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林峰和他見到的林峰完全不一樣。
處處體現出來了一種“協調”,“圓潤自然”的感覺,和以前的林峰完全不一樣。
張道陵也是如此。
他和青山祭酒不一樣。
他看到的和青山祭酒的側重不一樣。
他看到的林峰。
是看出來了他身上攜帶著的那些不同尋常之物。
準確的說,此物和他想象之中的物件。
完全一樣。
並且林峰身上還攜帶著一種它很熟悉的氣息。
是他的劍。
“你是為了劍而來?”
他忽然問道。
林峰頷首點頭說道:“不錯。”
張道陵說道:“原來如此。”
看到了林峰,張道陵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覺,就是因為林峰身上還殘留著的氣息,叫張道陵,徹底想明白了。
竟然對著他拱了拱手說道:“原來如此,你黨的我這一拜。”
有些事情。
坐在屋子裡麵空想是空想不出來的,總好像是隔了一扇門,模模糊糊的,叫人感覺自己可以看到,可以接觸到,你知道它就在那裡,但是你完全不知道,它是怎麼回事?
也就是所謂的,隔了一層窗戶紙。
捅不破。
要是捅破了。
那就像是現在這樣。
豁然開朗!
這是一個真正貼切的形容詞,就是這個“豁然”這個動作,就和現在的張道陵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
青山祭酒:“???”
他都有些著急了。
你們在說什麼?
在打什麼啞謎?
主要是青山祭酒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們說的話,很重要很重要。
不止是和張道陵有關係.
和他也有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青山祭酒想要搞清楚他倆說的是什麼。
但是,現在明顯是有比較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借劍。
張道陵將自己的劍拿了出來。
遞給了林峰。
對著林峰說道:“你可用此劍。”
說完了這話,他又叫林峰等一等,他要將這件事情,“上告天地、祖師。”
林峰自無不可。
他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
拿到了劍。
這把劍,在林峰手裡格外的溫順,就好像是它本來就不會攻擊林峰一樣。
張道陵說到做到。
暫時離開。
上告去了。
青山祭酒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峰說道:“我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規定,不過我告訴了青山之上,青山說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不違背青山最初的遵旨,那就是叫文明傳承下去,那麼做的所有事務,都不算違背輩祖宗的規定。
我白高興了一場。
我還以為我做了一件十分叛逆的事情。
結果。
失敗了。”
林峰看起來有些失望的樣子。
青山祭酒忍不住問道:“你到底去哪兒了?”
林峰答非所問說道:“你見過張道陵做科儀嗎?”
青山祭酒說道:“好,你要和我比擬是吧?好,我見過,所以呢?”
林峰說道:“見過?見過就好,那你應該知道,科儀之中的許多程序,是需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的,隻有這樣,你的科儀,才會起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你是說?”
“不錯,我剛才經曆過了一場這樣的程序,也就是在這樣的程序之中,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嗯哼,一種特殊的護法神。
你看到這劍並不殺我,是因為我的確是得到了這把劍的許可,這麼說吧,這兩把劍,其實就是一道‘意’。
‘意’的主人就是傳授了張道陵‘道’的人。
它本來的意思就不在時間裡麵,你看到的這劍,是它投射在了這裡,留下來的影子。
你可以理解為一種帶著密碼的武器。
使用權力,是在張道陵的身上。
所以張道陵想要誰用,就可以叫誰用。
真正的所有權,就是在你以前在函穀關見到的那位,在老子的身上。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上告了祖師之後。
這劍就認識了我,不管在什麼時間段我都可以使用,因為此物,本身就是占據了所有的時間。
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們剛才說的,其實就是關於時間的問題,我一出現在這裡,身上攜帶著劍的氣息。
這個時候。
張道陵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明白了成道之後的路應該怎麼走,應該怎麼樣,更進一步,所以他才對著我拜了拜。
其實就是我的出現,叫他少走了很多的彎路。
這些東西,你聽明白沒有?”
林峰說道:“你明白了?”
青山祭酒點頭又搖頭。
意思就很明顯了。
明白了。
但是,隻明白了一點。
青山祭酒明白了,林峰被抓走,可能是一場儀式的一部分。
這個他能理解。
林峰被抓走,可能是他自導自演。
這也能夠理解。
不能理解的事情在後麵。
那就是林峰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狀態。
“一個有理性的,有自己的‘意’的,還是林峰的神性生物,你說我完成了超脫也好,擺脫了肉身的桎梏也罷。
反正這一段時間,我是說從我被抓走,到現在再回來這一段時間,是我超脫的時間。
現在我超脫了。
這是一個蠻複雜的計劃。
雖然這個計劃,是針對我,最後得到了最大好處的也是我,但是這個計劃,是從三皇五帝時期就開始的。
隻不過大家都是一個想法,活下去。
但是每一個階段,大家對於活下去的概念,都是不一樣的。
所以到了每一個階段上麵。
都會出現一些人,對於活下去的概念,進行修改。”
林峰耐心的修改。
“可要是你真的變成了你說的那個樣子,那按照道理,你在成為了超出時間之物的時候,你就應該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最叫人解釋不清楚的事情。
林峰要是做到了,那麼他此刻應該消失不見了。
“倒是也不能這麼想,你也看到了老子出函穀關,按照你的想法,老子得道之後,在周國的李耳也應該消失不見,但是沒有消失,因為那是他的基點。
和釋迦摩尼成道時候是一樣的。
修行到了更高的境界的時候。
人是會變的。
就像是年輕的時候,人有自己的想法。
老了,不說閱曆的變化。
隻是說身體激素的變化,就足夠叫一個人轉變念頭。
更不要說是修行了。
在修行之下,人在這個階段和更高的階段,想的東西完全不一樣,所以才有‘意’的出現。
一根穩固的基石。
所以你才會發現,許多人,都是是張如意的,我也是這樣,我想要的東西是自由,所以有沒有可能,我在研究完這些之後,就已經自由了。
但是我要的也不僅僅是自由。
我自由之中,還有一些羈絆,但是我選擇了斬斷這些羈絆,所以我做了什麼呢?
我將時間按照順序排列,並且留下來了這個時間裡麵我的投影,也就是現在的我,真正的我去尋找自由了,不在時間裡麵。
所以你見到的任何我,都是這一條時間線上的我,又因為我要確保我變成了我,所以在無數時間之中,我找到了這一段時間,並且穩固了這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我是一直都存在的,也是一直都在這一條時間線上出現的。
在我徹底分割了最後一段時間後,我才會消失不見,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的離開了,在這一條線上,大方向一定,小的方向你在改變,我也在改變,還有一些時間。
是一定的時間,比如說你要在一些特殊的日子裡麵動手。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你能看到老子出函穀關,是因為你很好奇這會發生什麼。
但是好奇,觀看,什麼都不會影響。
不過,要是你想要在這個時間做什麼,那可就不一定了。
你會出現意外。
不然的話,你以為有一些時間殘渣為什麼不會動根本?
因為他們想要的是苟活。
不是想要生死到校,什麼都消失不見。
林峰很耐心的告訴了青山祭酒這些事情。
青山祭酒也在聽。
這是極其難得的分享。
千金難求。
隻不過林峰講述的很克製,有很多沒有說出來,青山祭酒也沒有問。
不知道為什麼。
他有一種感覺。
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不是什麼好事情。
因為林峰在等待的時候,他說這些是他來的路上想明白的事情,至於對不對,等到他離開這一段時間的時候就知道了。
“我連我自己都找不到我自己,更不要說彆人了。”
林峰說道,“超過了時間之後是什麼樣子,等我見到了我再告訴你。”
在林峰得到了劍之後,準備離開。
這邊,青山祭酒還是沒有想明白一些事情。
那就是,現在他聽到了這些消息,所以他選擇林峰,是不是林峰已經成了的緣故。
林峰笑了。
“萬一你也是pay的一部分呢?”
青山祭酒還想要問問彆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夏桀去哪兒了?
“在時間外麵飄著,但是也沒有超出時間,順著時間線往上往下的看,所以我們都能記得他的名字。
他自己卻無法進入此處。”
林峰說道:“一根無法落地的風箏。”
這是真的完了。
說完了之後,林峰順流而下,找到了一段曆史之中,空缺的時間,走了進去。
那是一段特殊的線性時間。
一段認為開辟出來的時候,在這個時間的每一個點上,都有一個林峰,像是在批發林峰一樣。
主要是林峰沒有學會“顓頊”最為強大的一手,永久分割。
準確的說,不算是沒有學會“顓頊”的永久分割。
他另辟蹊徑。
他學會的,分割。
然後不斷的在時間裡麵重複。
叫其似斷非斷。
林峰現在需要的,就是完成所有的最後一步,從這一段時間裡麵,離開此處。
完成了“超脫”。
其實就是完成了一整個儀式。
在京城之中。
林峰見到了熟悉的人。
一位是韓教授。
另外一位,則是他自己。
就在他自己要送走他的時候,林峰沒有任何的動作,這是一段循環。
在這裡,作為最後一環的林峰,不斷看到真正要超脫的林峰進入,然後被送走。
韓教授,是另外一個見證者。
看著韓教授。
林峰什麼話都沒有說,任由另外一個自己送他離開。
徹底離開這一段時間。
完成了整個儀式。
從開始到結束,都是儀式的儀式。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