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深沉的紅色誒,你自己有注意過嗎?”
“很難看吧?像是發黑的血的顏色一樣。”
“沒有啦,其實還很特彆的。”
“特彆?”
“你不覺得像是貴族吸血鬼一樣?”
“黑色的吸血鬼?不,我才不會跟那種東西混為一談。”
‘不應該覺得吸血鬼很帥嗎?’完成當日訓練坐在足球場草坪上休息的世良真純有些不解,但是她並沒有講出來,兩人雖然看似關係密切,可也僅限於同學罷了,這個時候她隻是對他有些好奇,並且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熟悉感,從感覺自己是從哪裡見過他,隻是想不起來。
“我現在,應該說是摻雜進純白色裡不再純粹不再晶瑩剔透的紅斑,它離不開的是黑色,黑色能夠讓它更加妖異,而占滿另一小塊篇幅的是它的棲居地,因為頂上的黑夜一直存在,紅色滿月也不能消失,它們雜糅在一起摻和進純白的紙張,所以曾經的紙張早已經被按在粉碎機裡了。”
高深莫測,胡話連篇,雖然沒聽懂,可世良真純猛地瞪大眼,她難以置信的盯著他那充滿迷惘的側頰上,她想起來了,純白色的符號,代表的究竟是誰。
以及,慣用顏色來做形容詞的男孩。
她還記得,那個男孩的那雙眼睛,就宛若兩隻晶瑩剔透的紅色珠子,雖是紅瞳,可眼睛裡充斥的卻是童真以及狡黠,完全看不出半分妖異。
可現在,加了黑的紅,卻滿是妖異。
...
金木魚隨口接茬,“我又沒有接觸過彆的女生。”
世良真純轉過頭用看死人的眼神盯著他,就一直盯著他。
金木魚舉起雙手投降,“我懂了。”
“這還差不多,對了,明天你有空不?”
“做什麼?”
“帶你出去散心,看你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索性,我們出國去玩吧?”
“?”這妮子怎麼想一茬是一茬?
“這麼不情願?那我找小蘭好了。”世良真純作勢就要走。
“呃...等等,你行動力這麼強,底下與你同住的人就沒有意見?”
“你知道了?”
“什麼知道了?知道什麼了?”金木魚一臉不解,“你不是有個同居人與你在一起一個房間生活嗎?”
“哎呀,阿禦,我能不能求你件事。”世良真純立馬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他眼裡,雖然不會有什麼誤會,可她母親世良瑪麗的身份可是不能暴露的,為此,她也不惜求上秦禦了。
“?”金木魚輕歪下頭,“你說。”
“你先答應我。”
“呃...”金木魚相當無奈,碰上這麼個不講道理的女孩他完全束手無策,“行,我答應你。”
“就是與我住在一塊的人,你不能往外麵說,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為什麼,甚至連人是誰都不能告訴你,你能不介意這一點並且不過問這件事嗎?”世良真純趴在金木魚的麵前,裝模作樣用著小可憐的神情,眼巴巴的與他對視。
“...”金木魚嘖了一聲,有些無語的摸了摸她額前的碎發,“你有自己的秘密,我不是那種好奇心極強的人,可對於你,說實話,你知道的。”
占有欲是吧...也可以理解為掌控欲,世良真純虛著眼,伸出手扯了扯金木魚的兩頰,無視了他那警告的眼神視線,“放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以及,你隻要知道,我是喜歡你的,就足夠了。
當然這句話,她並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口。
世良真純在感情方麵,還是有些鴕鳥喜歡被動,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在這方麵大膽起來,在對於喜歡的少年麵前,她總是理所應當的承受著他給予她的,可是,感情是相互的才對,世良真純也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於是,她用手拿起一塊叉燒包放到金木魚的嘴邊,“啊~~”
就力所能及的用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心意好了。
金木魚虛著眼盯著她,也不張口,就盯著她,這是拿他當小孩?
兩人無辜的對視片刻。
“愛吃不吃!哼!”世良真純氣的將叉燒包丟進袋子裡。
金木魚唇角微微揚起,他在一旁看著氣呼呼的世良真純,有她在他身旁,他其實心早就被填滿了。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