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敢?!”古德裡安就像一隻炸毛的貓,“那個學生會主席叫什麼來著。”
“凱撒加圖索。”芬格爾配合的介紹,“就是那個搞白裙芭蕾舞團開布加迪威龍的加圖索家少爺。”
“我記住他了,我一定會狠狠扣他的績點,還有那個獅心會的楚子航!”
“都一點不老實,要是沒有明非,他們都敢公然襲擊教師了,簡直反了他們的!”
古德裡安教授越說越氣憤,一時間都停不下來。
芬格爾轉過身默默歎氣,楚子航可是今年就加入執行部,短短幾個月就成了那群“瘋批”的王牌,這樣的碴子能老實?
加圖索家的更是重量級,凱大爺會在乎績點?你看他的成績從來沒高過及格線的五分以上。
s級路明非嗎,看起來老家夥們可是都很吹捧你,正好這次觀察一下你究竟隱藏了什麼。
芬格爾“不拘小節”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的深邃,又漸漸換回原來的“大聰明”狀態。
視線回到趴在高草叢裡的路明非。
不得不說,這綠油油的校服和漲勢過份的青草的確很搭。
路明非耐心的等待著,悄悄叼起一根他還算認識的狗尾巴草,緩解一下口腔中的齁甜。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那麼草率的動用那顆給寶可夢使用的糖果,鬼知道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剛才跑動起來他發現這兩隻大腿好像吃了炫邁,越跑越快,路明非覺得要不是火車門到草叢的距離就那麼遠,他還能更快。
這速度,博爾特看了都想流淚,以後要是沒工作,去動物園客串一下美洲豹,花皮那麼一披,沒事溜一圈,速度起來了誰敢質疑這是假的。
乞丐?狗才會去當乞丐!每天四頓飯,頓頓小漢堡,不要秘製的。
路明非心裡對自己飆著白爛話,這行為,沒誰了。
機會來了。
路明非鷹隼般的視力看清了遠處兩隊紅黑都已撤離交戰出的館樓,地上除了橫七豎八的“屍體”,沒有任何生命。
準確的說,僅僅限於大樓前的空曠麵。
還有一個人,在架槍,黑色的作戰服附在一處漆黑的陰麵,透過窗縫伸出一支槍管,根據路明非的推測,那應該是一把麥克米蘭tac50狙擊步槍。
“好東西。”路明非眼睛一亮,他在一本過去的兵器雜誌上看過,大概是02年間,這把狙創造了戰場實戰兩千四百多米有效命中的狙擊界神話,堪稱“死神”。
路明非估測著雙方的距離,大概有一千米,對麵架槍瞄準的是一處停車場,根究教授們所言的自由一日規則,範圍隻限製在校園內部,他這裡靠近車站,已經算是“戰爭邊界”了,而且附近剛交戰完成,對方輕易不會注意這裡。
從隱蔽的角度來看,優勢在我,路明非為自己立了個fag,然後又感覺不妥,這明顯的反派死亡發言。
手裡的變態加強版沃爾特三點一線瞄準高樓處那個“黑衣人”,真得吐槽一下,那個叫“裝備部”的弱智機構,一把手槍而已,乾嘛搞得有效射程一千二,當狙玩嗎?誰家打狙用裸眼瞄啊,後坐力都瘋了,當時要不是為了形象硬挺紮了馬步,打龍鱗那槍就能把他噴飛出去。
還好,他是開掛的,正常人用不了關我掛筆何事。笑)
鷹之眼,鎖定。
路明非微眯眼睛,毫不遲疑,“嘭!”巨大的後坐力讓趴著打的路明非向後滑了半米。
“呸!”他吐出順進嘴裡的草葉和泥土,起身,開始放開自己最大的速度,向那棟館樓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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