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如果這裡就隻有你鐵蛋,那麼今天這個地方我破定了!”
看著左右臂鮮血猛湧,全身上下都是創傷,正在奮力廝殺的鐵柱,阮修為不由冷笑道,隨後將前麵一人隨手砍翻,整個人迅速向前。
“鐵柱,小心前”
一人正準備提醒鐵柱,還不待那人說完,卻被阮修為手中那柄赤中帶黑的長柄斧攔腰而斬。
“哈哈!諸位!看我先取鐵柱的首級來慶祝一下!”
說完,赤紅的斧刃向鐵柱的頭部砍去,“鏘”,一隻黑色的箭羽向那腥紅的斧刃射去,重重的打到了斧麵上。
“嗬,有力度。”
阮修為改變了橫斬的方向,借著箭的推力往左邊一滑,斧刃從周圍幾人的胸腔砍過,又一隻黑色的箭羽往阮修為的麵門破空而來,“嗬”,卻被他的斧刃從箭的橫麵斬斷,被劈到了左邊。
“嗬,不錯,殺!”
浦義率先向前方衝去,在靈步的作用下,形成了一片由斷臂殘肢組成的真空地帶,無人可近其身。
“嗬,不錯。”
一個腥紅的斧刃向浦義頭部襲來,“鏘”,浦義冷哼一聲,用刀刃將其擋住,“哼!可曾聽聞一寸長一寸強!”,站在五尺開外的阮修為冷笑道。
“嗬,一寸短一寸險!”斧刃猛的被蕩開,浦義運用靈步猛的向阮修為衝去,手中的長刀用力往上一劃,直取阮修為的麵門。
阮修為將斧柄猛的往後一推,握住了離斧刃的十寸處,往前一擋,“鏘”
“嗬,寸短寸險,我也會。”
阮修為將浦義的長刀猛的蕩開,斧頂向浦義的胸腔衝去,浦義急忙用刀刃將其擋住,在巨大的推力下,一連退了二尺遠,才將斧頂穩住。
斧頂卻又猛的調準方向,斧刃往前一伸,從側麵勾住了長刀的刀背,用力一拉。
浦義全身肌肉緊繃,拚命地握住手中的長刀,手臂用力往上一舉,長刀從斧刃中掙脫了出來,而阮修為此刻步調平穩,斧刃猛的向浦義腰間砍去,卻被浦義用刀擋住,“嗬!你這招對付你哥還可以,嗬!”
“浦義先生,我來助你,啊!”
扗裂嘶吼道,將前方的幾人劈開,向浦義方向衝來,卻被一柄帶有綠葉標記的褐色鐵斧所擋,又有十幾柄帶有綠葉標誌的褐色鐵斧向扗裂頭部劈去,赫然是之前站在阮修為身後的十幾人。
“保護扗哥和浦義先生!”
全溘大吼道,一刀向其中的一人砍去,卻被他一斧頭擋住了。
“弗大哥,那邊起煙了。”
李逝洛看著坐在對麵,還在仔細品嘗著湯的弗掣說道。
“什麼?”弗掣猛的轉過身,向東邊看去,“啊!”
“崩”“咣當”瓷碗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弗掣瘋了一般的往東麵衝去,“李鼎!隨我殺過去!”
“嗯?”
李鼎手裡端著一大盤魚湯,從木屋裡快步走了出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像東邊瘋跑的弗掣,正欲開口詢問,卻看到一陣黑煙從東麵衝天而起,“啪拉”李鼎猛地將手中的魚湯往地麵砸去,“啊!”也猛地向東麵衝去。
在李逝洛處稍稍停頓了一下,“李兄弟!幫我和大哥照顧好嫂子嫻嫻還有檸檸!啊!我跟你們拚了!”,李鼎嘶吼道。
“嗬!笑話!我李逝洛豈是貪生之人!紫逸!把菜都熱好,等我們回來再擺慶功宴!”
說罷,李逝洛也猛的向東麵衝去,隻是幾息內,瞬間消失在了東邊的小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