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真他麼的是個瘋子,比那個瘋狗強還要瘋。”
雷少華心有餘悸的點點頭,“是啊!聽說那個殺手把林正南吊起來,從五樓摔下去,怕林正南不死,又拽起來摔了兩下。”
“嘶嘶……”
李國峰聽得頭皮發麻。
一個薑瘋子就夠了,結果又冒出來一個瘋子殺手,太他麼可怕了。
李國峰回過神說道:“把那個瘋子照片發下去,讓他們把長相給我記牢了,沒有必要的情況,給我離那個瘋子遠遠的。”
雷少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知道……”
……
東英幫坐館龍頭,連同一大半骨乾被人做掉的消息,在天亮之前便已經傳遍了整個香江黑白兩道。
等了解到前因後果後,所有人都感覺到震驚以及頭皮發麻。
為了替母報仇,一個人把一個社團給連根拔起,簡直就跟講故事一樣。
……
……
這邊,薑森在離開沙田區汽水廠之後,直奔周豹說的大埔區診所,在診所後院看到了躺在草席上的玫瑰姐。
她還穿著上次在美麗宮酒樓見過的那件黑色針織衫,不過臉上再也沒有了任何表情。
薑森心裡微微歎息了聲,給了1000塊錢給診所醫生,順便讓對方幫自己處理了一下胳膊上的槍傷,然後帶著玫瑰姐屍體便離開了。
如果是彆人的屍體,他會在半路上綁塊石頭沉到海裡去喂魚,之前都是這麼乾的,但是張玫顯然不行,畢竟是前身母親。
可是,他對香江的殯葬風俗完全不懂,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玫瑰姐父母早就去世了,至於一些遠房親戚他也不認識。
想來想去,他想到了母親的那個好友——廟街紅姐。
於是便去了油麻地廟街。
快要到的時候,他打電話聯係了一輛豪華靈車,把張玫屍體先放在了靈車裡麵,隨後找人打聽了一下紅姐的住所。
紅姐在廟街這邊還挺有名的,很容易便打聽到了,就在天後廟旁邊。
他“咣咣咣”的敲門,門裡麵傳來了紅姐不耐煩的聲音,“乾嘛啊……”
打開門,映入薑森眼簾的正是那張陌生中帶著一點熟悉的臉。
穿著睡衣的紅姐,睡眼惺忪的對薑森說:“現在太早了,小姐還沒上班呢,你過會再來吧。”
薑森說:“我找你。”
紅姐說:“找我?我不做的!”
薑森說:“我是薑森,找你有事。”
紅姐楞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後仔細一看薑森,然後遲疑著問道:“啊,你是阿森?”
現在的薑森,和一個多月前的薑森完全不一樣了,之前的他留著三七開的發型,體型偏瘦且皮膚白皙。
而現在的他剪了個板寸頭,體型健碩,皮膚也曬黑了很多,可以說和之前已經判若兩人。
薑森點頭說:“對。”
紅姐看著她驚喜的說道:“阿森你的變化好大啊,我都差點沒認出來。”
薑森麵無表情的不說話。
紅姐連忙說:“來來來,進屋裡聊。”
薑森跟著走了進去。
門後麵是一個樓梯,直通二樓房子。
樓上房子很小,可能也就五六十個平米,還被隔成了好幾個小單間,借著昏暗的光線可以看到,裡麵放著床鋪、電視和電風扇,床頭櫃上還有衛生紙以及漱口水。
穿過前麵的工作區,來到了後麵一個逼仄的小客廳,裡麵堆滿了雜物。
而在客廳的拐角的櫃子上放著一個相框,裡麵有一張黑白照片,赫然是無數人的夢中情人,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家裡地方小,你隨便坐。”紅姐一邊倒茶一邊高興的說著,“好幾年沒看到你了,今天怎麼想起到紅姨這裡來啦?”
薑森說:“我媽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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