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勢的壓力,一下子讓高台上的一群人都喘不過氣,不少人都紛紛傻眼了,誰也沒想到,突然會有這麼大的壓迫給過來。
不少人的目光偷偷看向蓋冠宇,畢竟風天行的矛頭直接指向的是他,跟他們的關係可不大。
盟友嘛,不就是用來賣的。
“風天行!”
蓋冠宇此時的臉上又紅又燥,急的身上都快冒煙了,他用仇視著目光望著風天行,真想從高台上一躍而下,一巴掌將這個廢物給拍死。
可惜他不能。
非但不能發火,他還得找到一個完美解決此事的方法。
可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什麼辦法了?
不過蓋冠宇卻也不失為一時之人傑,隻見他眼眉一轉,立馬便有了新的算計。
“哈哈哈哈。”
隻聽他一聲大笑。
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這個時候你還笑的出來,是被逼傻了吧?
“風天行,數十天時間不見,你嘴皮子功夫倒是見長了不少,可惜啊可惜。”
蓋冠宇裝作搖頭晃腦,在高台上歎氣道。
“可惜什麼?”風天行挺想聽聽看,這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個時候還能鎮定的下來。
“你風家傳承千年,顯耀許久,靠的無非是自身的實力和家族底蘊,不可惜嗎。”
蓋冠宇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道:“可惜如今的風家,實力,底蘊,人才都已經落後其他人太多,隻能靠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小伎倆,來充當調動你們風家,強撐著這令人不屑的臉麵。”
“哈哈哈,風天行,依靠你這張巧舌如簧的嘴,或許能在霓丘河畔打下一座新的牌坊來,至於你們風家的這些子弟,當起招客的公婆來,可不得了哦。”
言罷,蓋冠宇伸手指了指被吊在擂台賽上的風家子弟,其中的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蓋冠宇,你個混賬東西!”風語闔雙眼怒睜,大聲的罵道。
“你們全家才應該去霓丘河畔建牌坊。”
“該死的玩意。”
“我風家和你不共戴天,非誅殺你不可!”
風家子弟一個個怒不可遏,指著高台上的蓋冠宇,什麼難聽的話都一股腦罵了出來。
蓋冠宇這話確實是毒到家了,霓丘河畔那是什麼地方?上陽城乃至整個北境都有名的船樓花坊,裡麵住著的都是肉體服務的青樓女子,蓋冠宇此言,不就是讓風天行用他的嘴,代表風家去給這些青樓女子服務,再給風家打下一座有名的牌坊來,讓風家的男女都去青樓當龜公龜婆。
風天行想殺了蓋冠宇,他確實被激怒了,雖然他知道,蓋冠宇說這些無恥的話,純粹就是為了激怒自己,轉移他被群眾圍攻的注意力。
他也不得不承認,蓋冠宇確實做到了,這是真的很聰明的一個人。
旁邊的風家子弟,一個個都奮不顧身的要衝上高台,跟蓋冠宇決一死戰就能看出來。
風天行知道蓋冠宇激怒自己等人的用意,但他卻甘心陷入這樁陰謀當中,因為蓋冠宇有一句話說的很對,風家傳承顯耀千年,靠的不是這張嘴皮子,而是真正的實力。
一種強大到令人生畏的實力,無論是誰都會感覺到恐懼,不敢招惹的強大底蘊。
風天行一步步上前,直麵高台。
“實力為尊,你確實說的不錯,既然這樣,那我就打到你服。”
風天行的話,引來了高台上一陣不屑的嘲笑。
蓋冠宇笑了,高台上的許多人也發出笑聲。
風天行的戰鬥力他們很清楚,從小就是上陽王都裡不能修煉的廢物,一個多月前的時候,還在無雙候的壽宴上,當著傲陽王朝諸多年輕一輩的麵前,被一個女人狠狠踩在腳下,差點被當場打死,彆說還手之力了,根本就連爬起來都做不到。
“哈哈,笑死我了。”
“我還以為他變聰明了,原來也不過如此罷。”
“一個多月沒見,這風天行就把嘴練厲害了,口氣變得很大啊!”
“隻是被蓋冠宇輕輕一激,竟然就奮不顧身的要拚命了,簡直樂死我了。”
“看來是以前在風家裡麵作威作福慣了,以為在外麵所有人都會讓著他啊。”
風語闔眉頭一凝,急忙上前拉著風天行的手臂,道:“你不要中了他們的計,他們就是為了激怒你…才會…”
“放心吧,我知道。”風天行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清楚。
“你知道什麼,沒有修為上去就是送死,我絕對不允許你上去。”
“是啊少爺,他們派來的人都是修為實力很強的狠角色,殺人不見血,你上去肯定會被重傷的。”
“六少爺,彆去啊。”
“絕對不能去。”
“風天行,你不要過來!”擂台賽,被綁在柱子上的風定蕩,滿臉淚水,眼見風天行要上去挑戰擂台,他已經顧不上丟人不丟人了,大聲喊道:“不能上去,他們會對你下狠手,甚至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