著與他一模一樣的表情,隻是言語中略顯‘傲嬌’的語氣,“哼,大哥哥,你其實也不賴嘛。”
赤井秀一看著他那副‘人小鬼大’的小表情,輕笑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這個小子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家庭教育出來的,怎麼會說出完全不符合一個小孩子身份的言語。
對付壞人。
棲身黑暗。
還以顏色。
“威爾·艾迪,我可是要成為一名繪畫家。”
原來剛剛那些隻是想要成為繪畫家而鍛煉出來的的繪畫想象能力所構圖出來的啊。
腦補過多的赤井秀一扶額,這還真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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