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鳳衣女子目瞪口呆。
對於掌握著因果法則的她來說，那自然是了解因果法則至高奧義的。
萬萬沒想到，這個人類，居然掌握著至高奧義！
秦飛揚淡笑道：“現在你應該知道，我一直都在對你手下留情吧！”
鳳衣女子沉默不語。
如果對方一開始就開啟至高奧義，那她根本沒勝算。
秦飛揚一揮手，十朵金蓮破空而去，氣息牢牢地鎖定著鳳衣女子，鳳衣女子眼中不由爬起一絲恐慌。
不過！
就在十朵金蓮，殺到鳳衣女子身前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
鳳衣女子微微一愣，不由狐疑的看向秦飛揚。
秦飛揚又一揮手，十朵金蓮當即就女子身前消散，這讓鳳衣女子更加不解。
明明可以殺她，為什麼不動手？
秦飛揚笑道：“下來吧，我們聊聊。”
他自己覺得，他這笑容，很友好。
當然，也確實是很友善的笑容。
不過落在鳳衣女子眼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感覺秦飛揚就是在嘲笑她一樣。
她沒有下去，站在虛空，低頭看向秦飛揚，問道：“你是什麼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飛揚。”
“來自外麵的世界。”
秦飛揚一笑。
“秦飛揚？”
鳳衣女子一愣。
秦飛揚笑道：“除了龍族外，另外三大禁區的人，應該還不知道我吧！”
“你知道龍族？”
鳳衣女子問。
“知道。”
秦飛揚點頭。
心裡也越發斷定，這個女人就是生活在重域之地核心區域的人。
因為從鳳衣女子的回答來看，是認識龍族的。
鳳衣女子打量著秦飛揚，突然看到秦飛揚小腹上之前殘留下的紫金龍血，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疑。
緊隨著。
她就一步落在秦飛揚麵前，近距離的看著紫金龍血。
秦飛揚默不作聲的瞧著鳳衣女子。
他發現，當鳳衣女子看著紫金龍血的時候，神色間有著一絲震驚，但更多的還是難以置信。
雲中天見狀，也走到秦飛揚身旁，驚疑的看著鳳衣女子。
“沒錯。”
“這是紫金龍血！”
“你居然是紫金神龍！”
良久之後。
鳳衣女子抬頭看著秦飛揚，吃驚道。
“不。”
“我是人類，不是紫金神龍。”
秦飛揚搖頭。
“人類？”
鳳衣女子一怔。
“沒錯。”
“貨真價實的人類。”
秦飛揚點頭。
“人類，紫金龍血……”
鳳衣女子喃喃，同時目光閃爍，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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