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他便被這些個劍意割得遍體鱗傷,而且還刀刀入肉,讓他極為疼痛。
轟!
他從天空中墜落,狠狠地砸在了地麵之上,掀起一地的煙塵。
他掙紮著想要起身,想要繼續奔逃。
但卻忽然發現,自己的一身法力,此時已經十不存一了。
“怎麼……怎麼會。”
怪不得那些劍意能夠割傷他的身體,原來早就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身上的法力竟然流失了這麼多。
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
這名刀疤臉的土匪難以想象,自己竟然沒有做出多少的反抗,就被如此的擊潰。
“浪費,真是浪費。”
“沒想到有黑霧的加持,對付一個凝神境後期的修士,都花了我十幾張劍意符。”
就在此時,天空之中,傳來一陣可惜的聲音。
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落在了他的身前。
而另一個,那個身著盔甲的神秘人,也站到了旁邊,提劍對著他,邊看還邊搖頭道:“螢火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
刀疤男子睜大瞳孔,捂著脖子的傷口,難以置信地看著站在他麵前的陸離。
凝神境初期!
那另一個身著盔甲之人呢?
這兩人關係如此熟絡,還如此的大費周章,想來境界差不多。
可惡,就算是他們七人之中的最弱者,都有著和他們一樣的修為,竟然會如此慘敗。
但轉念一想,他很快也就釋然了。
當初他們整座山的人都釋放神通去攻擊這個神秘的盔甲之人,其中還包括了築基期的兩位當家,結果仍是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他一個人呢。
而且,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當初,藏在暗地裡釋放神識的人了。
輸給這樣的兩個人,不冤。
“你們……你們為什麼要偷襲我們。”
刀疤男子掙紮著,用著僅存的力氣問道。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所作所為皆是正義。”
那名身著鎧甲的神秘人沉聲道,“昔日因,今日果,終究要還的。”
“什……麼,什……麼。”
刀疤男子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此人話裡的意思。
難道這群人,是他們死在他們手上之人的親朋好友嗎?
另一個年輕人歎了口氣:“你彆氣人家了,萬一給氣死了怎麼辦,我還有點東西要問呢,你先去一邊玩。”
陸離朝小暗擺了擺手,示意這小家夥不要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重新看向這個被劍意符割得遍體鱗傷的土匪,道:“首先,我們要明確一個觀點,你不是好人。”
接著,他又道:“第二,雖然我天天說我為了正義,但實際上,我也不是好人,所以你要清楚自己的處境。”
他指了指其他幾個被小暗綁起來的土匪,道:“其餘的六個人,估計快死了,我沒帶藥,救不了他們,所以他們會死。如果,你不想跟他們一樣馬上去死,那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對了,在答之前,記得使用這個東西來回答。”
他拿出一個東西,是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