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用的功法？”
老人的目光裡滿是疑惑，“哪種妖魔要用的，什麼修為的。”
陸離想了想，鮫人琉璃沒有法力，修煉等級沒什麼問題，但修煉功法估計就不太行了。
至於小暗，本身能力就足夠強大了，怕是不需要這些東西。
他便道：“一頭幽影虎，一頭火烈隼，它們暫時都還是煉氣期，再給他們點時間，應該就能突破到凝神期。到了凝神期，它們的靈智會大漲，授予它們功法後，它們能夠自己學習。”
“你還豢養妖魔？”
“是的，我是一名喚妖師。”
陸離點頭道。
老人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妖魔才即將凝神，那你在製造那近一萬張二品符時才是什麼境界。”
“實不相瞞，當時還是煉氣，不過距離凝神僅一步之遙。”
“那這些符你用了多長時間製成。”
“大概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吧。”
陸離沒有隱瞞信息，如實回答道。
“不對，不對，就算你九千張二品符，兩個月六十天，一天下來滿打滿算一百五十張，算上失敗的，一天至少要做兩百張。算你每天花十個時辰製符，那一個時辰算下來至少要二十張符。”
“白無忌是不是搞錯了，還是你把時間記錯了。”
“你當時才是一個煉氣期，怎麼能在兩個月的時間裡，製作出這麼多的二品符。”
老人搖了搖頭，言語裡滿是不相信。
這樣的質疑倒是讓陸離沒有想到的，他都是在實話實說罷了。
不過自從他開始製符以來，這樣的場景他是見得多了，說起來無非就一個字，快。
他的製符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讓很多人無法相信。
他本來還想解釋下，告知對方其實他的製符速度沒有那麼快，而是他的成功率太高了，沒有那麼多的失敗品，前前後後九千多張符製造下來，加上失敗的符咒，都不到一萬張。
但想了想，這樣或許對方會更為驚訝，便沒有再說了，隻是道：“要是您不相信，大可以派人前去調查，如今的梧桐城周邊妖魔眾多，我的符的確是起到了那麼一點作用，而且那座城的斬妖司裡，也有不少人知道我。”
“可是……”
老人還是十分疑惑。
太快了，這個製符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雖然他也知道，對於那些高階的製符師來說，製取一張二品符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對方當時才是煉氣期，製造對應品階比自身修為高的二品符，應該是一項難度頗高的事情才對。
速度怎麼可能如此之快。
但是，看對方這言之鑿鑿的語氣，還有這番難以造假的說辭，他還是冷靜了下來，沒有繼續開口質疑。
白無忌畢竟還是一個城市的斬妖司司丞，此人的人品和眼光，他還是信得過的。
“雖然有點難以置信，但這東西也不值得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