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的男人也就隻會逞口舌之爭,吹噓什麼聞名北境,英勇蓋壓同輩?無非是舌頭功夫好,喊得震天響,動起手來軟弱無能,連女人都打不過,還不如去霓丘河畔,上了青樓當男寵,我還能施舍幾兩銀子,買個笑!”
“哈哈哈哈。”
“蓋兄說得好。”
“你!!”
寧韻兒,風定蕩等人麵色陰沉,他們能夠感受到周圍射來的一些譏誚目光,如今已經被羞辱到了這種地步,風家年輕一輩可從未受此羞辱,難不成要讓老一輩出手不成?
那樣即便是勝了,他們也丟儘臉麵了。
“今日無論誰來,我都必須戰勝這場比賽,決不能丟了家中長輩,還有風家幾千年來留下的尊嚴和威望。”
“所以…”
風天行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的那道聲音顯得異常的堅定,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那個需要躲在人後的廢柴了,幾個月的時間,他早已經脫胎換骨,勝過以往百倍,今日之事,便是他洗刷以往汙名的時候了。
“聶遠蝶上來一戰,就用你的失敗,來洗刷我風家近些日子所受到的恥辱!”
“拔劍吧,不然你以後不會再有機會了!”
風天行持刀指著聶遠蝶,目光堅定。
嘩…
“真的要打起來了。”
“不是吧,風家六少真的敢上去?!”
“聶遠蝶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這家夥想找死不成。”
“少爺…”
“我倒是覺得風六少很有種,很有血性!”
“有血性有個屁用啊,這時候該慫就得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說不定會有奇跡發生呢?”
“得了吧,除非聶遠蝶中了失心瘋,才會輸了。”
所有人議論紛紛,有冷嘲熱諷的,有不屑一顧,有的露出驚奇的表情看著,也有人擔心看著台上的風天行。
流雲坊高台上的人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幾個坊市的司官也露出了痛心疾首的模樣,對風天行的表現極為失望。
“年輕人,總要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
“爺爺是龍,父親是虎,這兒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草包啊。”
“風家第三代,也就這個嫡係血脈最為沒用了,除了不能修煉,就連心性都差的不行。”
許多人皆是不由得搖頭歎息。
如今在觀戰的人當中,隻有閣樓中楊星瀾露出一抹了然於胸的微笑,他也是現場當中,唯一一個知道風天行能修煉的人。
“小六哥哥,好多年沒見了。”
帶著麵具的木老七站在一個擂台的角落邊,有些好奇的看著台上的風天行。
注視著後者,她突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風天行並非是彆人想象的那麼弱。
而且在她心中,風天行給她帶來一種很奇怪的熟悉感,但又說不出來是什麼地方帶來的。
風天行的話,引來了許多人不屑的嘲笑。
台上的人笑了,在台下觀戰的人也止不住露出嘲諷的神色了。
這風家六少的實力他們都聽說過,從小就是上陽王都裡公認的廢柴,雖然談不上手無縛雞之力,但是跟一個修行者戰鬥,根本就是在以卵擊石。
就在一個多月前,風天行才被一個無雙候府出來的奴婢踩在腳底下,當著王都無數年輕一輩羞辱,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哈哈,笑死我了。”
“一個多月時間沒見,這風天行是一點沒變,廢物當中的嘴強者,就是這口氣倒是增加了不少。”
“看來是平日裡在無雙候府裡,自覺自己身份高貴,以為誰都會讓著他。”
“這個家夥,難不成有什麼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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