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拿起地上的弓,快步走向弗掣射中的那顆樹下。
“姓李的,我服,我就站在這裡,你隨便射幾箭,我伍蹋全部接著,我能死在如此箭下,值。”
“動手啊。”
“嗯,不錯,好一個願賭服輸。”
看著緊緊握住弓箭的大漢,李逝洛輕輕一笑,隨即雙眼瞬間變得冰冷,嗖,一支箭向大漢頭頂的樹乾射去。
“這一箭,是為你的聒噪射的,你的這條命,就暫且留著吧。”
說完,李逝洛將箭囊和弓緩緩拿下,緩步走到了浦義的麵前。
“多謝浦義先生借弓。”
李逝洛將弓和箭囊放到了浦義麵前的桌子上,向浦義抱了一拳。
“哈哈,先生二字不敢當,李兄弟如此箭法,真乃神人也。”
浦義爽朗一笑。
“哈哈,我之前還想收李兄弟為徒,現在看來,是我自大了,當以平輩待之。”
“哈哈,浦義先生,無妨。”
李逝洛微微一笑,隨後快步走到了兩邊人群的中央。
“哈哈,各位兄弟,不知對於我的箭法,諸位可有異義?”
“好。”
“神人,神人。”
人群中的喝彩一陣高過一陣。
“那,各位兄弟,就如昨天所說,不知那位兄弟願先借弓於我,我先試他的弓。”
李逝洛看著周圍的人輕輕一笑,隨後說道。
“李兄弟,我們這弓太輕了,就不拿出來丟人了。”
“是啊,是啊,隻試浦義先生的弓就可以了。”
還不待二狗把話說完,二蛋急忙回道。
“哈哈,既然各位兄弟如此要求,那我就不試了。”
“嘿嘿,不試好,不試好。”
李逝洛話音剛落,李鼎就將放在地上的弓拿了起來。
“哈哈,李兄弟,本來我還想和你痛快的射一場,現在看來,就不獻醜了。”
弗掣大笑道,快步走到李逝洛的麵前,“現在,諸位兄弟對李兄弟可還有不服,誰有不服!”
“伍塌,你不過一個煉氣六重的廢物,在浦義先生推舉下,我讓你當了五十個人的統領,現在看來,不得了了啊,啊!”
說完,弗掣拿起桌上的一把弓,從背後抽出一箭拉在弓上,“挑動諸位兄弟,你算什麼東西,僅僅當了五十個人的統領就拽成這樣,李兄弟不殺你,是不想臟了他的手,是給我弗掣麵子,是給諸位兄弟麵子。”
說著,弗掣滿臉怒意的將手中的弓拉滿,“出了這麼一個廢物,我弗掣今天就自清門戶。”
嗖,一支黑色的箭向那大漢射去,噗,箭頭從額頭貫穿,透進了大漢身後的樹乾裡,鮮紅的血摻雜著幾絲白色從穿插而過的箭身上慢慢滴落,亦如之前撒在地上的豆腦一般。
現場寂靜無聲,“這個廢物鼓動各位兄弟,我今天把他殺了,若以後有這樣的人,我依舊殺。”
“這個廢物有沒有家室?”
弗掣將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隨後看向眾人,問道。
“沒有。”
從寂靜的人群傳出一個聲音。
“哼,沒有,便宜他了,那他爸他媽在哪。”
“也沒聽他說過他有爸媽。”
“是啊,他倒是有一條狗。”
從寂靜的人群中傳出一絲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