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月夜見扭過頭去,暴怒道:“種豬就要有種豬的樣子!給我乖乖的去繁殖啊!”
……
“見,已經沒用了。”
形如枯槁的宮野厚司雙手搭在十歲的少年肩膀上,神神經經。
“我已經有了全新的設想,那就是誌保,這就是最後的辦法了,她最聰明,最漂亮,最像是艾琳娜了,不是嗎?
隻要把她喂給艾琳娜,一切都會解決的,到時候我們再生下一個新的誌保。”
宮野厚司又哭又笑,笑的時候癲狂,嘴咧到根子上,哭的時候落下血淚,好像那淚腺已經無法再分泌淚水,隻能由血管來滴落。
怪物嘴角滴落著涎水,像是狗一般的頭顱看不出過往那姣好美麗的容顏。
月夜見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誌、誌保……”
“沒錯,隻要誌保就可以了!”
宮野厚司的眼神渙散,嘴角噴吐著口水,滴落在地,發出同類血肉腐敗的惡臭。
“見,你不是喜歡誌保嗎?沒事的,新的誌保會更完美,更……”
噗嗤!
尖刀入體,修長的水晶之刃,以黑色的血墨銘刻古老的咒文。
月夜見一邊哭著,一邊抽出水晶之刃,叫喊著:“為什麼?我隻是想,讓這個家不散掉而已。為什麼現在要犧牲誌保?
我到底做了什麼啊!”
鮮血將他的臉糊住,淚水與濃稠的血漿混作一團,好像一個血肉的怪物。
“不、不要過來!”
宮野家的彆墅,宮野明美護著背後的妹妹,看著那從地下室走出的血汙侏儒,臉上充滿了恐懼。
那是個黑袍血汙的侏儒怪物,長刀挑著爸爸的頭,哭喊著,嘶吼著,叫人不寒而栗。
“誌保,誌保……”
砰!
槍聲響起,月夜見瞪著雙眸,胸口被黃銅的子彈貫穿,那是誰開的槍,宮野明美嗎?
不!
“誌、誌保……”
砰!
再度一槍,流著淚的少女手持槍械,將彈匣打空,每一發子彈都精準的命中少年。
貫穿了身體,也貫穿了心。
我到底……
都做了什麼啊!
火。
大火。
月夜見以火焰,將一切都焚燒了,把屬於父輩的罪孽付之一炬,全部背負在自己的身上,成為了火中的怪物。
要恨,就恨我吧,誌保。
厚司爸爸還有艾琳娜媽媽,都沒有錯。
………………
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第二日白晝了。
月夜見撐起自己的身體,雙眼朦朧,乾涸的淚跡彰顯絲絲哀傷。
“昨夜是?”
『記憶,化為夢境的記憶,悲劇之人的全部。』
“這種方式還是挺新奇的。”月夜見撫摸手腕上的疤痕,“下一次事件,是什麼時候?”
『你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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