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這什麼破遊戲機啊?”
遊戲廳裡麵,一個光頭脖子上紋著蠍子的青年男子,罵罵咧咧的捶著機器。
轉頭拿起台上的香煙,點了一根後從口袋裡掏出兩張1000比索扔給旁邊小弟,站起來說:“我去放水,你們再去換點硬幣!”
說著光頭蠍子男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廁所走去。
等進了廁所後,光頭蠍子男掏出家夥開始放水,可能是為了發泄,他不好好的尿在便池裡麵,而是對著旁邊裝便紙的垃圾簍滋。
剛滋了一半,光頭蠍子男聽到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
不過他並沒有任何收斂,反而是炫耀般的在牆上畫起了地圖。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後被人猛的踹了一腳,整個人不受控製的撞向了對麵淋滿尿液的牆壁。
“哎喲……”
光頭蠍子男慟叫了一聲,猛的一下撲倒在了蹲坑便池上麵。
撞翻了旁邊的垃圾簍,裡麵淋濕的便紙全部倒在了他的身上脖子上。
“艸……”
光頭蠍子男剛罵了一句要爬起來,後麵一隻大腳踩住了他的後背,把他整個人又壓趴在了蹲坑上麵。
就在離他腦袋不到10公分的地方就是泛著泡泡的便池,裡麵蓄滿了還沒有來得及衝的黃褐色尿液。
“救……咕嘟咕嘟……”
光頭蠍子男剛叫了一聲,結果臉就被摁進了便池了裡麵,喝了一嘴的尿液。
他拚命掙紮,奈何背後壓著的那隻腳猶如泰山壓頂一般,壓得他根本動彈不得。
就在他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摁著腦袋的手終於鬆開了,光頭蠍子男的大口大口喘息著,“你……你……你是誰?”
後麵傳來一道冷漠的聲音,“你就是托蘭吧,問你幾個問題,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托蘭…也就是光頭蠍子男,膽顫心驚道:“你……你想知道什麼?”
後麵的人自然便是薑森了。
而這個看起來很囂張的‘托蘭哥’,實際上慫的一筆,喂他喝了幾口陳年老尿之後,立馬把所有他知道的東西都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等說完之後,薑森又是一個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隨後便離開了。
這位托蘭哥比較幸運,雖然沒有被薑森手刀砍死,但是在被砍暈之後腦袋泡在了便池裡麵,幸虧小弟見他遲遲沒有回來到廁所找他,再遲一點他就要淹死在便池裡麵了。
……
晚上9點。
薑森根據托蘭哥的供述,很快又找到了一個小蛇頭。
抓住這個小蛇頭後一番毒打,問到了兩個專門從事香江偷渡菲律賓的大蛇頭。
而這兩個大蛇頭又分彆屬於兩個嘿幫,一個是洪清社,另外一個是寶島鬆林幫。
洪清社脫胎於洪門,但是互相之間並沒有統屬關係,就像香江的14k,和字頭,大家都姓李或者姓王,最多你過來我請你吃個飯,敘敘舊。
甚至有些為了搶地盤,同一個字頭打死打生的也很常見。
而另外一個鬆林幫,據說是寶島最大的幫派,菲律賓則是寶島鬆林幫的分支。
兩個幫派一南一北,把岷倫洛區唐人街一分為二,互不侵犯。
當然,薑森又不是要和兩個嘿幫全麵開戰,隻是找個人而已。
經過一番波折後,淩晨一點,他終於在屬於鬆林幫的唐人街北區一家高檔按摩店裡找到了大蛇頭王興棠“棠哥”。
棠哥的兩個手下正一左一右的站在門口。
薑森走到兩個小弟旁邊,閃電般出手,一拳打在其中一個小弟的喉結上,然後又是一刀捅進另外一個小弟的心臟,兩個人直接領了盒飯。
然後輕輕擰開包間門。
包間裡,‘棠哥’正躺在按摩床上閉眼享受,兩個穿著三點式的菲律賓女人,正在用身體幫他馬殺雞。
而按摩床床頭位置還有一個修麵老頭,正在小心的幫這位棠哥刮麵。
看到一個白人中年男突然開門進來,按摩小姐和修麵老頭都楞了一下。
當看到他手裡握著的槍,兩個按摩小姐立刻便要叫喊。
薑森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她們收聲,然後用手示意三人出去。
“停下來乾嘛,繼續!”
閉著眼的棠哥不滿的說了句,不過說完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因為他聽到了按摩小姐和修麵老頭慌亂的腳步聲。
他立刻睜開眼,不過就在這時冰涼的修麵刀放在了他的脖子上,“躺好了,彆動。”
王興棠看著眼前陌生的白人男,以及對方那雙冰冷的眼眸,心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你想乾嘛?”
薑森也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
王興棠聽完之後搖頭說:“洪社和本地監獄幫聯合對我們鬆林幫進行打壓,我們最近兩個月都沒有做過香江那邊的人蛇生意了。”
“你確定?”
薑森看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