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籍沒有說什麼,帶著田小井回到不遠處茶樓的包廂之內。捈span
蘇子籍剛走,便聽到此時擂台之上,傳來了裁判的聲音。
“第二場,杜子白站柳文均!”
能夠進入六強的,那都是經曆了萬人矚目。
其中,杜子白和柳文均二人,自然也是名動京城了,隻不過,在名頭不如蘇子籍這般勝而已。
隨著二人上場,台下也是傳來陣陣的歡呼聲。
“杜子白,乃是北洲太白劍宗的人,此人據說乃是太白劍宗的宗主,年少有為!”
“嗬嗬,據說這柳文均還是劍門的劍子呢,雖說不如劍門門主聽起來霸氣,但也不容小覷,也是年少有為!”捈span
“你們說,這二人誰輸誰贏?”
“這怎麼好說?”
“年少有為的宗主,對上年少有為的劍子,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不錯,根據這兩位以往的比試來看,出手都是十分的果斷,劍招淩厲,十分的凶狠!”
“快看,那兩個人要動手了。”
隻見,擂台之上。
柳文均對著眼前之人拱了拱手,道:“在下柳文均,請指教!”捈span
杜子白隻說了三個字:“杜子白。”
鏘的一聲!
杜子白豁然拔出腰間的長劍。
柳文均眉頭微微一皺,因為他未從杜子白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的劍氣,這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杜子白沒有劍氣;要麼,杜子白的劍氣已經內斂,到達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境界。
很顯然,第一種可能性並不大。
能夠走到六強的人,若是連最簡單的劍氣都沒有,怎麼可能?捈span
這麼說來,那就隻有另一種可能性了。
那就是,杜子白的劍氣已經內斂,達到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境界。
他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有將身上的劍拔出來,他不是懼怕,而是覺得不值得。
眼前這個杜子白,實力不比自己差。
當然,他也不比杜子白差。
而問題就在這裡,自己或許能夠憑借著幾種秘法贏過杜子白,那又能怎樣呢?
花費不少的代價,贏了此人,隻能夠獲得個三強的名號而已,若是輸了,那對自己的劍道可是有著很深的影響。捈span
念頭至此,再次抬起手來,對著眼前的杜子白說到:“我認輸。”
杜子白似乎並沒有想到會這樣。
同樣的,擂台之上正要跳下擂台的裁判以及擂台之下正要看好戲的眾人,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台上說出認輸的劍門劍子。
直至,柳文均什麼也不解釋,從擂台之上緩緩走了下來,眾人才不由得發出一聲嘩然。
“認輸了?!”捈span
“真的認輸了?”
“他為什麼要認輸?”
“此人連劍都未拔,或許是怕了?”
“放屁,劍門劍子代表的是劍門的臉麵,他怎麼會怕?”
“……”
柳文均沒有理睬眾人的議論。
他無所謂的走下了擂台,然後回到自己的包廂內。捈span
“劍子大人,您為何要……”
柳文均擺了擺手,坦然說到:“反正皇城論武隻需要前十名就能夠進入皇家秘庫,前六跟前三,又有何區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