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逝洛輕輕一笑,沒有說出原因,隨後猛的站起。
“人生在世,若無幾個底牌,活之何益?若底牌儘被人探知,活之何安?”
“看來浦義真的是半步練氣之巔了。”
紫逸神色瞬間變得凝重,又隨後有些疑惑的看向李逝洛
“他為什麼要隱藏實力?”
“這六千人中,浦義領了多少人?”
看著神色疑惑的紫逸,李逝洛微微一笑。
“領了二千人,其中的一千三百人是他直接統領,其餘的七百人則是經常變化,且弗掣有意讓雙方避開,這七百人和那一千三百人不在同一地住,分散在屋營的之外,變化頻率為二月一換。“
“如果我沒猜錯,浦義是不是隻有早上,中午,下午三個時段,與他們相見,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分散開嗎?”
“你怎麼知道?”
聽到李逝洛的話後,紫逸從沉呤中迅速驚起,頓時心中生起一陣恐懼,雙眼死死的看著李逝洛,片刻後,搖了搖頭。
“不知道。”
“防止浦義施恩過重,假如他得知浦義實力和他一樣,你覺得他會怎樣?”
李斷洛有些輕描淡寫的說道。
“施恩過重,施恩過眾。”
紫逸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裡不斷重複這個詞。
“你怎麼了?”
看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紫逸,李斷洛坐了下來,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之前犯的一些錯誤。“
紫逸輕輕笑了笑,臉上的慘白瞬間消散,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不少於三十個人監視浦義,恐怕弗掣還會把浦義手下凡統一百人以上的人以各種名義換成他的人。”
紫逸雙目平靜的地說道。
“不錯,還會將浦義的一千九百人分批次插在他的四千一百人中,弗拿再不斷給他們施恩,大概兩年左右就沒有人會忠於浦義了,就跟浦義自己說的,隻會聽命於他,卻不會忠於他,隻要弗掣不死,浦義永遠永選都會受到他的限製,就算弗掣死了,不是還有那個被你殺的他的弟嗎?”
“呼“呼”,屋外的風瘋狂的刮著,門外的樹枝在不斷的擺動,“轟隆”,木屋旁邊的茂盛大樹的一個粗壯樹枝猛的被風折斷,砸在了木門前的灌木中,“轟隆”,又一個枝乾在瘋狂搖晃中被狂風折斷,猛地插入了木屋內部。
“嗬,看來今天是上不了。”
李逝洛輕輕一笑,紫逸則是微微皺眉,沒有說話。
“對了,浦義為什麼和你說這些?莫非他看出什麼了?”
紫選突然問道。
看著一臉急切的紫逸,李斷洛微微一笑。
“是看出了什麼,你覺得你殺了弗蕩這件事做的很隱秘,但他早已把裝草藥的袋子放在浦義那了,到現在弗蕩都還沒有出現,早就推出來了。”
“那他為什麼不把他的推論說出來?”
紫逸平靜的說道,隻是握緊的雙手顯示出了她此刻的慌亂。
“因為他和弗擎的矛盾很深,身處練氣九重,卻和那些煉氣七八重的一個待遇,甚至所統的人還不如他們多。”
說到這裡,李逝洛頓了頓,輕輕一笑。
“要是兩人相拚,弗掣在之前,可以把他殺了,但自己也得落一個終身不遂的半殘,但現在浦義都是半步練氣巔峰了,兩人可平分秋色,還是跟那些半步煉氣三四重的一個待遇,你覺得他會滿意?那條小路我今天也看了,阮修為可以直接率眾從此突進,而那條小路卻無任何陷阱布置,更無明哨暗哨隔步穿插,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