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兩個人都還是普通穿著打扮,這會兒出來已經是富家公子哥和夫人的派頭了,這身行頭走在酒樓,更不會引人注意,畢竟這裡麵個個都是錦衣華服的客人。
這會兒沙掌櫃正怒氣衝衝的去找阿福那幾個夥計了,還真顧不上注意這些細節。
因此,二人很順利的從酒樓大門出去了,誰也不會想到鎖的死死的房間裡麵兩個人憑空消失了。
沙掌櫃和其他人看不出他們,光頭可是一眼認出了主子和夫人。
幾個人連忙湊過來,“主子,夫人,你們終於出來了,可是碰上了什麼事情嗎?”
“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趁現在天還沒黑,先去把今天該送的貨送了。”
梁滿滿知道梁安不會有危險,也就不急於去救梁安,還是先送貨,商人的信譽最重要。
著急忙慌的送了今天的貨之後,天已經黑了,二人又返回客雲集的酒樓——剛才他們被困的那家酒樓。
“主子,怎麼救安主子他們,您儘管吩咐,我和兄弟們聽您的命令!”
陸庭遠沉聲道:“你們回客棧候著就好,看好貨物,沒我的命令,都不準擅自離開。”
光頭猶豫了一下,擔心主子沒人幫忙,但又想到主子是說一不二的,也就沒再多言,帶著兄弟們回去了。
酒樓的後院兒,阿福等四個夥計正在被沙掌櫃盤問。
“你們幾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敢打東家的人的主意,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是吧?!”
“掌櫃的,冤枉啊,門鎖上後我們都沒再上去過了。”
“是啊,掌櫃的,鑰匙不都在您手上嗎?咱們想開門也沒有鑰匙啊!”
鑰匙的確是在沙掌櫃身上,他也沒給過彆人,但是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怎麼解釋?即使他願意相信不是阿福他們乾的,但這個邏輯說不通啊!
柴房的那些人都在呢,就那兩人憑空消失了,不是衝著那女子去的,還能是怎麼回事兒?
“甭想狡辯,你們幾個狗東西的德行誰不知道,就算是把那妞玩了,也要把人送回來!”
“冤枉啊掌櫃的,這事兒真不是我們乾的!”
……
酒樓對麵的一家茶館,梁滿滿和陸庭遠正坐在窗邊喝茶,目的就是盯著對麵酒樓。
梁安他們還陷在裡麵,趁無人了兩人就打算行動。
茶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直到了亥時,客人慢慢散去後,酒樓才打了烊。
該是動手的時間了,兩人起身朝著酒樓後院的圍牆走去。
這圍牆不高,陸庭遠施展輕功,很輕易的就飛了進來。
後院兒有一間房是給夥計們住宿的,此時裡麵正熱鬨著,不時傳來一陣陣哄笑。
陸庭遠和梁滿滿都蒙著臉,先是挨個房間找梁安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梁安他們被關著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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