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著。
那根狗尾巴草,便從黑衣大漢的背後掠出,血噴四濺。
最關鍵是。
那狗尾巴草竟沒有半點損傷,上麵也沒有染上一滴鮮血,還是如之前一般乾淨。
最後。
狗尾巴草又回到青年手裡,叼在嘴角說道:“作為執法殿殿主,不僅掌握著對弟子的生殺大權,也掌握著對你們這些島主的生殺大權,你還有意見嗎?”
“總殿主大人!”
黑衣大漢認真劇痛,看著葉忠,一臉憤憤不平。
“他說的也是事實。”
“你也要認清這一點,他已經是執法殿殿主,應該有執法殿殿主的待遇。”
“見到他,你要行禮。”
葉忠說道。
黑衣大漢一張臉青紅交加,沒想到葉忠竟會幫著青年說話。
“沒聽到?”
“需要本少再說一遍?”
青年戲謔的瞧著黑衣大漢。
黑衣大漢瞳孔一縮,無奈的低著頭,躬身道:“見過殿主。”
青年嗬嗬一笑,又恢複到慵懶狀態,問道:“殺人的原因是什麼?”
“此事全因這李不二而起。”
“他在神訣寶庫,搶奪王大任三人挑中的玉盒。”
“並且他還威脅王大任三人,不把玉盒給他,就殺了他們。”
“三人當然不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豈容他這般強取豪奪?”
“結果這李不二,還真是二話不說,對三人下殺手。”
“我趕出來阻止,都來不及。”
“總殿主大人,這種人不除,天理難容啊!”
黑衣大漢氣憤填膺的看著葉忠吼道。
“好一個賊喊捉賊,簡直是一派胡言!”
大黑狼氣得身軀都顫抖起來,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不對。
他根本不是人,隻是有一副人的皮囊而已。
這就是龍族的德性?
比某些卑鄙的人類,還惡心!
“是這樣嗎?”
葉忠看向秦飛揚,問道。
秦飛揚瞧了眼葉忠,又看了眼黑衣大漢,沉默不語。
“大哥,你咋不說話呢?”
“這明明就是他策劃的陰謀?”
大黑狼焦急的看著秦飛揚。
秦飛揚仍舊默不作聲。
但黑衣大漢卻怒視著大黑狼,嗬斥道:“休要血口噴人!”
“你大爺!”
大黑狼頓時怒發衝冠。
背地裡搞陰謀詭計,現在還反咬他們一口?
黑衣大漢看向葉忠,躬身道:“總殿主大人,沉默就代表默認,我說的也本來就是事實,他無力反駁,請大人秉公處理。”
葉忠看向青年,笑問道:“按照你執法殿的規矩,你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殺。”
青年道。
黑衣大漢心裡頓時冷笑起來。
連青年都說殺,那你們還會有活路?
“那如果……”
便在此時。
秦飛揚終於開口,看著葉忠和青年,問道:“那這一切如果都是島主設的局,又該如何處理?”
“知法犯法,更該殺,葉老頭,你說對吧!”
青年瞥向葉忠,有氣無力的問道。
“對。”
葉忠點頭。
黑衣大漢看向秦飛揚,眼中滿是嘲諷。
是!
這一切是他設的局,但你有證據嗎?有嗎?
沒證據,就你嘴裡說出來,誰會相?
到現在還掙紮,真是不知所謂。
要換成他,早就跪下求饒,或許還有活下來的希望。
“更該殺……”
“這話我愛聽。”
秦飛揚說著咧嘴一笑,看著黑衣大漢搖頭道:“知道嗎?你是我遇到的最蠢的一條神龍。”
黑衣大漢頓時大怒。
“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但殊不知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跳梁小醜。”
“僅此而已。”
秦飛揚搖頭一笑,取出影像晶石。
一副畫麵,當下在虛空展開,正是之前跟七旬老者的對話。
“什麼?”
黑衣大漢目光一呆。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對方為何如此鎮定?原來早就有鐵證在手!
“這就過分了啊!”
“居然仗著手裡的權力,坑害弟子。”
“人渣啊!”
“彆侮辱人好嗎?”
“他哪是人,明明就是神龍。”
四周的弟子當下就議論起來。
雖然秦飛揚和七旬老者的對話,隻要那簡簡單單的幾句,但能進入龍神殿的人,會是蠢貨?
隨便一想,也能想到其中的端倪。
“呼!”
葉忠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黑衣大漢,說道:“讓你來第一島,是來維持秩序,不是讓你濫用職權,陷害弟子。”
黑衣大漢身軀一顫,連忙跪在地上,道:“總殿主大人,我……我知錯,我以後改……”
“說兩句我知錯,以後改,就能一了了之?那還要我執法殿做什麼?”
青年無精打采的開口道。
“我……”
黑衣大漢驚恐的瞧了眼青年,看著葉忠呼道:“總殿主大人,我畢竟是龍族啊!”
“龍族就能胡作非為?”
青年取下嘴角的狗尾巴草,隨手輕輕一揮,狗尾巴草當即便脫手而出,如一支鋒芒逼人的箭矢般,朝黑衣大漢的眉心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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