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其心凝重的點了點頭,猛的又潛了下去,一陣陣漣漪向岸邊擺來,四息後,剛剛平靜的湖水又被陣陣漣漪所覆蓋,然後漸漸變小,消失。
“李兄弟剛才說的不錯。”麓其心道,“霧老是因為有人在水中才沒有用暗器,所以如李兄弟所說,岸邊沒有打鬥痕跡。”
“現在知道死因,倒是好抓凶手了。”
李逝洛淡淡的說道,隨後看向湖麵,好生閃耀。
“這附近有沒有洞?”
“好像沒有,誰會注意這些。”
“嗬嗬,看來是可以有了。”
李逝洛在心中說道。
“大哥,冾宕被人殺了沉石在河中,屍體被幾個兄弟撈上來了。”
在弗掣麵前,一個身影小心地說道,“是不是把浦義……”
“正好可以給兄弟們一個說法。”
“我平生最信任的就是浦義了,情如兄弟,他豈會做這種事,那種人也配他殺?”
弗掣的手上青脈暴起,隨後用力握緊,“浦義先生豈可如此蒙冤,這件事從此不要說了。”
“是。”
那人小心的轉過身,向後走去。
“那是不是給浦義先生的飯菜加點東西,……給他增點味道……,”
弗掣此刻眼中瞬間一亮,“如此最好,浦義先生不是喜歡吃魚嗎,你去給他釣幾尾,釣好後交給靈若做,做完後給我端過來,我親自去送給浦義先生,看著他慢慢吃完。”
“芮臥,等一下,叫厲嶂和進均馬上來見我。”
“是,我馬上就去醫館通知他們。”
“好一個浦義,浦義,嗬嗬,好,好!”
在芮臥走後,弗掣自語道。
“你們認為霧老平日如何?”
在了解到霧橫所製的一些草藥後,李逝洛隨意的問道。
“那還用說,霧”
“還說個屁!霧橫他算個什麼東西!”
震用暴怒的說道。
“哦,願聞其詳。”
李逝洛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此刻震用臉上的青筋暴起。
“我來說。”
錫眾平靜的說道,不過眼中的憤怒難以隱藏。
“霧橫他十分殘暴,之前有個兄弟給他送藥時,一時不慎把那個清養草給弄倒了,他暴怒之下用鞭子把他的眼睛抽瞎了,隨後那個兄弟就死了。”
“清養草很稀有?”
“不稀有,隨便找一下就能找到。”
“他死的越殘,我越高興,今晚我做夢都能笑出來!”
震用咬牙道。
“李兄弟,你可千萬不要給大哥說啊,畢竟”
錫眾拍了拍震用的肩膀。
“放心,我非如此之人。”
“那弗大哥和浦義先生沒有說什麼?”
“他自己自殺的,他們能說什麼。”
李逝洛轉過身,走到了河岸邊,太陽灼燒著大地,讓人感覺十分溫暖。
“李兄弟,放心,大哥既然要我們找,我們一定會找,畢竟大哥對我們有恩。”
“能找,自然最好。”
“李兄弟,那我們現在去哪?”
“你先去霧橫的醫館看看,向他們了解昨天霧橫吃了什麼,與什麼人有交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