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兩天時間,寧修總算回到了修羅宗的地界。
而就在他剛到後不久,便察覺到了異樣,修羅宗地界後多出了一些陌生的武者。
本來,修羅宗稱霸南域,其地界內有寧修不認識的武者這很正常,隻是這些武者非比尋常。
他們的身上,藏著一種讓寧修覺得厭惡的氣息。
好奇之下,寧修打算跟著看看這些人在搞什麼鬼。
寧修施展無相之步,氣息隱藏得極其隱秘,這些人並沒有發現他就跟在身後。
漸漸的。
這些人來到修羅宗在南域的一個碼頭,這裡有蜃樓來來往往,商人旅客,絡繹不絕。
寧修看到這些人來到碼頭後,與修羅宗的一個外門弟子交流後往蜃樓上搬運著一些東西。
事情結束後,這些人給了那個外門弟子一些金元。
這一係列舉動都讓寧修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
等那些人離開後,寧修現身蜃樓,找到了那些被搬運上來的貨物,仔細一看,發出一聲冷笑。
“嗬,果然是這東西。”
那些貨物,不是彆的,卻是墮仙散。
“嘿嘿,隻是幫他們押送一些墮仙散便有三百個金元,這買賣實在是太值了。”
門外傳來那個弟子得意的笑聲。
而當他打開房門,看到站在墮仙散麵前的寧修時,臉色一變,連忙取出兵器,“你是誰?!”
寧修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隻是一眼,對方便如墜冰窖,遍體生寒,不受控製的跪倒在地上,滿臉的恐懼。
此刻的他再愚蠢也知道,眼前這人絕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再看看對方背後的那對刀劍……
寧修!
這個名字突然浮現在他腦海中。
“說吧,那些讓你押送墮仙散的是什麼人?”
寧修淡淡道。
“寧師兄饒命,寧師兄饒命,我一時鬼迷心竅,犯了錯事,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那弟子渾身顫抖著,不斷磕頭。
“彆讓我問第二遍。”
寧修淡漠道。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他們突然找上我,說給我一批金元,讓我給他們送一批墮仙散,寧師兄,我妻子身受重傷,急需金元醫治,我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啊,我也不想的,你饒過我這次吧……”
那弟子苦苦哀求道。
寧修隨手一指點在對方額頭上。
嗡!
那弟子的眼神開始變得渙散,身體的生機仿佛在一瞬間被抽乾了一樣,倒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了。
不管有什麼理由。
暗中走私墮仙散,便是死罪!
“是誰在裡麵?”
有人發現了房間裡的異樣,連忙衝進來查看。
在發現地上那弟子的屍體以及寧修後,麵麵相覷。
“您是……寧師兄?”
有人認出了寧修。
寧修微微頷首,道:“這人犯了修羅宗不可饒恕之罪,我已將他就地正法了,聽說他有個妻子受了傷?”
“嗯,前段時間與人爭奪寶物時,的確是受了一些傷,但後來聽聞此人為了獨占寶物,已將他妻子給殺害了。”一個弟子淡淡說道,眼中露出一抹鄙夷。
寧修點點頭,“知道了。”
接著,他又詢問了一些問題。
得知這艘蜃樓是押送一些藥材前往南域鐵劍宗的。
鐵劍宗,寧修知道。
也算是南域的一流宗門了,雖然是遠遠比不上修羅宗,但他們產出的劍器在南域也是頗具名氣,經常用自家鑄造的劍器與其他宗門做買賣。
與修羅宗也有一定的生意往來。
那些人,往這艘蜃樓放置墮仙散是什麼意思?
“那便去問問那幾個人吧。”
那些在蜃樓上放置墮仙散的人,寧修自然不會放過的了,他早就在幾人身上放置了追蹤的蠱蟲。
不一會,他便找到了幾人。
這幾人如今正在一間客棧內休息,而寧修也沒有跟他們周旋,直接現身,將他們擒下。
而麵對突然現身的寧修,這幾人完全不是對手。
在一瞬間便被浩蕩的真氣威壓鎮住,無法動彈。
“你,你是誰?”
幾人滿臉駭然的問道。
“倒是我該問問,你們是誰?為何利用修羅宗的蜃樓押運墮仙散,你們想要做什麼?”
“我們也隻是奉命辦事而已。”
“奉誰的命?”
“我們不知道。”
“不知道?”寧修冷笑一聲,拂袖一揮,幾隻蠱蟲從他的衣袖中飛了出去,落在幾人的身上。
瞬間,幾人隻覺得血肉筋骨如受萬蟻啃食般劇痛不已,痛苦不堪,忍不住發出陣陣慘嚎。
“啊啊,你,你做了什麼。”
寧修沒有回答,冷眼的看著他們。
過了好一會,這幾人終於是支持不住了,痛苦的說道:“是毒王薛血衣,是他讓我們這麼做的。”
薛血衣。
後土八大毒王之一。
對方也是閻王的手下,聽神差說,對方這段時間在毒人的幫助下,勢力擴充得很厲害。
已經將其餘幾個毒王的勢力給慢慢蠶食了。
“薛血衣……嗬,隻怕也是閻王指使的吧。”
寧修嗤笑一聲。
接著他又詢問對方為何要這麼做。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至於其他的,我們真的不清楚了。”那幾人痛苦的說道。
看他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事,寧修也沒有再折磨幾人了,心念一動,蠱蟲便將他們的大腦啃食殆儘。
幾人死後,寧修便返回蜃樓。
他讓眾人按照原先的計劃,帶著貨物前往鐵劍宗進行交易,可在半路上卻有一批鐵劍宗的武者出來搜查。
他們將蜃樓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