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見到這個場景,自然是不可能承認的,當即搶先開口。
“一大爺,雖然我坐在這個位置,但這事我是真不知道,可以說特彆冤枉。”
“我就是聽到傻柱跟劉永平說要練練,好奇過來看看,結果挨頓打不說,現在還要坐在這裡接受調查。”
見許大茂惡人先告狀,傻柱就氣不打一出來。
“嘿,你小子給自己摘的挺乾淨啊,拿磚頭明明是你丟的,我都說了,直接去找劉永平練練就行了,你非說要給他點教訓,現在可倒好,直接推在我頭上了。”
“什麼叫推在你頭上,我本來…”
許大茂也是剛忙反駁,畢竟這事沒有證人,他也看的很清楚,劉永平並沒有看清楚是誰丟的轉頭。
隻要咬著牙不承認,也就死無對證。
果不其然,見兩個人爭執不休,一大爺有些不耐煩了,直接一拍桌子。
巨大的聲響不由得讓二人聽了下來,看向一大爺。
“行了,你家有完沒完,就一個磚頭的事,吵的頭破血流。”
說著,他又看向劉永平。
“永平啊,他們說當時除了你,沒有彆人在場,你來說說,有沒有看到那磚頭是誰丟的?”
劉永平坐在受害者座位上,原本正興致勃勃的看著兩個人狗咬狗。
聽到問話,他也沒有猶豫,臉色平靜開口。
“我當時剛從屋子走出來,根本沒看到,但那磚頭小臂那麼長,被打到絕對頭破血流,這可不是小事,往大了說,故意謀殺都行了。”
一大爺聞言,微微皺了皺眉,仿佛有些不滿劉永平將事放大化,但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再次看向傻柱與許大茂二人,開始問話。
可聽到劉永平這麼說,許大茂更加不可能承認了,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一直狡辯。
傻柱幾次都差點要站起來打人了。
以至於整個大院會議,全院的人就看著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爭論。
有人甚至已經開始分發自己偷偷帶來的瓜子,小聲的議論起八卦來。
可他們可以放鬆,三個大爺不行。
畢竟大院會議,他們三個就是公正的象征,既然是公正的象征,怎麼可以在事情沒有結束前,開始嗑瓜子看戲呢?
期間一大爺也阻止過二人,想辦法再次詢問。
可這事就是死無對證,後麵結果依舊是二人不停的爭吵,爭得三個大爺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劉永平就坐在旁邊,樂嗬嗬的看戲。
這場大院會議,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兩個當事人已經吵累了。
三個大爺更是心力憔悴,尤其是一大爺,額頭青筋都露了出來,不斷跳動著。
最後還是因為聾老太太實在困的扛不住,一大爺才找到理由結束了此次大院會議,疲憊的攙扶著聾老太太回屋。
劉永平看著一大爺疲勞的樣子,對於這次大院會議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
劉永平是個夜貓子,這個時間彆人都困的不行,他倒是無比精神,畢竟夜生活才剛開始。
愜喜的哼著曲子,劉永平回到了自己屋子,進入幻想空間中放鬆了一把。
值得一提的是,幻想空間中可以放鬆的方式非常多,是真的非常多,而且什麼類型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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