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楊頭還不知道賈琛剛做過欽差大臣,否則,隻怕他現在的膽都要嚇破了。
因為,他今晚原本就是要栽贓嫁禍賈璉,乾的是違法之事,自然是做賊心虛。
眼看楊頭眸光顫抖,似乎是心裡有鬼,賈琛眯眼問道:
“爾等是哪裡的差人?”
他的嗓音不大,卻蘊含著無上的威嚴,讓楊頭和捕快們都微微顫抖,心驚膽寒。
那捕頭連忙說道:
“回公子爺的話,下官乃是順天府的捕頭。”
他本想撒謊,但當他看到賈琛威嚴的雙眼,就心裡打鼓,不敢撒謊,隻能實話實說。
賈琛看出他應該說的是實話,微微頷首,問道:
“不知幾位來此僻靜的小巷,有何公乾啊?”
此話一出,楊頭和幾個捕快都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迎著賈琛威嚴霸烈的目光,楊捕頭顫聲回答道:
“回賈公子的話,我等是奉命在此緝拿匪盜。”
賈琛冷笑一聲道:
“這裡是寧榮後街,住的基本都是賈家後人,哪裡來的匪盜?聽你這話的意思,莫非那匪盜姓賈不成?”
此話一出,如平地驚雷,把楊捕頭震懾得顫抖了幾下。
他慌忙搖頭否認道:
“哎呀,賈公子說笑了,賈家乃是名門世家,又怎會可能有匪盜?”
其實,賈琛和楊捕頭還不知道,其實前些日子,寧國府的賈蓉和賈薔還真召集了一群匪徒,打家劫舍。
隻不過,後來京營節度使王子騰率領部下回到神京城,平定了這場沸反盈天的匪患。
賈蓉和賈薔哪還敢繼續作亂?慌忙解散了匪眾,假裝守法良民。
此時,耳聽賈琛的話,楊捕頭的心裡萬分警惕。
怎麼聽賈琛的口氣,似乎是知道了什麼?
難道今晚的計劃,已經被賈琛知曉了?
若是如此,那麻煩可就大了!
就在這時,賈琛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事一般,似笑非笑地敲打道:
“匪盜不知法,作亂還情有可原,但若是公門中人,知法犯法,那可就要罪加一等了,既然這裡沒有匪徒,你等還是離開吧,莫要耽誤了正經的公務才是。”
耳聽此言,楊捕頭隻覺得賈琛是話裡有話,話裡話外都是警告。
眼看今晚已經無法得逞,楊捕頭隻好順水推舟道:“多謝賈公子提點,吾等告辭!”
見到楊捕頭要撤,捕快們都很意外,但他們隻是下屬,哪敢多問,隻聽楊捕頭的吩咐便是。
楊捕頭說完,不敢繼續待下去,轉身帶人就走。
原本以為今晚一切順利,卻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來一個賈琛。
偏偏這賈琛武藝高強,乃是賈家後人之中,最有出息的子弟。
楊捕頭還真不敢得罪他。
雖然有些遺憾,但楊捕頭的心頭也有一絲慶幸。
不管怎麼說,今晚的陰謀沒有敗露。
一計不成,還可以再施一計。
反正賈璉已經中了圈套,他想洗清嫌疑,比登天還難!
看來,這賈琛隻是個武藝高強的莽夫,並未起疑,否則的話還真不好辦,說不定今晚就栽了。
然而,就在他如此想著,剛想邁步離開的時候。
突然,一個捕快隻覺全身無力,雙腿仿佛重逾千斤一般,身體竟然緩緩栽倒在地。
“你這是怎麼了?”楊捕頭慌忙衝上去扶住他,急聲詢問。
然而,這個捕快已陷入昏迷,根本就沒法回應他。
然而,怪事還沒結束,不止是他,其他幾名捕快也都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楊捕頭大驚失色,顫聲喃喃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聞聽此言,賈琛淡然一笑道:“無妨,隻是讓你的手下們暫時昏迷罷了。”
楊捕頭這才意識到,這是賈琛在搗鬼。
“你、你想作甚?”楊捕頭驚駭欲絕,他完全不知道賈琛是怎麼做到的?嚇得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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