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罵我是走狗?”
“你真是找死!”
白衣青年眼中殺機暴湧,一步衝到大黑狼麵前。
見狀。
大黑狼神色間滿是輕蔑。
一個小小的戰神,居然也敢在它麵前動手?
究竟是誰找死?
其實也不怪白衣青年。
因為如果,他知道大黑狼的真正修為,肯定不敢出手。
但在進入黑石城前,秦飛揚有讓它壓製修為,初成戰神。
而秦飛揚本人,也壓製在初成戰神。
這樣做,其實也就是為了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可沒想到。
即便壓製了修為,還是麻煩不斷。
秦飛揚沒再理會。
雖然大黑狼高調,但這白衣青年,也不是什麼東西。
趾高氣揚,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一樣。
最關鍵。
確實如大黑狼所說,這人一口一個畜生,還自詡文人雅士?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真要是文人雅士,會用這種侮辱性的詞語?
“韻文公子,有話好說,彆動手,彆動手啊!”
夥計聽到動靜,出來一看,臉色頓時一變,連忙呼道。
但白發青年充耳不聞。
甚至,眼中還閃過一抹凶戾之色。
鏗鏘!
驀地。
他手中那折扇的尖端,突然冒出一片片黑色的利刃。
這些利刃,約莫有拇指長,如劍尖一般,無比尖銳,散發著幽森的寒光!
“還藏有暗器?”
秦飛揚挑眉。
這更不能稱之為文人雅士。
因為暗器這東西,基本隻有陰險狡詐,內心陰暗的人,才會使用。
當下。
秦飛揚心裡就有了一個定論。
此人,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偽君子。
大黑狼眼中也儘是鄙夷。
文人?
雅士?
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它就人模狗樣的坐在那,一動不動。
彆人都還以為它被嚇傻了呢!
眼見折扇就要刺中大黑狼的要害,但突然間,大黑狼抬起爪子直接揮去。
鏗鏘!
伴隨著一聲聲巨響,那折扇上的利刃當即一一粉碎。
最後,折扇也應聲而碎。
恐怖的力道,更是將白衣青年震得連連後退,嘴裡鮮血直湧。
“什麼?”
一瞬間。
大廳內的所有人都是霍然起身,臉上充滿難以置信。
一個隻有初成戰神修為的大狗,怎麼會這麼強?
白衣青年穩住身體後,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大黑狼。
“就你這樣的渣渣,本皇吹口氣都能滅你千百回。”
大黑狼冷笑。
“出口氣都能殺他?”
“這就膨脹了呀,再怎麼說,邵韻文也是大成戰神。”
人們腹誹。
“韻文公子,息怒息怒。”
夥計回過神,連忙跑到邵韻文身前呼道,隨後又看著秦飛揚,道:“還有這位客官,你也快製止一下你這夥伴。”
“夥伴……”
秦飛揚喝了口茶,抬頭瞧了眼邵韻文,又看向其他人,淡淡道:“聽到沒,連一個夥計,都知道如何去尊重彆人。”
“什麼意思?”
大家麵麵相覷。
“這條大狗,是我的夥伴,我的朋友,不是你們嘴裡的畜生。”
“連這點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你們還自詡什麼文人雅士?”
“不覺得搞笑嗎?”
“尤其是你,邵韻文。”
“這死狗進入茶樓的時候,並沒有主動招惹你吧!”
“它不過隻是對我說了句,喝茶沒意思,不如去喝酒吃肉,你就出言諷刺它?”
“我想請問下,你是從哪裡找來的優越感?”
“又是誰給你的勇氣,敢這麼狂?”
“還有,作為一個文人雅士,會在扇子裡藏暗器?”
“恐怕一些卑鄙小人,也不過如此吧!”
“綜合下來,你們這些所謂的文雅之人,連這位打雜的夥計小哥都不如。”
秦飛揚的語氣很平淡,但落在眾人耳裡,卻猶如一個個無聲的耳光,不斷地扇在他們臉上。
基本上都羞愧地低了下頭,臉龐發燙。
也有個彆人,怒視著秦飛揚。
其中就以白衣青年最為憤怒。
秦飛揚淡淡的瞥了眼他,道:“識相點,彆再來自討沒趣。”
說罷,便不再理會,端著茶杯,靜靜地喝著茶。
“好好好!”
“你有種。”
“有本事你們就在這彆走!”
白衣青年怒極反笑,轉身就大步走出了茶樓。
“韻文公子,還沒結賬呢!”
夥計連忙呼道。
白衣青年充耳不聞。
秦飛揚淡笑道:“夥計小哥,他的帳算我頭上。”
“謝謝。”
夥計感激的看了眼秦飛揚。
心裡也是莫名的喜歡秦飛揚。
並不是因為秦飛揚幫忙結賬,是因為秦飛揚對他的稱呼。
夥計小哥。
這可是一種尊敬的稱呼啊!
他瞧了眼白衣青年的背影,洋裝上前擦著桌上的水漬,對秦飛揚傳音道:“客官,你還是趕緊走吧!”
“怎麼?”
秦飛揚暗問。
“邵韻文是邵家的大少爺,他父親不但有大圓滿神君的修為,還擁有一件巔峰級神器,你惹不起。”
夥計暗道。
“邵家?”
秦飛揚皺眉。
“邵家,吳家,夏家,並列黑石城最強三大家族,底蘊相當可怕。”
“聽說,這位邵家家主,還有意爭奪城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