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砍死你了,混蛋呆毛男。”
“我今天非要踢死你們兩個混蛋!”
帕瓦舔了舔貓爪,雙手握空拳向斜上方,身體前傾,屁股向後用力,腰腹外挺,做了個懶腰,隨即踩著貓步朝娜美走去。
沒辦法,自從天啟跟索隆,山治吵起來之後,帕瓦跟貝利已經很久沒有長時間享受過撫摸的滋味了。
渾身雪白,葡萄般大的眼睛溢出了一股靈氣。懶懶的樣子實在可愛至極,鬆散的眼神眨著。
眯眯的眼神一下子透出了靈光,一聲足以讓他主人牽腸的叫聲實在是太甜了。
如端莊的紳士步出了優雅,隻見皮毛微微一顫,這靈巧的小家夥已經飛身跳在了娜美懷裡。
娜美抱著帕瓦坐在遮陽傘下,貝利正頭頂著一盤水果乖乖地服侍著。在場中,除了娜美跟天啟,還沒有人能夠享受到帕瓦跟貝利的雙重服務。
“天啟,山治,我餓了,我要吃飯!”
“我現在不是廚子,找這個卷眉毛去!”
“是嘛,該不會是你的廚藝比不上我吧,你個悶!騷!男!”
“你說什麼!!!”
一邊互懟著,臉都快要貼上了,兩人還不忘朝廚房走去。看這架勢,誓要在廚藝上分個高低上下啊。
不過,換個想法,大夥兒今天要有口福了!
帕瓦蹭了蹭腦袋,往娜美懷裡又靠了靠。溫和的陽光撒在那雪白的長毛上,顯得熠熠生輝。
溫熱的觸感從指尖滑過,仿佛絲綢般順滑。帕瓦跟貝利的毛發被精心照料得沒有毫不乾柴,足以見得它們主人的用心程度。
隻不過,掉毛季節簡直要讓他抓狂了!
兩個小家夥在天啟的悉心照料下,無論是身材還是毛發,都能稱得上是一副完美的藝術品。
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天啟合理安排它們的飲食,憑借貝利的胃口怕是都要吃成胖子了。
娜美湊上前埋在貝利毛絨絨的身上,隱約間飄散著一股淡淡地清香。
貝利看上去倒是挺享受的,臉上泛起的潮紅更顯得洋洋得意。
就在這時,索隆突然走上前躬身看著傻裡傻氣的貝利,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
這家夥兒,實力真的很強嘛?那一天,該不會是我出現幻覺了吧。
“喂,貝利,讓我看看你的刀!”索隆緊握著手中的和道一文字,緊張地說道。
沒辦法,貝利已經不止一次對他的和道一文字有過想法了,不得不警惕對待啊。
但看著吐著舌頭,滿臉享受的它,索隆卻是拿它沒有任何辦法。
貝利是箱箱果實的箱箱狗,天啟的珍寶閣以及財寶都放在了這裡,沒有允許,即便是麵對死亡,也隻會隨著惡魔果實一起消失。
話說回來,距離與鷹眼一戰後,索隆手裡一直沒有合適的刀,所以隻能使出一刀流戰鬥。
但是,一刀流索隆跟三刀流索隆之間的差距,可謂是天上與地上,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彌補的。
“唔唔唔…貝利,你身上的毛好軟啊!”娜美已經沉浸在毛絨絨的世界裡不可自拔了。
聞言,貝利的眼神頓時犀利起來,抬起頭看向遠方,整張臉變得棱角分明,整隻狗的畫風也隨之改變。
“汪嗚…”低沉的嗓音響起,一改往常的氣質,看上去竟然有點靠譜起來了。
如果不是早清楚這小家夥兒到底是什麼樣的性子,怕是都要被眼前的一幕騙過去了。
“放棄吧,索隆,除了娜美跟天啟,貝利是不可能讓你隨便動它的。”烏索普走上前,遺憾地說道。
“你看上去比我還要好奇。”索隆嘴角抽了下,無奈地長歎一聲。
其實,整艘船上,除了天啟跟帕瓦進入過藏寶閣以外,還沒有人親眼見過背後的真麵目。
即便是娜美,迄今為止也從未見過。
說到這裡,娜美突然也對天啟手裡的藏寶閣感到好奇,雖然天啟很有錢,但是究竟有多少錢,還真的沒有見過。
“你們再說什麼有趣的事情啊,讓我也看看。”這時,路飛也走了上來,將貝利圍攏在一起。
貝利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下意識地退了一步。琉璃般的瞳孔顫栗著,都在對它圖謀不軌。
“嗷嗚…”
帕瓦捂著臉,轉過頭,你自求多福吧,誰讓你當時嘴饞了!
“你們在乾什麼?”這時,穿著圍裙戴著棉手套端著一盆甜甜花釀雞的天啟,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圍攏住貝利的眾人。
刹那間,黑影閃過,貝利蜷縮著身子躲在天啟身後,深怕自己不乾淨了。
“nei,天啟,你藏寶閣裡都有些什麼啊?”娜美走上前,手指抵著嘴唇,好奇的問道。
眼看著娜美這副模樣,天啟哪裡見過這副場麵啊,鼻尖傳來的溫熱感,險些要毀掉了整盤“甜甜花釀雞”。
幸好及時被路飛救走了。
天啟不好意思地擦了擦鼻尖,緊張地說道:“沒什麼,都是些名刀,惡魔果實,研究造物,珠寶,藏寶圖,財寶什麼的。”
“你要是想看,貝利不是在這裡嘛!”
貝利的臉色頓時委屈下來,那副小眼神好像在說:主人,所以愛會消失的,對嗎?
“名刀?”
“研究造物?”
“藏寶圖?”
“有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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