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內。
曼斯教授彙報著任務經曆。
“你是說,路明非在最後血統覺醒,疑似掌握高危級言靈,然後龍類被嚇走,言靈並未生效,所有人得救。”
“對。”曼斯教授始終精簡著開口。
昂熱校長點點頭,曼斯走出了屋外。
他知道凡事言多必失,隻程序的按報告上去述說。
出來的曼斯教授深吐出一口氣,外麵天空晴朗,沒有夔門那裡烏雲壓迫的風雨襲擊感,他勉強的笑了。
真是諷刺,他一個終身教授,最後為一個剛入學的新生隱瞞情況。
如果是以前的他,他想,一定會申請逮捕那個孩子。
曼斯回想起最後那一幕,校長說那位古龍應該是位尊貴的次代種,那路明非又是什麼,那如淵似海的壓迫力,是一位人形態的君王嗎?
如果真是,曼斯苦笑著,屠龍屠了一輩子,結果被“君王”救了三次,他可就真是罪人了。
彆想太多,曼斯,明非更應該是梅涅克·卡塞爾那樣的傳奇人物,他可是s級。
“明非是個好孩子啊。”
他說服自己,走向了陽光。
卡塞爾的另一處樓閣。
病床上,路明非睜開眼睛。
一張大臉貼了上來,那是見過一次就忘不掉的賤笑,是他的同寢“好大哥”,八年級學生芬格爾閣下。
“醒啦,英雄。”
路明非腦袋還是有點迷糊,隨口問出略顯二貨的話,“這是哪?”
“這是哪?確實值得思考,我們首先排除濱海,再排除夔門,答案就顯而易見了,這裡是芝加哥。”
路明非聽見那假裝播報員口音的金毛師兄,有些發樂,他現在心情當然很好,他可是,活著回來了。
“醬肘子有沒有,醬肘子。給我留一份了嗎,我還沒吃到呢。”
芬格爾現在開始佩服起這個少年了,這粗大的神經,清奇的腦回路,看來隻有我老芬才能與你一戰。
“我說金毛,你不會賴了我那一份吧?”路明非開始不善的看著芬格爾,語氣懷疑。
芬格爾直呼好家夥,有用師兄沒用金毛,你可太現實了,我芬狗從未見過如你更狗之人。
“拿去!”芬格爾把趁著食堂免費打包當夜宵的珍藏版德國“醬肘子”甩給路明非,路明非一把接住。
“師兄大氣,小弟從見麵開始就能感到芬哥的王霸之氣,此後每回憶起,都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矣……”
我錯了,看來想達到s級,我芬格爾還得再修煉十三個年級。
大口吃完油膩的肉食後,芬格爾忍不住說了一句,“再配兩瓶香檳就完美了。”
床上打著飽嗝的路明非聽到這裡,臉色不禁黑了一些。
“師兄你還是講講後來的事吧。”路明非果斷轉移話題。
芬格爾想起了什麼,笑的猥瑣,“師弟你是不知道,你現在不僅是名人,現在已經成功晉升傳說。”
路明非全程目瞪口呆的聽完芬格爾的講述,打死他也想不到,那群船員在後來都做了什麼。
扯起近五米紅布,二十八位卡塞爾執行部的人員抬著他們的“英雄”如同遊街一樣回到的校園。
路明非捂起臉,聽芬格爾的形容,即將畢業的執行部最出色的學生,卡塞爾當年的風雲人物葉勝打的頭旗,上書蒼勁有力的漢字“英雄人物”,據說由守夜人親自題字寫的。
期間還發生了古德裡安上前痛哭明非你走到好早,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的鬨劇,後來被告知路明非就是睡著了,然後這老頭竟然反手也加入了打旗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