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魔都一下飛機，柳子衿就打車急匆匆趕回家裡。
一進門就感覺有點冷清，家裡添置的東西雖然都還在也很乾淨，但許久沒住人，讓房子明顯少了生活的氣息。
上了二樓，王菠蘿的東西已經都被收走了。
臥室已經被搬空，衣服床被，全都沒了，隻剩下一間空屋子。
看見這樣，柳子衿感覺心裡突然空落落的，王菠蘿真的走了。
王菠蘿是柳子衿第一個接受的人，甚至柳子衿還想過，王菠蘿反正也是喜歡女人，自己也喜歡女人，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
但現在……
愣神許久，柳子衿回到自己屋子，屋子裡一些王菠蘿的東西也沒了。
收拾這麼乾淨，絕對不可能是就差一班飛機就能收拾乾淨的，早有預謀四個字出現在柳子衿腦海裡。
電腦桌上，柳子衿發現了和王菠蘿當初簽訂的合同。
合同旁邊還附帶一張白紙，白紙上寫著。
“子衿姐對不起，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我承認接近你就是為了人氣，總而言之就是對不起，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直播越來越好，……
最後，子衿姐，這個合同是不具備法律效益的，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但我是希望你能放我離開！”
一封信看完，柳子衿沉默良久，王菠蘿的話一字一句的再腦袋裡徘徊，循環。
王菠蘿說的不止這些，她太了解柳子衿了，柳子衿就是一個沒有任何自理能力的人，甚至還留下了一個保姆公司的電話。
但柳子衿心裡是涼的。
“或許我好好直播，王菠蘿就不會走的這麼快吧？”
呢喃著，但柳子衿真不是不想好好直播。
現在毒奶粉真的沒啥直播直播內容，大馬猴等毒奶粉一線主播，都在這段時間，不約而同的人氣大量下跌。
柳子衿自己還不如明哲保身，既滿足官方的要求，也能儘可能保持人氣彆大量下跌。
晚上，柳子衿坐在院子裡的秋千上。
這一次旅行，柳子衿整整玩了大半年。
二丫已經上市，股價一路飆升，從2.5元已經漲到了17元。
柳子衿有2.5的股份，身價翻了十倍不止。
但這些錢都是一時間不能套現的，柳子衿也不準備馬上套現。
現在是2009年，最起碼到2015年直播泡沫才會爆出來，完全可以在等三年四年套現。
半年時間，毒奶粉依舊還是60級版本，更新70級看似遙遙無期，但柳子衿已經收到消息，不遠了，最晚一個月。
腦海裡回憶著這半年發生的事情，思考著接下來自己如何閒魚下去。
頭腦風暴在柳子衿腦海裡翻騰，計算著自己能有多少本金，在接下來的互聯網時代如何保證自己的利益，儘可能偷懶還能鹹魚下去。
算到最後，柳子衿發現即便是接下來自己貌似不工作，就依靠現在的存款也能衣食無憂的一輩子。
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秦姐早就說過。
現在毒奶粉熱度低，加上這段時間二丫官方的選擇，讓自己分潤人氣，幾個大哥大姐都能理解自己，也願意繼續管自己。
但要是一直這樣下去，大哥大姐們不願意管自己了，就自己這樣手裡攥著大量現金和價值不菲的股份，肯定被有心人盯上……
接下來的事情柳子衿沒敢想，這輩子柳子衿都不想發生。
“開播！”
“貌似是唯一的選擇了吧？”
“終究是互相利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