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慈見明性正在高興的勁頭上,於是趕緊問道:“師父,那個勃律國的拉達克怎麼回事?內力還能那麼練麼?”
明性確實正開心,於是笑道:“佛說大道三千,八萬四千法門,每一麼都可以成佛;修煉內力當然也有各種不同的法門,不過為師也從未見過、也沒從聽說過有這種修煉法門,或許是某個遁世的門派獨有的修煉法門吧。”
“嗯,這法門確實有趣,可以一層層的封印自己的內力,看來平時修煉時是一層層修煉,每一次都是從零開始修,修滿一層再修下一層。”玄濟不愧是少林這一代裡僅次於霍子玉的天賦型少年,一語直接道破。
“不錯,玄濟說的很對呀!”明性讚賞地點了點頭,然後對霍子玉道:“玄空看他氣道修為如何?”
“回明性師父,弟子通過觀察拉達克突破封印後對內力變化,然後按照他們分層修煉猜測,他們門派應該是以內力從低到高,然後從對內力的掌控程度從低到高,分為數層。不過,目前拉達克出手不多,大多都在與雅爾哈赤套招或者硬拚內力,所以不知道他是否到了內氣外放境界。”霍子玉如實回答道。
“嗯,你說的有道理,看樣子他還沒達到內氣外放的境界,否則不至於一次次跟雅爾哈赤硬拚內力,當然,更沒有達到內氣化形的大成境界。”明性點頭道。
“師父,您能看出拉達克的師承麼?”玄濟問明性道。
“藏傳佛教與我們大唐漢傳佛教並不儘相同,為師也隻知道吐蕃國有一位傳說級的神僧,早年悟真大師曾雲遊吐蕃,據他老人家說,這位吐蕃神僧人稱朗瑪大師,六十年前便已經達到了氣道大成,佛法更是高深,甚至懂兵法,沒人知道他的師承,他算得上是橫空出世,在吐蕃培養了大量的弟子,幾乎可以說是親手幫助吐蕃稱霸了西域,所以在西域百國中幾乎是神一般存在!”明性說道。
“師父,那這位朗瑪大師的功夫究竟有多高呢?”玄濟好奇地問道。
“據悟真大師說,這位朗瑪大師出世以後從無敗績,早年,還在巔峰期的大唐劍聖裴旻(in),曾在昆侖山與之一戰,據說結果是朗瑪大師內力勝了一籌,裴旻劍招勝了半招,兩人打成平手,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明性說道。
“嘶”霍子玉等人此時不禁再次倒吸一口涼氣,好家夥,能在內力上勝裴旻一籌並在劍招上僅輸劍聖半招,這得強到什麼程度?!
霍子玉突然想起了老怪物陸羽,他是親身去過西域的,還在吐蕃人眼皮子底下搞起了日月神教,他肯定知道更多關於這位朗瑪大師的消息,這對後續可能對陣吐蕃和勃律國都有用,因此,他決定晚上去相府拜訪陸羽。
“明性師父,各位師兄,你們且吃些齋飯,然後好好休息,下午還有一場比賽呢,弟子還有公務要忙,就先告退了!”霍子玉雙手合十道。
“阿彌陀佛,玄空,你先去忙吧,不用操心我們。”明性雙手合十道,玄真等人也跟著道彆。
且說霍子玉彆了少林寺一行人,來到自己營帳,卻見王建正與劉冬、薑氏兄弟聊天,幾人見霍子玉來到,連忙起身見禮。
霍子玉拱手回禮問王建道:“怎麼,仲初,是有什麼事情麼?”
王建笑道:“倒也沒什麼,就是劉冬說,兩位小薑兄弟想去武道會看看。”
“是啊是啊,大統領,請您開恩讓我們也過去看看吧!”薑可年急切地懇求道。
霍子玉笑道:“這下你們可就拜錯廟門了,按規定,必須得是團級以上將領才能跟隨觀戰,而這個規定要破,我說了也不算,隻有楊義或者文悅允許你們去,你們才可以去,明白了吧?”
“哈哈哈,看吧,就算是大統領,也沒辦法違反軍法,你們還是趕緊去找楊義和李文悅求情吧!”王建笑道。
劉冬、薑氏兄弟趕緊給霍子玉、王建二人作禮告退,然後急匆匆而去。
霍子玉笑道:“這兩兄弟還挺不老實!”
“不老實了好,騎兵越是不老實越有前途!哈哈哈”王建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這倒是,不老實但聽話。”霍子玉說著,問王建道:“對了,仲初,良輔他們呢?”
“他們?指揮所沙盤演練破解滿人騎兵的策略去了,除了老郝還在西郊沒去,其他人都去了。”王建道。
“這都快未時了,申時還要去看象熊與東瀛比賽,所以讓他們先吃飯,未來有的時間研究騎兵戰。”霍子玉笑道。
王建微笑領命而去,霍子玉則看起了騎兵選拔的文書來,隨後眾人吃飯,且不表。
且說黑水靺鞨比賽失敗返回使館後,作為二王子的雅爾哈赤一直在安慰和勉勵紮克丹與哲爾德。
紮克丹的傷勢並無大礙,隻是輕微骨折然後渾身脫力,被雅爾哈赤一番安慰後,去了自己房間躺著養傷。
哲爾德是雅爾哈赤的表弟,是雅爾哈赤小姑姑家的大兒子,兩人從小關係就好,哲爾德功夫便是跟雅爾哈赤學的,所以聽說雅爾哈赤參賽,便義無反顧地跟來了。
“二哥,咱們回去怎麼辦?”哲爾德目帶遲疑地詢問道。
“能怎麼辦?敗了就失敗了,咱們儘力了,你也看到了,勃律國的人的確是強,尤其是那個拉達克,好像是吐蕃神僧的徒孫,真是太強了。”雅爾哈赤坦然道。
“哎,我知道,隻是。。。大表哥嘲笑我們倒沒什麼,就怕到時候連陛下都輕視二哥你。”哲爾德發愁地說道。哲爾德稱呼雅爾哈赤為二哥,卻稱呼雅爾哈赤大哥為“大表哥”而非“大哥”,便足見哲爾德打心眼裡隻認雅爾哈赤、疏遠身為太子的“大表哥”
“哈哈哈,兄弟,隻要咱們團結一心,誰能小看咱們?咱們打不過吐蕃神僧的傳人,還能打不過他們?!”
“這倒是,就是怕。。。”哲爾德說著,語氣低了下去,望著雅爾哈赤雙眼,試探性地問道:“就怕影響二哥你奪取。。。兵權!”
雅爾哈赤並不意外自己表弟的直接,他也讀懂了哲爾德眼神裡的意思,隻見他眼神一轉,望向窗外,泰然自若地輕笑道:“兄弟,彆忘了,渤海人可不老實,尤其是跟我有同樣困擾的高奚,隻要他動手,二哥我就不愁沒有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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