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壓下所有的吃驚,他的使命就是幫助主人打理好黑石官邸,即使主人有個運動員身份也沒什麼意外的,而且正常人誰會花一億美金買了八年的“貓舍”。
……
離家出走第一步,先“打開”家門。
第二步,檢測一下背後的小小包裹。
她練習了好多遍,終於在方塊布裡放了個長方形的盒子,才疊好了這件“行李”,繪梨衣對自己說,包裹很重要,朋友們都在裡麵。
繪梨衣來到了錯綜複雜的地道,這是她經常無法跨越的“障礙”,這次她下定決心了,一定,會走出去!
繪梨衣手裡抓著一把有粉紅掛穗的“劍”,其實是一把武士刀,是那間屋子的掛飾,她用劍當做拐杖,因為她了解電視裡長途旅行都需要“拐杖”,sakura說他們的距離很遠,她想,她得要一個“拐杖”。
“要去外麵看看。”
繪梨衣在便簽上麵寫到,然後貼到“拐杖”的長穗上,提醒自己要完成的“偉業”。
她又拿下來,再填上,和sakura一起,再次貼上,毫無表情波瀾的臉蛋也出現一種叫開心的情緒。
這次出逃,勢不可擋。
電梯向上升起,風塵仆仆的源稚生走向辦公室,身旁的女秘書櫻為他解下風衣,並接過他的刀,轉身去做護理清潔。
坐穩的源稚生翻看著桌子上文件,屋門沒關閉,當然也不會有人敢來打擾上三家的家主,日本執行局的局長,未來的大家長。
一個火急的腳步聲臨近,源稚生抬起頭,一位帶著狹長眼鏡的黑西裝青年進入屋裡,他叫烏鴉,不是代號,身份記錄上就寫了這兩字,而且這家夥不近視,他帶眼鏡的原因是“身為主家智僚的他怎麼也得有智僚的樣子。”
這位“智者”的學曆可能隻有小學,“計謀”也隻限一些黑幫類的“小聰明”,但他確實是他源稚生的左膀右臂。
“不好了不好了,繪梨衣家主離家出走了。”
說的很急切,但源稚生很淡定,妹妹離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連地下那層都走不出。
“這次小姐打穿了通道,工作人員趕到修理時人已經走出了源氏重工。”
源稚生眉頭皺起,這次情況似乎有些不同,此時櫻已經回來,手裡端著一杯清茶,倩麗的身影走過烏鴉,把瓷杯放到源稚生的麵前。
“現在她在那裡?”
源稚生問。
烏鴉這時有詞短,他臉上表情有些奇怪。
“小姐正躲在源氏重工旁邊的一棵樹下。”
源稚生表情又變回了原本的淡然,他把清茶端起嘗了一小口,語氣又回到隨意。
“做好監控工作,不要讓她發現,讓她玩一會吧,她會回來的。”
源稚生心情有些複雜,繪梨衣是個簡單的女孩,到了如今才剛剛達到了“叛逆期”,可她又很乖巧,會自覺回到那個不屬於一個年輕女孩的“囚籠”裡。
身為她的哥哥,他對此無能為力……
可他經常想,隻是偶爾陪她玩玩遊戲的他,又有何資格稱為她的哥哥?
正義是什麼?有人告訴他,犧牲小部分去成全大部分,那才叫正義。
他是天照命,眾人稱讚著執行著天照的正義,可他這個人啊,內心想的卻是,好想去逃避……
繪梨衣,對不起。
還有弟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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